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2)
梅开二度花更香我多年的夙愿,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蚀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阴道里发泄性欲,竟然就这样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争气的肉棒的同时,我用力抱紧了娘光滑的身子,双膝紧顶着娘丰柔的大腿,使我的阴部和娘的阴户紧密的贴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滑出娘的阴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压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动起来。我以为娘又要趁机挣脱,我更加使劲的搂抱着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贴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转动着脸,躲避着我的亲吻。
娘无声的抗争激发出我潜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着娘的唇,在娘的脸上滑来滑去;随着娘身子的扭动,我已经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复燃的野火一样,渐渐的燃烧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动速度,脉搏也急剧的跳动起来,我那刚刚疲软的阴茎,在娘的阴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动着,急速的膨胀扩大,加粗变长,迅速充盈了娘的阴道。
太好了!我心里一阵悸动,心脏马上就象快速发动起来的电动机一样,突突突的狂跳起来。阴茎的二度勃起,就象将军在战场上的一声动员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这一次来势更加凶猛,欲火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视着娘红晕的恋庞,她双眼微闭,眉尖紧蹙,嘴唇轻合,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娘局促的呼吸着。
娘的表情显露出她对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刚一动,娘就不安的躁动起来。我敏锐的感觉到娘的阴道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粘滑的阴水涌了出来,浇烫在我的龟头
上,使我猛的一个激灵,阴茎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动了一下……啊!吸得好紧!
娘的阴道吸着我的龟头,娘的阴唇咬着我的阴茎根子,那难以形容的酥痒使我又奋力插了进去……由于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娘阴水的滋润,阴道变得非常紧暖光滑,龟头直顶娘的宫颈口,那曾经是孕育我的地方,插进去格外的酥痒,格外的温烫!阵阵快感从娘的阴道深处透过我的阴茎,向全身放射开来。我钢铁般的肉
棒,在娘缩紧的阴道里开始急剧的来回抽插,我的阴茎由于长时间在娘的阴道里浸泡,又刚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这一次更加坚硬持久。
插进去的时候,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的时候,唧唧叫象玉米拔节。我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体上发泄我憋了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阴道里来回穿刺!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
越长,越来越大。
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娘的阴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宫颈,使娘的阴道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鸡巴在娘的肉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随着我的动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
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杂草上,紧闭双眼,眼角滚动着晶莹的泪珠;娘的双手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臀围;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后左右的扭动白胖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
我将娘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娘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
娘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
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于娘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娘的阴道里。
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我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我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娘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阴茎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娘的阴心里。娘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阴茎吸允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娘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娘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阴茎,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
每一次插入都挤得娘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杂草都浸淫湿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娘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娘已经沉浸在我们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娘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杂草从里,娘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娘的嘴唇颤抖着,眼眶里涌动着一串串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滚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着,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草地,两膝盖顶着娘的屁股,宽大的胯部完全陷进娘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阴茎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
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阴茎就在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娘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娘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娘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转,地在转,芦苇丛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把我们娘俩抛向浪尖,一会把我们娘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啊,我要射精了!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
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阴茎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娘的阴道深处…
…一刹那间,娘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娘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
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
我的阴茎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娘的宫颈
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母亲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
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娘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阴茎象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趴在娘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
我从娘的阴道里拔出阴茎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阴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
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阴毛嘬成一团,两片阴唇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精液不停的从娘的阴道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
如果不是娘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裸体,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身边,默默的望着娘的裸体。娘象一只瘦弱的
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娇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会经得起我那百般粗狂的践踏蹂躏呀?”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
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茫然。”福林,这是怎了?“”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
”福林……“”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哭了起来……
不知什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从梦幻中惊醒了,
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
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
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
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顶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股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娘的体
内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
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象娘的头发似的灰
白——原来那是娘的阴毛,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
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三十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
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象什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摸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
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
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阳具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象一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也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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