四、乔婉蓉的价值(1/ 2)
一米多宽的吊床上,赤裸的美女死死抓着吊床两边的吊绳,绷紧的肌肉让她肩膀上的伤疤看上去有些吓人。漂亮的脸蛋极力仰起,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如何玩弄她的肉体,但在强烈的性刺激下,美女仰起的头还是落在了吊床的边缘,乌黑的秀发在床边飘荡,只剩下张开的双腿反勾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屁股,让男人和她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用力揉压着美女身上挺拔的乳房,粗长的肉棒不断在淫液四溢的阴道内抽送,将海凤凰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顶峰。啊……啊……海凤凰浪叫着,抓着绳子的玉手又用力掐住了徐源的肩膀,直到徐源在她体内射精後趴在她身上,她的双手才慢慢松驰下来,但已经在徐源肩膀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海姐,我们生个孩子吧?」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亲吻着海凤凰的下巴、脖子和乳房。
「小傻瓜,难道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又不会赶你走。」海凤凰勾着徐源的脖子,在徐源脸上亲了下。
「这样对你不公平,红钰现在管着龙马集团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可以去帮她,她又不是容不下你。小雪也挺想念你的,难道你就不想小雪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是为了你好。现在梁红钰和莉莉是对我没意见,但并不表示以後不会对我没意见。她们两个跟马国运的关系是不好,可再不好姓马的毕竟是她们的老公和父亲。而我简接害死了马国运,时间久了,她们就会对我有看法了。更别说莉莉是你未来的妻子,要是她知道我跟你上床,不恨我才怪了。你现在还要靠梁红钰对你资金上的支持,所以还是抓住梁红钰和马莉莉的心更重要。」
「海姐,你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不在身边,我总会感到很孤单。难道你就想这样一辈子沉寂下去?」
「阿源,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会越来越成功,各种各样的女人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我要是在你身边,没准过段时间你就会烦我了。你偶尔来找我一次,也许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得更长久。至於你说的其他事情我想还是算了,这次的事件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还是做个纯粹的商人,过点逍遥日子算了。你倒是要多加注意,上层的人怎麽想是永远猜不透的,跟敏感的官场人物还是不要有太多联系。如果上次我赢了,我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现在的局面。阿源,你这次来陵江是不是又想找机会跟葛俊武联系?」
「不是,我这次来陵江是想跟人合作开发码头业务。」
「对方是谁?」
「龙辉公司的老板。龙辉公司也有码头,我想她对拓展码头业务这一块可能会感兴趣。」
「龙辉公司?这家公司我也听说过,算是陵江比较早的大型民营公司,听说这家公司老板背景深厚,你认识龙辉的老板?」
「不认识,她跟红钰住一个社区,我想让红钰介绍我们认识。」
「红钰,红钰,听得我都肉麻死了。你这麽急着回去,是不是和你的风情丈母娘约好了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缠着你不让你去?」
「海姐,你这话说的,我跟红钰有没什麽特别的关系。我是跟小雪约好了,太晚回去我怕她等得不高兴。」
「还装呢,别以为你想到的办法别人就想不到。」海凤凰从吊床上爬起来,裸着身子给帮徐源穿外套。徐源不解地问她什麽意思。海凤凰咯咯笑道:「想知道就去问梁红钰吧,她会明白的。不过你可要花更多的时间陪小雪,要是让小雪受了委屈,小心我找你算帐。」
锦绣花园,梁红钰别墅。洗了澡的徐源躺在梁雪身边,两人卿卿我我说着情话。虽然两人同居的事情还没有公开,但在梁红钰这里,徐源和梁雪可以无所顾忌地欢爱。梁雪光着身子爬到徐源身上,像她第一次和徐源发生关系那样,对着徐源的肉棒坐了下去。她不曾见过徐源和姐姐海凤凰做爱,但作为一个敏感的女人,她知道徐源和姐姐保持着情人关系。回来之前徐源去找姐姐,两人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不可能不做些什麽。
「源哥,我好还是我姐好?」
「傻丫头,当然是你最好了。」徐源双手摸着梁雪的屁股,让梁雪的动作再大些。
「源哥,你别把我当傻丫头,我是问你做这个的时候我跟姐姐谁好,姐姐的本事可比我厉害多了。」
「嗯,小雪,你怎麽知道我跟海姐的事情的?」马国运的事情早已了结,徐源也没再对梁雪隐瞒他和海凤凰的事情。
「猜的呗,女人的第六感很灵的。你还没说我和姐姐谁厉害呢。」梁雪坐在徐源身上轻轻耸着身子,被子落到她的腰间,饱满的乳房轻轻晃动着。徐源坐起身子,伸手抚摸着梁雪的乳房说道:「当然是你好,你永远都是哥的小宝贝。」说完徐源就吻住了梁雪的红唇,不让她再说话。也许只有和徐源在一起的时候,梁雪才会真正的快乐,双手用力抱着徐源的後背,想把她的身子都揉进徐源的身体里。
「源哥,你这次来陵江呆多长时间啊?」高潮过後的梁雪还趴在徐源身上。
「会呆个两三天吧,明天我跟你妈出去谈点事情,晚上我送你去你爷爷那里好不好?」
「不好,後天早上你送我过去吧,明天我在家里给你做晚饭,最近我跟奶奶学做菜,妈说我手艺大有长进。」
徐源知道小丫头的心思,住在梁红钰这里,晚上就能同床,要是去了梁老爷子那里就不行了。梁雪又问徐源明天要谈什麽事情,徐源便把他计画跟方兰合作的事情说了。
「方兰啊,她可是省委方副书记的姐姐,源哥找她合作就不怕吃亏?」
「哦,你怎麽知道她是方副书记的姐姐的?」徐源听梁雪竟然知道方兰的身份有些诧异。梁雪便把方慧君给她做媒的事情讲给徐源听了,徐源有些紧张,问梁雪怎麽跟方玉龙相亲的。
「源哥,你紧张什麽。人家方大公子根本就没看上我,他也是被他母亲逼着来相亲的。」
「我当然紧张了,我的好宝贝怎麽能跟别人相亲呢。以後谁问你男朋友的事情,你就要说你已经订婚了。」梁雪见徐源这麽紧张她,心里自然是甜蜜蜜的。
张重月,陈静和沈希三女各有各的妙处,三个美女撅着屁股的样子让方玉龙性欲勃发,轮流在三个美女的小骚穴里耍着他的如意棒。三个美女都是羞不可耐,趴在沙发上不敢看身边的女孩。张重月虽然之前和方玉龙在木台上进行了性爱表演,但那时候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是她和方玉龙一对一的交媾。现在陈静知道了她的身份,而她却同时和另外两个女孩跪在沙发上被方玉龙轮流插入,如果陈静的嘴巴不牢,她很快就会在学校里「艳名远播」了。
在方玉龙约她的时候,陈静就知道她和方玉龙会发生性关系,但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方玉龙发生关系,更想不到会和省长千金跪在同一张沙发上接受男人的抽插。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就连刚才她抽打王平都有些不真实。但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她此刻方玉龙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骚穴里,龟头不断摩擦着她的花心,让她又一次享受到那种极致的高潮。
沈希不知道身边的两个女孩是谁,也不知道宠幸她的贵宾是谁。来过这里多次的她对一男三女的游戏并不陌生,但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这时候她被夹在中间,身边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不断摩擦在她的身上,让她情不自禁缩紧了身子。
方玉龙在三女身上轮流释放着征服的欲望,他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让张重月或者乔婉蓉怀孕,所以最後又把精液射进了张重月的小骚穴,张重月再次在羞耻和快感的夹击下迷失了自我。
方慧君以为方玉龙的参加聚会要过午夜才会结束,没想到她还没入睡,沈希就去了她的家里。方慧君问沈希方玉龙去会场干什麽了,沈希把方玉龙和张重月在木台上的表演讲给方慧君听,方慧君听了有些发呆,原来那小子跟她上床还没尽全力,真是十足变态。「小姨,那个贵宾带去两个年轻女孩,後来又叫一个男人去包厢,那个男的叫王平,是一个叫陈静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为了追求叫重月的女孩甩了陈静,看到重月是贵宾的女人後吓破了胆,没敢承认他追求重月的事情。小姨,你知道陈静和重月吗,这个贵宾到底是谁啊?」
重月?重华?方慧君听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了张重月的身份,这让方慧君极为震惊。张重华的案子虽然被封锁了,但她还是从表姐黄慧玲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是方家暗中下手还是张家另有仇人,方慧君无法确定。但张重月竟然变成了方玉龙的私宠,这对张家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张家忍气吞声只能说明方家已经抓住了张家的死穴。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产的资金秘密透露给方家,方家只是收购下芙蓉房产,并没有用这件事情打击张维军,原来人家早就胜券在握了。
「小希,他有没有对你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有没有跟你发生关系?」
「做倒是做了,但我是跟那两个女孩一起的,他并没有对我有特别的意思,射都射在那个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带去的两个女孩都很年轻漂亮,我跟她们比并没有特别明显的优势。小姨,你这个贵宾到底是谁啊?我猜他肯定不超过二十五岁,还有那个重月,一直都没摘下面具。只有那个陈静摘了面具,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长腿美女,个子比我还高些。」
「重月就是张维军的女儿,也就是乔婉蓉的外甥女。至於他是谁,以後有机会我再把你介绍给他。」
沈希听到张重月的身份,整个人都石化了。跪在她身边一起被神秘贵宾宠幸的女孩竟然是省长千金,这个贵宾究竟是何人?怪不得那个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张重月後就吓破了胆,原来是这麽回事。沈希又看着方慧君,那家伙拿了小姨的请柬去参加聚会,肯定跟小姨很熟,说不定已经跟小姨上过床了。
方玉龙开着黑色汽车驶离了淫乱的会场,张重月和陈静都坐在後排,车里的灯光很暗,车子驶出好远,张重月才问陈静学校里关於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布的。陈静嗯了声说道:「王平想通过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过现在不恨了,他什麽也没得到。」
「陈静,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罢了,你们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没跟你说起过吧。当初他追我的时候可是第一时间就跟我说这个了。」
「陈静,今天的事情你会告诉别人吗?」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要担心的话还是担心王平吧。」
车子进了市区,方玉龙问陈静住在哪里,陈静却问方玉龙他和张重月住哪里。方玉龙笑了笑,带着陈静一起去了码头。车子停下後,陈静开门想下车,一只黑色的大狗从黑暗中扑了过来,吓得陈静又缩回到了车上。
「小黑,别闹。」大黑狗是退役的警犬,张重月有时候一个人呆在码头,方玉龙怕她不安全就领了小黑来陪伴张重月。以前的张重月并不喜欢养狗,但现在她很喜欢小黑,对小黑的态度比对方玉龙要好多了。虽然名叫小黑,可小黑并不小,站起来和一个成年人差不多,而且非常强壮,方玉龙不在的时候,张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龙」。
旧码头就是小黑的领地,一有风吹草动,小黑就会出来巡视一番,不过现在它被张重月拉着回了它的房间,方玉龙来码头,小黑就只能睡小黑屋。陈静被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住处惊呆了,她以为方玉龙和张重月怎麽也得住在豪华别墅里,没想到竟然住在破旧的码头上。看到旧房子里只有一张沙发床,陈静就犹豫起来,留在这里晚上怎麽睡?
方玉龙给壁炉生火,陈静和张重月呆呆坐在沙发床上不说话,都在思考着晚上该怎麽办。火生起来後,屋子里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先脱了衣服邀请两位美女去洗澡,看着方玉龙赤裸的身体,陈静和张重月都面红耳赤的。如果是单独和方玉龙在一起,两女可能都会习惯,但隔着另一个女人就觉得很尴尬了。毕竟这里不是那个淫乱的聚会场所,没有那种淫乱的氛围。两女彼此看了眼,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卫生间里,陈静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里共浴。让她感到尴尬的是作为省长千金的张重月像个丫头一样给她和方玉龙洗澡。当然,张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龙洗澡,陈静可以肯定,张重月并不是方玉龙的女朋友。虽然方玉龙曾经追求过张重月,但现在,张重月变成了方玉龙的私宠,在方玉龙眼里并没有什麽地位,甚至还比不上她这个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变成了丫头,这种角色转换也太快了。不过陈静并没有因此而嘲笑张重月,张重月在方玉龙面前什麽样是她和方玉龙之间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平民女子能评论的。张重月在方玉龙面前再没尊严,她依然是省长千金,依然是她仰望的存在。
陈静和方玉龙先洗完澡去了沙发床上,这是陈静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龙单独呆着,她轻声问方玉龙,他和张重月是怎麽回事。方玉龙笑道,什麽关系她不都看见了吗,一会儿再表演一场给她看看。陈静又一阵脸热,已经发泄了两次的方玉龙还要跟她和张重月上床。陈静知道方玉龙不会告诉她张重月的事情就没再追问下去,和方玉龙一起倒在沙发床上。
陈静的个子比张重月高了两三公分,体型却是差不多的,腰身纤细,乳房和臀部显得饱满结实,皮肤同样细嫩光滑,尤其是泡过澡之後,整个身体看上去都泛着粉红色的光晕。
张重月在卫生间里听见外面屋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就知道方玉龙和陈静又纠缠在了一起。死变态!想到包厢里她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在沙发上的羞耻一幕,张重月又忍不住骂了句。在用毛巾擦乾身体的时候,张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听着外面屋子里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抓着毛巾的手忍不住压在她自己的阴阜上,浴後的身子突然间又变得燥热起来。
该死,难道晚上被那家伙肏得还不够吗?张重月擦乾身体走到了小门边,看着屋子里的情况。只见陈静仰躺在沙发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沙发边缘,饱满的乳房正对着红红的火光。艳红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如樱桃般挺立在白玉无瑕的乳峰上。
陈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方玉龙的大嘴巴不时低下含着她的乳房吮吸着。
陈静用力抓着沙发上的毯子,张开的双腿不时勾着方玉龙的屁股。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隐若现,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陈静的阴道里。
张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了。虽然她也用这样的姿势被方玉龙肏过好多次了,甚至刚才在那个淫乱会场她和方玉龙还在木台上用令人疯狂的姿势进行了性交表演,还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着被方玉龙轮流肏弄,但她还没有这样直观地观看过男女之间的性交。
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在陈静的阴道里,陈静的阴阜好像因为男人的插入而变得鼓胀了,粉嫩的膣肉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时外翻着,那种光滑幼嫩的视觉感和方玉龙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陈静微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张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龙肏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吗?陈静跟方玉龙上床是因为她骚浪得想被方玉龙的大鸡巴肏,还是想巴结方玉龙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方玉龙,又或者是像她一样迫于方玉龙的淫威而不得不屈从?
方玉龙看着到张重月站在小门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张重月看到方玉龙的动作,顿时就觉得全身酥软,好像方玉龙已经肏得她走不动路了。之前她和陈静并排跪着被方玉龙肏,现在她又要和陈静并排躺着被方玉龙肏,想想就觉得很羞耻了。
沙发很软,十足的弹性让陈静的身子剧烈地晃动着,感觉沙发随时都会垮掉。陈静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知道张重月躺到了她的身边,知道这样很羞耻,但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骚浪的淫叫声。
张重月躺在晃动的沙发上,头脑清醒的她能听到沙发吱吱作响的声音,心里除了羞耻还有惊讶。原来她之前和方玉龙交媾也这麽激烈,只是当时她没感觉到罢了。「啊……」张重月已经做好了准备让方玉龙进入她的身体,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张重月闭上了眼睛,之前陈静被方玉龙肏得双乳在火光下晃动和方玉龙大肉棒插在陈静阴道里的样子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现在轮到她这样了。陈静是被迫还是自愿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自己会像陈静一样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吗?
放纵了大半夜的张静和张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阳老高了才醒来。壁炉里已经新添加了煤块和木头,火烧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炉边不时抬头看着沙发。陈静和张重月都是赤身裸体,因为冷,睡觉的时候还把对方当成了方玉龙相互拥抱着,醒来的时候好不尴尬。
「那家伙呢?」张重月捂着被子和陈静分开了些,陈静以为张重月在问她呢,正想说她不知道,却见张重月看着沙发边的小黑,原本趴着的小黑站起来舞动着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
陈静问张重月什麽意思,张重月说那家伙在外面跑步。「他精力这麽好?」昨天晚上方玉龙连干了三次,体力消耗比她们不知大了多少倍,一大早居然还出去运动。张重月有些无语,心想你都跟他上过N次床了,不知道他是个大变态吗?张重月当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陈静第二次跟方玉龙上床。
早餐是方玉龙煮的泡面,吃过早餐後方玉龙就送陈静离开,张重月则留在了码头上。难道我的身体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龙那混蛋屈服吗?看着方玉龙带陈静离开,张重月心里产生了一点动摇。方玉龙跟她说过,只要她承认她是他的女奴,他就让她离开码头,但以後他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要出现在他身边。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已经完全占有了她的肉体,方玉龙现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的屈服。张重月自然不会那麽容易向方玉龙低头,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认是方玉龙的女奴,这比强奸她的肉体更让她难以忍受,但是现在她孤零零呆在码头上,独狐的恐惧同样折磨着她。
出了码头,陈静问方玉龙是不是准备和张重月一直住在码头上。方玉龙说当然不会,他的耐心有限,张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陈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陈静突然问方玉龙毕业後想干什麽,方玉龙说他现在才上大三,还没想过毕业後的事情。「你呢,很多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了,你准备干什麽?帮你爸打理公司吗?」
「我爸还年轻呢,还不需要我打理。再说他办的是建筑公司,我对那个没兴趣,我准备去考公务员。」
「为什麽会想到去考公务员?难道你觉得公务员比做老板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我爸经常说生意不好做,赚了点钱吧眼红的人就多,他常常拿钱去摆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体制内混也不容易,有时候风险比做气意还大。当然,你如果想找份稳当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话,公务员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你家里有钱,你应该不稀罕公务员的那点工资。」
「我想当一个女官员,你看我行吗?」陈静一本正经对方玉龙说。方玉龙扭头看了陈静一眼说不行。陈静又问为什麽,方玉龙说她不黑。陈静笑了,又问方玉龙,如果她想考公务员,他能帮她吗,方玉龙说让她进体制没问题,其他的就不好说了,又说陈静太善良了,不适合当官。
「我很善良吗?我怎麽没觉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吗,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了他两下就让他滚蛋了,你抽皮带能有多大劲,他演戏的成分更多。你这样在体制里混很容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细,我看你很适合在官场上混。」
方玉龙说他现在还没考虑过这个事情,又问陈静要去什麽地方。陈静说随便吧,青玉出国了,芷琪回焦南了,她现在又没男朋友,乾脆送她去秀河社区吧,丽丽现在也没男朋友,她们两个正好作个伴。陈静见方玉龙对她提到汤丽丽後脸上并没什麽特别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里又叹了口气,也许她跟汤丽丽和崔灵一样,跟方玉龙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
方玉龙把陈静送到秀河社区後就去了景江御花园和江雪晴会合,一起去泡温泉。江雪晴搬到了景江御花园,小女警梅兰知道後也常去江雪晴那里作客,反正别墅房间多,江雪晴特意给梅兰准备了一个房间。
梅兰见了方玉龙就问他什麽时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龙笑道,只要江雪晴同意,现在就可以去领证。梅兰撇嘴说道:「一听就没诚意,知道今天休息领不到证。」江雪晴笑着在梅兰身上拧了下,说她和方玉龙认识才半年时间,别扯这些别谱的事情。
方玉龙问小女警最近有没有什麽新鲜事,小女警说没有,除了被封锁的张重华事件,公安局里没接到什麽重大案件。方玉龙问张重华的案子有没有新的进展,小女警说她也不清楚,当初她只是借调过去。後来确定赵庭是凶手後就在抓捕赵庭,但赵庭一直没露过面。最近有人重新调查去年跳楼的银行女职员的社会关系,想通过女职员的社会关系查找赵庭的下落。
通过青玲的社会关系查找赵庭的下落?还是张维军已经识破了有人冒用赵庭身份报复的伎俩,想通过查找青玲的社会关系把他找出来?方玉龙轻轻笑了笑,他原来的身体早就化成了灰,让张维军找鬼去吧。
「快过年了,别说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小兰,你跟小张不是谈得挺好的吗,怎麽今天没叫小张一起过来?」也许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龙面前提到青家姐弟的事情,把话题转到了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小女警的男朋友小张是吴京的,警校毕业後就留在了陵江,小女警跟他谈了没两个月。小女警说小张春节要值班,这几天先休假回吴京去了。
方玉龙带着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阳山玩了小半天,回城的时候接到夏竹衣的电话,让他晚上早些回家,姑姑方兰去樟林苑吃晚饭,有事情要跟他说。江雪晴让方玉龙早些回去,她和梅兰去吃晚饭就可以了。方玉龙知道江雪晴不会跟他回去,也没强求她。
等方玉龙走了,梅兰对江雪晴说道:「江姐,我看这家伙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去见见他的家人。」江雪晴扭头对梅兰说道:「你啊,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和方玉龙自有打算。」
方兰接到梁红钰的邀请颇感意外,自从到玲珑会所体验过後,方兰就觉得身体变年轻了些。再加上她和梁红钰是邻居,所以在会所碰到了就常在一起聊天。以前方兰只知道梁红钰是音乐老师,最近才担任龙马公司的董事长。同为陵江民营企业的龙头,方兰是知道龙马公司的。但方兰也只是知道个名,因为行业不同,她对龙马公司并不了解,只是从方达明那里知道龙马公司跟某人有联系,最近经营情况不好。这次梁红钰要跟她谈合作开发码头业务的事情,难道龙马公司这麽就撑不下去了?
会客的地点就选在了离玲珑会所很近的一家茶馆,结束後可以请方兰去玲珑会所吃私房菜。玲珑会所有一家对内营业的养身餐馆,菜品都是梁老爷子定的,方兰吃过几次,感觉很好。方兰如约去了茶馆的包厢,她以为就梁红钰一个人的,没想到梁红钰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自然是徐源了,方兰见到徐源後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见到方兰过去,徐源和梁红钰立刻站了起来。梁红钰一脸微笑着邀请方兰入座,又把徐源介绍给方兰,方兰听说徐源是梁红钰的准女女婿,微笑着对徐源点了点头。徐源则向方兰阐述了他的构想,他想让澄江的东江码头和龙马公司在陵江的码头进行业务合作,而龙辉公司也有码头业务,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家可以共用资源。徐源很恭敬地把他初步编写的合作计画书递给了方兰。
「龙辉公司在码头业务这一块并没有什麽优势,徐总是澄江人,你怎麽会想到找我合作?」方兰简略翻了下计画书後看着徐源,好像要把徐源的心思都看穿。
「方总,不瞒您说,澄江那边有人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如果东江码头落到那些人手里,对东江码头发展会不利。东江码头倾注了我很多心血,我不希望它落在一帮蛀虫手里,所以我想找个务实能干的人合作。方总可以说是陵江工商界的一面旗帜,东方公司和龙辉公司在方总手里由小变大,由弱变强,可见方总是个有远见的领导者,如果能跟方总合作,东江码头才会有更好的未来。」
方兰微微笑了笑说道:「徐总很会夸人啊,你说有人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又是怎麽回事?」徐源便把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图谋说给方兰听了。方兰轻轻点了点头,又对徐源说道:「徐总,照你这麽说,王铁生和周大江对东江码头很上心啊,你来找我合作又用吗?」
「方总,您叫我徐源就行了,被您这样的前辈称呼老总实在是担挡不起。您在江东打拼很多年了,官场上的朋友肯定很多,如果和您合作都不能救下东江码头,那江东就没人能帮我保下东江码头了。方总,我是走头无路才厚着脸皮让梁总来介绍我们合作的,您要是有什麽合作条件都可以提出来,只要能保下东江码头,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这个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虑一下。」
「方总,王铁生和周大江为了达到目的还准备拉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合作,江东分公司在澄江有仓库码头,就在东江码头西边。如果他们这个框架先拿出来的话,东江码头就会很被动了。」
「哦?他们和江东分公司有关系?」
「我听说陵江石华的董事长很快会调到江东分公司去,这个人是周大江妻子的堂哥。周大江的妻子最近会通过她堂哥和江东分公司的人接触。再说他们就是想要一个框架,并下东江码头後他们能合作多久谁会知道。」
「我祖籍也是澄江,倒是很看好澄江的码头业务。不过这麽大的合作项目我还是要仔细考虑一下。」
「方总祖籍是澄江的?可真是太巧了,澄江近十年发展挺快的,不知方总祖上在澄江哪里?」
「十里镇方家巷,我还是二十几年前去的,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十里镇方家巷啊,就在东江码头西南面,离码头很近的。不过现在已经发展成街面了,我记得原来的十里中学就在那边,前些日了我回中学还看到老中学的照片了,老中学旁边还有个敬老院呢,现在也搬掉了。」
「那里的老房子都拆了啊?」方兰听徐源说敬老院拆了,心头若有所失。
「方总,您知道那里?」
「是啊,二十多年前去看过,那个敬老院就是我们方家祖上的留下来的房子。我记得那里离十里镇上还挺远的,现在竟然都变成街面了。」
「是澄江发展得快,十里街市一直向东扩,所以东面那一片现在很热闹。方总若有兴趣,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方兰笑道:「如果我们这次合作成功了,有机会我要回去看看。」
到了饭点,梁红钰请方兰去玲珑会所吃私房菜,进一步谈关於合作的事情。方兰问徐源,他对十里这麽熟悉,是不是从小就在十里长大。徐源点了点头,说他上小学的时候就搬到十里了,算是地道的十里人。上初中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是东面一带的,所以对那一片就熟了点。
方兰又问徐源在澄江还有什麽产业,徐源说一开始办了个房产开发公司,买了两块地开发前景不好。後来又收购了一家电子厂,准备上市的,程式都走好了但一直没批下来。只有东江码头这一个项目最有希望,所以他不想连东东码头都没有了。
「徐源,你年纪轻轻就创下这麽多产业,你家里给你的资金吗?」
「不是,我爸是干包工头,在澄江老家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类型,资金主要还是靠梁总的支持和银行代款。」
方兰听了点了点头,说徐源这麽年轻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超乎常人想像了。徐源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特别是龙马公司对他的帮助,如果没有一开始龙马公司对他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建起东江码头。
送走方兰,徐源带着梁红钰去酒店。进了客房,梁红钰冷着脸问徐源带她来酒店干什麽。徐源说龙马公司的码头也在合作范围内,两人也要先讨论一下。梁红钰白了徐源一眼说道:「有什麽好讨论的,如果方兰愿意合作,我们就坐下来谈,只要她提的条件合理,我们答应她就是了。」其实徐源带她来酒店干什麽,梁红钰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心里不默许,也不会跟徐源上楼来。
「红钰,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徐源突然转身搂住了梁红钰的柔软的腰肢,将美妇人搂到了怀里。
「没有,谁会想你啊。我们这样怎麽对得起莉莉和小雪……」梁红钰故作要推开徐源的样子,双手却根本使不出劲来。才三十九岁的梁红钰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生活自然也很渴望,但徐源是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又是小雪的男朋友,可谓是她的双料女婿,要是让两个女儿知道她跟徐源偷情,脸都没处搁了。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受了这麽多年的苦难道就不应该得到一点补偿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双料丈母娘了,我这个做女婿的应该双倍孝敬你才对。」徐源说着脱下了梁红钰的外套,隔着毛衣在美妇人胸口摸索着。「不要……」梁红钰气喘吁吁的,双手勾着徐源的脖子让对方的脸在她胸口乱蹭着。
客房里的气温还没有升高,徐源只是脱去了梁红钰的裤子,美妇人穿着秋衣仰躺在床上,张开的双腿勾住了徐源的臀瓣,在要与不要的挣扎中迎进了徐源粗大的肉棒。梁红钰对徐源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女人,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注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能为外人所知。偏偏梁红钰的成熟妩媚让徐源难以自拔,每当看到梁红钰性感的身体,徐源总能激发出最大的热情,最强的征服欲望。
高潮过後的梁红钰躺在徐源身边,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她最矛盾和自责的时候。一方面她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女儿,一方面她又无法抗拒和徐源上床带给她的快感。看到徐源拿了根烟,梁红钰用打火机给徐源点了烟。「阿源,你说方兰她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梁红钰抛开了心中的纠结,眼下为龙马公司找条可靠的出路比和徐源上床更重要。
「应该会的,如果她没兴趣不会跟我们谈这麽长时间。红钰,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也许觉得和方兰合作的把握很大,徐源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又关注起身边的女人来。
「再来个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你明天早上才送小雪去她爷爷那里,晚上留点力气陪小雪吧。」梁红钰将衣裤扔到了徐源身上,自己也开始穿衣服。
「红钰,我们的事情凤凰怎麽会知道?」
「凤凰她知道我们的事情?」梁红钰大吃一惊,「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没有,她说我想到的办法别人也会想到,还说你会明白的。红钰,她这是什麽意思啊?我们的事情你是不是跟谁说过?」
「我没跟谁说过啊……」梁红钰突然想起棋友梧桐来,她就把她的事情告诉过梧桐,而她和徐源也是从网路开始的,原来梧桐就是海凤凰啊。看到梁红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徐源知道梁红钰想明白了就问她怎麽回事,梁红钰便把她和海凤凰下棋的事情告诉了徐源。
徐源猜测海凤凰曾动过利用梁红钰的念头,只是梁红钰一直和马国运分居,没什麽利用价值才罢了手。海凤凰知道两人的事情对徐源来说没任何影响,但对梁红钰来说内心始终有些不安,万一再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该怎麽办?
方兰坐在办公室里拿着徐源的计画书看了又看,一脸的凝重。秘书邱小燕用内线电话告诉她,鲁东省的淮海开发公司的人又来找她谈旧码头的事情。方兰让秘书告诉对方,她目前没有出让旧码头的意向。挂了电话,方兰枕着靠背想着跟徐源合作的事情。最後,她拿起电话给方达明打电话,让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饭。
方达明接到方兰的电话有些意外,妻子和儿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让他到樟林苑吃晚饭是什麽意思?想到大姐美妙的身体,方达明心头一阵火热,拿着电话默默发呆,什麽时候才能和大姐重温旧情啊!叹了口气,方达明挂上了电话。
年关将近的方达明事务繁忙,但他还是比平时更早离开了省委大院。樟林苑别墅里,方兰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放着徐源的计画书。方达明听到厨房里有声音,知道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问方兰发生了什麽事情。方兰拿着计画书给方达明,让他去书房里谈。
「大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方达明翻了下计画书,就是一份普通的商业合作计画,也没发现什麽特别的地方。
「达明,我今天看到玉麒了。」
「玉麒?」方达明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看着方兰。
「是的,我可以确定他就是玉麒。二十年过去,他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现在是澄江东江港务公司的董事长,还办了家房产开发公司和电子制造公司,这个计画书就是他提出来的。」
「东江港务公司?那不是马国运留下的吗?大姐,你见到的人是谁,你真的确定他是玉麒吗?」
「他现在叫徐源,他的女朋友是马国运和梁红钰的女儿马莉莉。我已经试探过他了,他是上小学才搬到澄江的,年龄上和玉麒很吻合。达明,你可以确定他的身份,对不对?」
方达明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好办,又问方兰徐源找她合作是怎麽回事。方兰便把徐源遇到困境说给方达明听了。「达明,东江码头现在既然在玉麒名下,怎麽能叫澄江那些人抢了去。玉麒孤零零一个人打拼下这麽多产业已经很不容易,我们决不到让他再受别人欺负。」方兰见方达明皱着眉便又说道:「达明,东江码头原先是马国运的产业,你是不是怕将来会因为那人的事情被牵涉进去?」
方达明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至於,马国运只是个商人,就算他跟那人关系深,终究还是只是个商人。再说他已经死了,留下梁红钰一个寡妇,上面是不会过分追究的,我是担心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们方家好不容易跟那件事情撇清了关系,如果现在我们跟玉麒接触,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会很麻烦的。」
「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麒有什麽关系,难道他还能叛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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