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九九折 其艳无俦,情浓声住(1/ 2)
耿照见她越爬越近,犹如置身梦中,想起无论这面孔或胴体,都是思念已久,常欲温存而不可得,心念一动,下身立时生出反应,益发勃挺,喃喃道:「想……明姑娘,我想死你啦。」
明栈雪对这个说法,以及掐握在小手里的肉棒,不管硬度或粗长滚烫等,全都不甚满意,伸出丁香小舌,吹箫似的以津唾细细滋润,这才上下轻捋,凉滑的唇瓣轻啄着龙首,若即若离的曼妙触感令耿照美得挺起腰来;女郎捋得片刻,才将肉菇前端鸣入檀口,用力吸吮。
她品箫的功夫本就妙绝,更难得的是姿态妍丽,无比优雅,光是侧着螓首,细长的鹅颈上下滑动,便已美不胜收,时不时以尾指将垂落的发丝勾过耳后,娴雅的动作与品萧的淫冶更形成巨大的反差,令男儿血脉贲张,难以遏抑。
但明姑娘对他的表现仍不满意。
白皙艳丽的女郎紧贴着他,乳房的沃滑触感从大腿,沿小腹、腰侧一路厮磨到胸膛,不知不觉明栈雪已偎在他身上,藕臂垂入两腿间,继续套弄坚挺的巨龙,边将脸蛋凑至胸颈间,乳首、颈颔等敏感处全不放过,轻细却极有耐性地一一舔舐,刺激欲望,使之蒸腾,乃至燃烧。
穿衣时还不觉得,一旦褪得赤裸,反觉这无窗的绣房内格外闷热,不仅耿照古铜色的胸肌流淌着汗水,连明栈雪唇上都沁出密汗,雪白的乳球偶尔有大颗的晶莹液珠滑坠弹落,在浑圆的玉乳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液渍,看来分外淫靡。
发热的身体被汗水一浸,色欲更加绵密。明栈雪本想让他在掌里射几注,将郁火发泄一空,有助于心神宁定;然而,瀑布般涌出的汗水渐令她烦躁起来,还有腿心里黏润温热的液感也是——她小心不让套弄阳物的「唧唧」声太响,以免被人听去了,另一方面又为自身欲望勃兴的程度明显压过了少年,而感到气恼。
耿照并非全无反应,事实上他越来越硬,若非咬牙苦忍,怕已叫出声来,但明栈雪非是别人,与他有过最澎湃激昂、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欢体验,深知此非男儿最佳状态,甚且连「动情」二字都说不上,不过是身体忠实回馈刺激而已,就像误击手肘上的软麻筋,与欢愉全然无涉。
「……你到底气我什么?」
女郎边套弄阳物,边冷不防地问。
这话她明明已问过了——耿照在下身传来的剧烈刺激当中,一下没能分辨「在生谁的气」和「生我什么气」两者间的微妙差异,咬牙忍着战栗似的快感,低声闷哼道:「没……没有……呜呜……」
明栈雪箍束着勃挺的肉茎,右手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根纤长玉指,连同汗湿浆滑的柔嫩掌心,虚握成个空心腔子,宛若蛭腹蟑壶,先顺着肿胀成水煮鸡蛋大小、湿濡晶亮的紫红肉箍向下擦滑,直至肉茎逾半处再倒捋而回,光是昂翘的菇伞边缘,在一节一节的指腹间跌跌撞撞、坑坑疤疤地拖来曳去,就美得耿照难以自抑,坚实的雄躯颤如风筛。
「说!」
她着意压低声音,以便配合娇烈的口吻:「你到底在气我什么?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让你这般恼恨我?」
这回耿照总算明白过来,脑海中掠过些许片段,但也不过是刹那间,旋即驱散杂识,全心应付女郎逼人欲疯的厉害手段。「没……没有!明姑娘,我真心没……唔……呢……呜呜……」
「胡说。」
明栈雪手中加劲,捋得顺溜,速度快上一倍不止,却悄悄将指掌放松些个,反与捋在指隙间的汗液形成异样压迫,仿佛有什么在猛力吸吮,能生生刮去一层皮。
「你恼我在冷炉谷中不曾救你,是不是?」
「没有……呜呜……我、我没有……不是……」
「你恼我束手旁观,任你遭恶人苦刑荼毒,没能在你最需要之时,出手帮你一把,是不是?」
「那不是……唔……不是明姑娘的错……」
「你嘴里这么说,替我、替自己找了无数借口……」
她松开末三指,食中二指合似一只娇腻的小肉圈圈,时刮时拧,如琢如磨,直取根部。明栈雪手指纤细,几能捋住肉茎与腹部相连的最底处,这一捋,令男儿不禁产生「肉棒离体」的错觉,快感随异样疼痛急遽攀升,耿照总算明白,「痛快」二字何以并称不悖。
「……但心里还是不痛快,觉得我背叛了你的信任,对我极是失望,从此再也不能信我,也不愿信我了,是不?」
「没有……我……不是……」
明栈雪不打算轻轻放过,捋得更狠,尽管动作霸道,拜肌肤柔腻之赐,擦刮的快感益强,耿照胯下怒龙颤昂如刀,在这轮疯狂圈捋之下,迅速堆叠的刺激甚至跳过了射精的冲动,忽生灵魂出离之感;若非恍惚间犹记着不能惊扰娘娘,怕已仰天嘶吼起来。
明姑娘不理他苦苦忍耐是为哪桩,持续进行着灭绝人性的逼杀。
「你觉得,我和那些欺骗你、罗织你的人生,把你当作刀尸养大的人,本质上毫无区别。我们关心,只因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但刀剑再好,毕竟不是手脚,再宝爱的刀兵器械,坏了也就坏了,犯不着赔上手脚……」
明栈雪柳眉斜飞,咬牙切齿的模样有着难言的暴烈,愤恨的激昂情绪仿佛是切身之痛,被压抑的语声一衬,益显狂躁。眼看耿照又要摇头,她突然束紧五指,用力一拧,低喝:「还说不恼……这样,你还说不恼!」
耿照眼前一白,剧烈的疼痛不但未使他消软,反倒硬到了极处,低咆一声坐起身来,用力抓住眼前玉人的纤直藕臂,咬牙道:「我恼!你们都一样!你们……全都一样,全都是……全都是一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片刻即清醒过来,见明栈雪咬着嘴唇俏脸发白,惊觉是手劲失却分寸,以致捏疼了她,赶紧放手;本想说些什么,又已无话可说,颓然低首,任瀑布般的汗水自额前发梢淅沥沥坠落,胸腔深处压鼓而出的粗浓喘息,宛若伤兽。
「说出来好。」
明栈雪轻抚他的面颊,捧起那张因不甘、痛苦而扭曲纠结的年轻脸庞,试图以温柔的指尖,如抹去汗水般,抹去他的无助与彷徨。「说将出来,我才能告诉你,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美丽的女郎屈膝跪坐起来,即使房内豆焰幽微,她修长的大腿依旧白皙耀眼,莹如玉琢,挂着汗珠的雪肌上不见一丝痘瘢毛孔,完美得令人心生敬畏。
「在冷炉谷内没出手,是因为我救不了你。」
明栈雪望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且不说以寡敌众,便是单打独斗,光一个胤铿我便无轻易取胜的把握,况且武功不在他之下的,现场还有两三人;能不暴露行踪,已是极限。其次,我能自由出入冷炉谷,靠的是《天罗经》内的血誓书,它与黑蜘蛛的誓约效力仅及于一人,带上你我就出不去了,就算黑蜘蛛不能卖了我,依旧能助胤铿找到你……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有驾驭黑蜘蛛的条件。
「而后,我愿意与你合作,乃因观察到黑蜘蛛对你特别不同。你与那苏姓的姑娘和黄缨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活动,黑蜘蛛却未回报胤铿,足见在那帮女人眼中,你的价值在胤铿之上。打通这个关节,我判断你的行动有成功的机会,才答应了你的同盟邀约。」
她罕见地并没有笑。这是自耿照识她以来,明栈雪说过最庄重认真的话语,没有丝毫调笑使媚的意图。
因为生存之一物,本就如此严肃。
「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人人对你都有期待,都有想要的东西。」
她轻轻的语气宛若呢语,目光却未曾离开过耿照的双眼,仿佛怕他一走神没听清,哪怕漏了一丝一毫也不行。
「父母养你,是为了防老;师门育你,是为传承扩张。女子倾心相爱,是为得到你同等热烈的回报;将来有天你老了、瘫了,当中或许有人愿意照拂以终,图的或是残留在你身上的回忆,或是习惯有你,也可能仅仅是『我是个好女人』这份感觉……没有人,是什么都不要的。没有要什么的人最可怕,你一生都不该和这样的人有甚瓜葛。
「我在冷炉谷背叛了你,于你,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值得相信的人,因为从此你便明白我的底线,知道我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什么时候我会放弃你。你不用猜,毋须怀抱多余期待,以致落空,一切都清楚明白。」
明栈雪凝视他。
「只要你有一丝胜利的可能,我就会站在你这边。至于冷炉谷的事,我始终欠你一句『对不住』,你就别恼我了,好不?」
说着美眸眯成月眉,失载的泪水终于滑落面庞,连哭泣都好看得不得了。
耿照痴痴望着,忽觉释然,这回是真不在意了。
能这样在一起,眼中看着、耳里听着,手里抓握着实实在在的她,比什么「对不住」要珍贵千百倍。明栈雪的坦诚尤其令他感到安慰,「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你好」云云亦是。——能明白对方的底线,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吧?
他抬起头来,女郎近乎完美的胴体映入挂满泪珠的眼帘,更添几分迷离韵致。
那对坚挺高耸、浑圆饱满的双峰,殷红细致的柔嫩蓓蕾,以及形状完美的小巧乳晕;无一丝余赘的结实柳腰,即使跪坐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还有腿心里茂密卷曲的乌茸……
回过神时,他已将玉人抱在怀里,两人四唇紧贴,如痴如醉。
明栈雪被吻得猝不及防,不由轻轻「嘤」了一声,贴紧他硬实纠劲的身躯,腰肢被铸铁似的臂膀所搂,两者全都滚烫得不可思议,光碰着就能将她引以为傲的雪肌炙红;那种微带刺痛的触感令她有些飘飘欲仙,比平时的灵敏还要晚了些许,才察觉他异乎寻常的勃挺坚硬。
这岂止是恢复水准?即使在修炼碧火功最动情时,男儿都不曾有过这般狰狞,只有每日晨起之初,又或即将射精的瞬间,才差堪比拟。耿照一边吻着,抚上她饱满玉乳的粗糙掌心,更是滚烫如烙铁一般,光是这样抚摩,便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仿佛连片刻也抵受不住。
明栈雪被衔住唇瓣,只能发出小鹿般的呦呦哀鸣,男儿的臂围教她难以承受,却又无力挣脱,被生动形容为「兽欲」的异样压迫已攫取了她,耿照尽情揉捏她坚挺弹滑的美乳,没等她喘过气来,指尖已移师她夹紧的双腿间,粗暴挤开泥泞不堪的花唇,没入紧凑烘热的小径中。
明栈雪呜咽一声柳腰发僵,挺翘的雪臀无比绷紧,光滑浑圆的臀丘上泛起粒粒娇悚,微微卡住了沁出雪肌表面的大颗香汗,仿佛挂着露水的圆熟白桃,令人想凑近闻嗅,饱汲蜜香。
她连这声哀婉呻吟都差点没忍住,死揪着男儿魔手,不让寸进,奋力挪开胸膛檀口,以免被他滚烫的体温烧去理智,皎唇娇嗔道:「这儿……不行!你疯了么?娘娘……娘娘在隔壁!当心……当心教她给听去了,怎生……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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