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1/ 2)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屄里,又会劲头十足。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里面沾着的那些骯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妳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楞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歭,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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