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折、一剑挽心君子本色(1/ 2)
桃花岛上粉灯渐灭,花香随着轻风吹送,朵朵桃花洒落肩头,天色渐亮,一切又似乎会重新开始,赵青青娇躯俏立小楼下,独自欣赏面前桃树,她衣裙微带湿润,秀发飘飘间,身影立在桃树下,美女孤人赏花,看去颇有几分落寞……
朱霖轻叹一声,取来一件粉色披风盖在她香肩道:“清早天冷。”
赵青青人如仙女,背对朱霖头也不回道:“你可知,本宫还未原谅你?”
朱霖脸上一红,身子退后几步沉声道:“我知道,我就是死也弥补不了自己得错”
赵青青缓缓转过娇躯,玉手轻抚香肩披风,脸上神情恍惚道:“过去得就让它过去吧,本宫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阿霖你知道吗?”
朱霖后悔自己所作所为,关心她道:“外边冷,殿下,我们进屋去吧。”
赵青青不发一言,径自走进客厅里,她似刚睡醒不久,眉眼之间有几分困倦,坐在椅子上扶着自己脸颊道:“昨夜想了很久,希望有些事情你该明白,本宫不是那种水性杨花得女人,希望你无论何时何地,想起这次对话,你都记得本宫现在对你说的一字一句。”
朱霖点头如捣蒜,赵青青姿态清冷端起一杯热茶,红唇轻品,看去玉颜圣洁,肩上披风向下滑落露出两边香肩,朱霖看她气质清冷,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也不知道她今天早上为什么一个人孤零零赏花,忍不住问道:“昨夜,殿下和燕兄在一起?”
赵青青浅吮一口茶,抬起绝美容颜,神情淡淡道:“怎么了?”
朱霖吞吞口水艰难道:“没发生什么吧?”
赵青青闻言噗嗤娇笑,犹如百花齐放,美得令人不敢直视,她倒是似觉得有几分好笑道:“孤男寡女,你说会发生什么?”
朱霖得到她确认,心里一阵失落,脑海里闪过赵青青这眼前绝色美女玉体裸露被燕亦凡压在身下,两人裸体缠绵的样儿,又想起赵青青这美女要是被男人压在身下,不管任何男人都会控制不住发狂的,想起她张着红唇忘情呻吟,被男人发狂蹂躏得样子,朱霖内心就一阵难受,悸动……尘封起来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得勃起……
赵青青美眸里温柔如水,语气淡淡道:“其实你不必难受,本宫本就是他得女人,你又何必乱想,况且他和本宫也是青梅竹马,互相真心喜欢得”
朱霖本就是为了赵青青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刚刚的悔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衣袖里暗暗握紧拳头不发一言。
赵青青看他难受样子,玉手放下茶杯柔声道:“其实昨夜跟他真没有发生什么。”
朱霖知道赵青青是说一不二的人,闻言几乎猛的要做起来,失声道:“真的?”
赵青青玉手轻掩红唇,噗嗤一笑嗔道:“肮脏得登徒子,就那么盼望本宫和人床上欢好吗?眼下毕竟身处险境,燕郎他又如何会是那种急色的人,昨夜他抱着我说了很多很多话,也谈了很多得事情,最后一起去海边散步,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美眸里柔情似水,玉手捧心痴痴道:明月底下,我和他山盟海誓,许下诺言不离不弃,他不停得吻我……”
赵青青说到这里猛然反应过来,玉手捂住自己红唇,脸上也多了几分羞红,娇美得不可方物,让人想把这陷入爱情里的绝美公主抱进怀里好好爱怜……
朱霖楞楞得不说话,赵青青娇美起身,容颜也很快恢复平常清冷模样,娇躯慢慢走进自己闺房,枝呀一声关上房间的门,她早上起了个早,也没顾得上穿衣打扮,娇躯此时转入纱帐里边,偏着绝美容颜,玉手轻移落到自己香肩,披风缓缓落在地上。
朱霖倚在门口想象着,里边房间纱帐里的诱人美女,她此刻冰清玉洁得玉体,衣服一件件落下,露出得肌肤白如冰雪,整个人冰清玉洁,想象着她光滑雪白得脖颈,再到乌黑迷人得长发,似乎自己已经隔着房间门看到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挺拔得酥胸,不用想象,便知道她裙子里裹着得两条美腿是如何光滑修长。
时光似恍若人间,赵青青已是换好一件鹅黄纱裙,葱白玉手分开房门走了出来,身上纱裙华光闪闪,胸前衣襟绣有精美金丝花卉,衬托的肌肤更加冰雪美丽,整个人贵不可言。
朱霖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赵青青也不管他,自顾自得坐在铜镜边打量镜子中的自己,只见铜镜中的她,乌黑秀发挽鬓,一双细眉如画,美眸里投射着清澈目光,容颜肌肤雪白无比,纱袖轻裹葱白玉手,玉手半遮半露的更是诱惑人。
朱霖默默走到她背后,忽而淡淡道:“这段时间,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
赵青青一动不动道:“本宫何尝不知许多事无可奈何”
朱霖背负双手叹道:“人心真是可怕得东西,因为心里每时每刻都会有欲望。”
赵青青语气清冷道:“如果你看不透,吃苦得还是你自己”
朱霖伸手撩起自己肩边头发放到背后道:“那就自作自受好了”
赵青青也不管他,娇躯立了起来道:“今天就是谈判得日子,趁还能转转,去院子里坐一会儿吧”
她自己先走了,朱霖出来得时候赵青青坐在石凳上,玉手支着自己脸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朱霖手按长剑坐她旁边道:“殿下你说蒙古察哈尔部生死存亡关头,我们真的不救吗?”
赵青青语气认真道:“不是不救,而是救不了。”
朱霖又劝道:“我担心察哈尔被灭以后,唇亡齿寒。”
赵青青捡起地上一朵桃花,拿在玉手里道:“本宫兵微将寡,实在无能为力,唇亡齿寒得道理谁又不懂呢?”
朱霖道:“那就看他们造化了吧,反正先打下昌郡才是正事儿。”
赵青青忽而嫣然一笑,轻启红唇道:“你说五千人就可以打下昌郡,其实本宫心里挺怀疑得。”
朱霖闻着她说话时吐气如兰,呼吸着美人儿玉体香气,瞬间豪气万丈道:“不是我夸口五千人足够了,昌郡得情况我早就派人打探过了。”
赵青青听了他说的话,心情好像也跟着好了起来,声音柔和动听道:“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能提前派人打探昌郡的情况,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得莽夫,本宫并没有看错你。”
朱霖本来就离得她近,虽不敢再调戏赵青青,但要不动声色占她些小便宜还是轻而易举得,闻着赵青青娇躯散发着得香气,朱霖豪气大发手按利剑道:“小小一个昌郡不算得了什么,朱霖还要为殿下你打下雍州,征服西都,再趁机和锦州建立联系,以图锦州。”
赵青青美眸里眼光清澈,神情平静十足柔声道:“贪多嚼不烂,本宫回到定州后,会抓紧时间安置流民,昌郡若非投靠北国,也不会急着攻打昌郡”
朱霖道:“其实早晚的事情,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目光一撇,落到赵青青衣袖上道:这是龙吗?”
赵青青举起自己玉手,只见鹅黄纱袖裹着修长玉臂,粉黄香肩往下十分精致得绣了一条栩栩如生得龙,赵青青颇为娇俏得摸着自己衣服上绣得黄龙,勾唇嫣然笑道:“是龙。”
她纤手缩在纱袖里,若隐若现露出修长玉手,朱霖认真瞧了瞧道:“绣工不错,这衣裳仿佛天生就是给殿下穿的。”
赵青青抬起俏脸凝视着头顶阳光,阳光如此温暖照人,两个人闲坐庭院下,赏花喝茶倒也平静,过了没多大会儿,方冰翩翩走进院门口来,娇声唤道:“殿下”
赵青青起身相迎,玉手负在背后语气温柔道:“方姑娘。”
方冰今日换了件水青衣裙,娇躯外披轻罗水青薄纱,胸口衣襟微敞,里边是件水紫抹胸,纤腰系着雪白绸带,裙摆飞扬间娇俏水灵,秀发飘飘,还未走来便是一股香气袭人,朱霖瞧了瞧她紫色抹胸,方冰有意无意随即玉手轻掩酥胸,轻笑道:“殿下,船快靠岸了”
赵青青道:“那就过去好了,朱霖走吧”
两女并肩出门,朱霖跟在两女后边,早晨有些凉意,不过倒也清爽,方冰主动握住赵青青玉手关心道:“殿下昨夜睡得习惯吗?”
赵青青想了想道:“住在这岛上,与中土隔绝,似想起从前住在深山不见人烟得日子”
方冰咯咯一笑道:“殿下要是喜欢,可以常来玩儿,北国和梁国之争,倒也干涉不了这里。”
两女一路走过,放眼望去尽是盛放桃花,三人肩上也落了许多桃花,到了船靠岸得地方,慕容极,慕容冲,等十几个人早就守在哪里,慕容冲眼尖转头一看到赵青青和方冰并肩走来,阳光下她娇躯散发着圣洁气息,真是仙女一样,慕容冲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就殷勤十足迎上前来道:“公主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赵青青淡淡道:“还好。”
慕容冲哈哈一笑,模样放荡不羁道:“这里靠海,满月赏潮可谓人间美景。”
他说着凑近她娇躯几分,似要跟她耳语,赵青青细眉轻皱,不动声色后退几步,朱霖看到了哪里容得这北国蛮子欺负自己心中仙子,按剑就迎了上去十分不开心道:“王爷,自重”
慕容冲咳嗽一声道:“咳,公主美貌实在迷人,小王这凡夫俗子见了,对公主是惊为天人,失礼之处多多见谅。”
赵青青示意朱霖退下,轻启红唇道:“劳王爷挂心,一切安好。”
慕容冲沉吟道:“本来小王担心公主在这里住不习惯,早就有意安排几个得心应手得下人过去伺候”
赵青青不好太过冷淡,只得嫣然一笑道:“区区小事,王爷不必挂怀。”
慕容冲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跟她说话,正要多说几句,慕容极脸色不悦走来道:“公主,船马上就该靠岸了,这次谈判事关重大,两国能否重归于好,就看今日了。”
赵青青神色凝重道:“本宫奉皇帝圣旨,与贵国谈判罢兵言好,却不知船上除了梁国,北国代表,还有何人?”
慕容极摇头笑道:“船从海上来,事先本王已经给贵国圣上递过书信,言明船上另有蒙古人,还有贵国境内得起义军,这是贵国皇帝允许得。”
赵青青闻言不动声色道:“好。”
一行人往前走去立在岸上,一艘巨船缓缓驶来,赵青青美若冰山仙女,最引人注目,就她和方冰两人立在数十人中,俨然成了最美丽得风景,身边诸人大多见过美貌女子,但如这人间绝色还真没见过几个,闻着两女身上不同香气,大多人心里直呼,今天真是没白来。
朱霖最是警戒,忠诚无比守在赵青青身边,不让别有用心得人离她太近,也就这时候,赵青青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看看,似乎要把自己看光了一样,背后那人目光从她后背再到大腿,目光停留在被裙子包裹得美臀,赵青青是练武得人,敏觉异于常人,忍不住转过娇躯,一双美眸如水在人群里看了看,只见一个衣衫破旧得年轻男孩立在人群里,其貌不扬,正是察贺台。
察贺台其貌不扬,而且也像怕生躲在人群里,畏畏缩缩得,赵青青看到他衣衫破旧,玉颜露出温柔笑容道:“来,你过来。”
察贺台怕生得看了看四周,确定赵青青是在喊自己,他小小年纪从来没见过赵青青这么美丽得女人,赵青青语气温柔,唤道:“别怕,你过来……”
察贺台这才放开胆子,朝她走了过去,察贺台今年十四了,他是蒙古人生长的体魄健壮,身材高大,但头顶也直到赵青青脖子,赵青青身材高挑修长,低头看了看立在自己面前得察贺台,目光如水看在他脸上,柔声说道:“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懂得收拾自己了,为什么穿得这么破旧,是有人故意虐待你么?”
慕容极暗恨赵青青这女人不简单,比慕容冲还要气人,只得淡淡道:“他是本王府下得人,本王对他给予厚望,望他性子刚强,担负起重任,男人少年就该吃苦,不吃苦,不懂得苦从何来。”
赵青青柳眉轻蹙道:“他已成人,心中已有礼义廉耻,王爷让他衣衫褴褛,如何是教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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