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与虎谋皮(1/ 2)
赵启脑子里纷乱无比,茫然的向着屋内走去。他方才听着劫龙说了杨神盼的一阵淫语,只在心中幻想着杨神盼是如何被着神殿众人擒着一对细嫩的小脚儿丫子七手八脚的剥光了衣袜,又是如何被着神殿众人甩着大奶子骑在床上,用着根部一下一下插着小屁眼儿随意内射出精的那幅喷血场景。
想到最後竟是再也控制不住内心中那勃发而出的汹涌怒火,忍不住伸手一拳挥在半空处,痛道:「这该死的神殿……我若得势定要把它踩在脚下践踏……」
却是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要在这神照锋上快速打拼出一番属於自己的事业。
赵启推开房门进入,却见云韵此时已然睡下,好似压根都不在乎屋外发生情形,那背对着自己的柔软的背影好似一只慵懒小猫一般微微蜷缩在房间角落。赵启心下爱怜,走到床前慢慢俯下身来伸手抚摸着云韵秀发,道:「女人,我知道你醒着,这段时日你助我良多,我自内心感激,我若有朝一日功成上位,定会助你完成心中宏愿。」说罢拨开云韵侧脸秀发,在她那清丽的娇嫩侧脸上轻轻一吻,亦伸出手来,双手从身後紧紧抱住了云韵。
次日清晨,赵启与云韵一同在床上行罢了功,便出身前往坐镇神罚殿,等待着这十数日前便定下的神照锋首座行冠的道统大礼。
稍时片刻,便见花玉道人穿着一袭花青色道袍的矮小健壮身躯脚下踏着飞快的步伐,踏入神罚殿内。
花玉道人一见那正目端坐于殿堂之上的赵启当即拱手一礼,道:「神兆宫花玉道人见过赵首尊。」
「花玉道长无需多礼。」赵启单手虚抬,扬声问道:「却不知如今我神照锋御下的诸位殿堂峰主们来了几位?」
「这个……」花玉道人闻言一怔,眼中似有难色。
「花玉道长请但说无妨。」赵启盘踞佣兵团体多年,深谙人心,自是知这神照峰中行冕之事当无这般简单,却早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思想打算。
「万象宫的褚殿主与寒玉宫的范天尊带着门徒出征在外,无法前来与首尊见礼。」花玉道人眨巴着一对小眼儿说道:「神鹫峰的鹤门主与万仞峰的韩五峰道长,一个年事已高,一个身染旧疾,抱恙在身,亦无法前来恭贺赵首尊。」花玉道人说着眼角余光偷偷一瞥赵启那丝毫不见喜怒的脸色又道:「而本门神兆宫的沈师兄在两日前与妖人斗法落败,重伤在身,只怕是也不能来参加首尊的行冠之礼了……」
「你继续说。」赵启身姿挺正,端坐殿堂,紧绷着个脸,面色淡然如霜,看不出来喜怒如何,沉声说道。
「往生殿的裘宫主身负巡山守地重则亦不能抽身前来。」
「百灵宫的极乐门主调令中都大诸峰此时无暇分身也不能到。」
「托天峰的成峰主……」
便听花玉道人一阵口水纷飞,说着神照锋内一众峰首耋宿不能到场的各自理由。
「够了!」居於殿堂座首的赵启听着花玉道人口中的一众托词,却是再也听不下去,眉峰一皱,沉声说道:「花玉道长,那些不能来的,你就不用说了,你且前去把那些眼下已经到了的都请上堂来吧!」
话音一落,却见花玉道人原地站立不动,抓耳挠腮嘴里嘿嘿讪笑不已。
「怎麽?这偌大的神照锋……莫非竟连一个前来恭贺本座行冕的下属峰主们都没有麽?」赵启双眸似电,紧紧盯着花玉道人的一双咕噜咕噜乱转的小眼睛说道。
他心中也曾做过最坏打算,但却没有想到眼下自己走马上任,竟连一个前来恭贺自己的峰主也无,不由心中怒极,暗自思忖道:「神照锋这夥人皮里阳秋,阴奉阳违,莫非想要以此方式来孤立我的首尊职权不成?」
「如今神殿乃多事之秋,众峰主殿首们现下都有事,都各自忙於政要……」
花玉道人断眉之下的眼眶中一对小眼睛贼兮兮的转着,心中正自思量着今天怎麽把师兄交代下的担子给忽悠过去,话音未落,却忽地听殿堂之外传出一个声音道:「断月门的伏月门主向赵首尊送来一份恭贺首尊行冕的首冠大礼。」
话音落处,却是一个身着浅蓝色道袍的年轻道馆双手捧着盒中一尊雕工精细的琉璃玉尊道冠,双手环前,行大踏步之礼走入殿堂之中。
那花玉道人瞧见年轻道馆无视他投去的逼视目光,自顾自的踏步走入大殿,脸色顿时一变,不由发声喝道:「哪里来的小杂毛,恁的不知礼数,没有瞧见我正在与赵首尊说话麽,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儿,给我出去……」
「此小友携礼而来,花玉道长却是无须责怪!」赵启听着花玉道人满口敷衍之词,心中本在窝火,正酝酿着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收场之际,蓦地瞧见那不请而来的年轻道馆,心中顿时一喜,一抬手道:「未知令师伏月门主现下何在,可来我神照锋上参礼?」
只见那年轻道馆儿抱着礼盒对着赵启弯腰执礼道:「我师伏月门主,近日忙於督查门内弟子修炼,无暇分身,但却得知赵首尊今日行首冠大礼,便遣弟子明松携礼前来恭贺首尊。」说罢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双手将礼盒放于赵启面前的一张大殿正桌之上。
「此人在这神照锋中恭为一门之主,想来身份地位应该不轻,此番既破格派弟子前来与我送礼,而送我的又是一尊首冠,但自己不亲自来,莫非这其中……」赵启盯着身前那尊礼冠,心思斗转,心念动处,当即明悟过来,眸中露出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喜色,藏而不露道:「伏月门主的这份贺礼,本尊收下了,不知令峰山门离我神照锋距离何许,令师伏月可亲在门中。」
「吾门断月峰距离神照主锋不远二十里处。」明涛恭声说道:「吾师伏月也在师门之中。」
明涛之言说的何等明了入骨,便算是花玉道人这等心思龌蹉之人也是听的心中了然。赵启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看惯了尔虞我诈的现代人听了明松之言又是如何听不出其话内玄音?
「我在这神照锋中反正也是一穷二白,不如就赌上性命拼上一拼,兴许还能拼出个变数。」赵启乃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当即不留後路,一拍手,起身正色道:「反正这神照主峰当中也是空空如也,好生无趣,莫如明小哥引我前行,且带本座前往断月峰一观令师治山之风采如何?」
「遵从首座之言。」明松一拱手恭敬的说道。
「不可!」却听站于赵启下首的花玉道人急了眼的一连声说道:「今日乃为首尊行山大礼之日,委实不可轻易出山,首座既想得见断月门伏月门主之风采,却莫如让花某前去代首尊传令,命他亲来这神照锋中拜见首尊如何?」花玉道人一边急急说着,一对小眼眸子在眼眶中咕噜噜直转,似乎正在谋划着什麽阴损主意。
「反正此间山峰中也是无人,本尊便算亲自前去走上一趟又有如何?」赵启一眼看破花玉道人言中用意,冰冷冷的说道:「莫不然花玉道长以为我神照锋中今日还有贵客未曾前来拜访不成?」
赵启见花玉道人一张马脸憋得通红,讪讪说不出话来,当即把手一引道:「时日不早,本座可不想耽误了这大好时辰,明松小道长你这就请便在前替我引路吧!」说罢哼笑了一声,再也不理那兀自一脸讪笑讨好,站着的花玉道人,迳自和着身旁早已候命的明松一同迈出脚步,出宫去了。
「但……赵首尊…」花玉道人被赵启一番犀利的反讽言辞激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眼见赵启走出殿堂,身影须臾间消失不见,当即一拍手朝左右定定站立的侍卫喝道:「快,还傻站着干嘛呀,情况有变,尔等且随我速速传信沈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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