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2)
「嗯…嗯嗯…」
简陋的睡床上,我和綝姐抱拥缠绵。浓烈酒气从她的小嘴渗出,却不觉异味,反如一阵香烟,令我有一种似醉非醉的迷离感觉。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和綝姐都清楚接下来做的事并非因为酒精作崇,而是我们打从心底想要完成的事。
「是不是很难闻?」
綝姐亦察觉口腔气味,像个小女孩羞涩嚷着要去漱口刷牙,我笑着摇头,不让她离开半刻。这个晚上我是姊的,姊也是我的,谁也不要离开对方身边。正如綝姐所说,只一晚,只一晚让我们不是一路牵手走过来的姊弟,而是一对纯粹的男和女。
在月色的映照下,綝姐白皙的粉脸上呈现淡淡嫣红,好比散着班烂华彩,美得叫人眩晕;耳根微赤,一只半张唇瓣欲语还休,恰似有千言万语要向我细诉,但姊弟之间,是永远无从说起。
「姊…」
望着那一双深邃的眼眸,我胸口感到尽是说不出的悸动。这是连小依也不能带给我的感觉,毕竟綝姐是我在世界上最亲的人,她对我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纵然我做了伤害其心的事,仍是全心全意地疼我爱我,甚至不惜把女人最宝贵的事物交予给我。
我俩紧紧抱着,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过去与綝姐那一段暧昧关系,令我们对大家的身体都不再陌生,但在这要攻陷最后界线的时刻,心情还是像第一次接触这副娇躯那般紧张。轻轻把手放在圆润挺翘的高耸胸脯上,綝姐登时发出一声娇啼。几个月前曾多番把玩的一双饱满奶子,相隔一段时间又添上新鲜。我但觉丰盈乳肉彷似泥牛入海般毫不受力,然又柔中带刚的弹力无比,叫人爱不惜手。
『真的好大…』我对小依说不介意乳房大小,但无可否认豪乳在手感上是更为优胜。綝姐的肌肤很软,滑腻腻犹如凝脂,透过轻薄睡衣夹杂香汗,渗出火热烘烫,彷佛透露着如今内心的炽灼。我的胸口与其一同燃烧,除了是情欲之火,更多是即将冲破姊弟关系的激动。
「姊…我替妳脱衣服好吗?」
我柔声在綝姐耳边询问,她没有直接回答,只微微点头示好,像个新婚的妻子,让丈夫替其褪去衣裳。当带着女体温热的衫裤一件一件地被自己亲手拿下,我怦然心跳。心情的高涨不会比刻前替女友的宽衣解带为小。
从没变过的美好身段,叫人无论欣赏多少次仍是感到赞叹。两个浑圆肉感的乳球随着脱离衣服束缚,如像布丁花轻摆颤动,显示这是货真价实的天然巨乳。
白皙娇美的嫩肉上,翘立着有如樱桃鲜甜的蓓蕾。除了色泽优雅,整体线条和褐色乳晕的大小比例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配合。
『綝姐,好美…』这对美乳我曾看过很多次,但每次重遇,还是禁不住发自内心的赞叹。而綝姐亦没有抗拒在我面前裸露身体,好好地让我欣赏其身上的春色无边。沿着平滑白皙的纤腰而下,到达芳草丛林,再次看到姊那粉嫩娇俏的阴唇,我又是一阵感慨,曾被理智战胜的花园,最终还是由身为弟弟的我去闯出路径。
『是綝姐的屄…』一天之内欣赏两个不同美女的下体,这回我可以认真比较,论肤色小依和綝姐同样雪白,但阴毛的生长和唇边颜色始终是姊的比较优美。在乡间时候一些好色流氓曾说中国地大脉博,美女如云,上等佳丽却集中在哈尔滨、湖南和四川,綝姐虽为穷家出身,但亳无疑问领得起湘北美女的称号。
然而在我摸着姊吹弹可破的白晳肌肤,感受其天生丽质的时候,綝姐被我像妇科检查般细视下体,带着抱怨的道:「你不要老顾盯着人家那里好不好?又不是没有看过。」
我耍坏的笑说:「这可是好好欣赏的最后机会,现在大姊还是女孩,过了今晚便是女人了。」
綝姐一听脸红如果,慌忙的捂起下体,我早猜到女孩反应,牢牢捉紧依人手儿,姊不及我气力,不得要领下羞得想要骂我,我脸有得色的微笑说:「不要紧张,就交给我好吗?」
綝姐耳根赤红,带点赌气的哼着嘴道:「对呢,这种事你经验比我多,就由小弟来教大姊吧。」
我看到平日成熟稳重的大姊居然流露出孩子气,觉得可爱极了,抚其秀发,在綝姐耳边柔声说:「我今天才刚第一次,其实也不是很会,我们一起教大家好吗?姊…」
綝姐听我说出这话,登时心软下来,小唇轻咬,表情娇俏。我心大乐,像往日一手抓起姊的大奶,二话不话就直接含住乳头,綝姐几个月没被光顾的奶子料不到突然受到进攻,浑身一震,使一对丰满白奶夸张地晃动起来,波涛汹涌,肉球间重厚的撞击,叫人心惊胆跳。
「哟!」
我不是第一次体会綝姐巨乳的震撼,但地动山摇的场面,还是不自觉地抓起另一只奶子避免其过份剧烈的摇摆。指头刚落在顶端之上,顺势搓揉倏然勃起的乳头。
「唧唧。」
做爱是綝姐提出的要求,她也没有反抗,任由我在自己身上进行爱抚,但不知是否强自克制,感觉上綝姐的奶子没有小依敏感。舔吃期间大姊只闭起双眼,反应不是很强烈,更没有往时夸张的呻吟。手不自觉落在姊的胯间,没有半点湿润感觉,看来綝姐是紧张多于兴奋呢。
小依已非处子,插入时尚要痛得落泪,綝姐童女一名,必然是更难摆平。我今天才真个销魂,从来没吃过处女,一切都是想当然尔。只是湿了才插这种事,还是理所当然的吧?
「啧…啧啧…」
我细心舔舐綝姐的岭上樱桃,可姊却像没心情享受,急不及待要完成任务的催促我嚷着:「阿天…大姊受不了…不要弄我…来…好吗…」
我慢条斯里说:「这种事急不了,不好好准备会很痛的。」
綝姐身为女子,当然早听闻初夜痛楚,有点担心的问道:「真的很痛吗?咏依今天也有痛?」
我没跟綝姐说过女友遭受强暴的事,綝姐理所当然以为小女孩是处子,我点头道:「她是哭了。」
「不会吧…」
綝姐一脸惊慌,乡间女孩都怕打针,姊小时被姑母拉去打防疫针哭了半天,留下童年阴影,今天初次给肉棒注射,自然也是紧张无比。我小弟有责,为了要令大姊有个甜蜜初夜,决心不可急躁,小屄不湿成泽国,铁定不会硬闯綝姐的处子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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