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下坠(1/ 2)
清晨的阳光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将昏暗的卧室瞬间变亮,把韩云溪的视线从床上吸引了过去。他朝窗外看去,却正巧瞧见院落中那棵枝叶茂盛的银杏树上上演的一幕寓言大戏:粗壮的枝桠上,一只碧绿色的螳螂悄无声息地靠近一只同样浑身碧绿的毛虫后面,当那对夺命镰刀挥舞出去咬住了那毛虫躯干,还没等螳螂大快朵颐,一只伺机已久的山雀从另外一边的树杈扑棱着翅膀突然俯冲过来,乌黑发亮的短喙连着螳螂和毛虫一起咬住,然后再次振翅飞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到这一幕,韩云溪感到嘴巴微微发苦,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回床上。
有时候现实的残酷就在于有些道理哪怕明白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就好比,他现在的处境和那只毛虫很相像,不知道何时背后的“螳螂”会对他挥下致命的镰刀取他性命,但它毕竟是一只普通的只会吃树叶的毛虫,哪怕有一天它化茧成蝶也不会是螳螂的对手;即便他是那只螳螂,也逃脱不了被山雀吃掉的命运;再换成山雀,上面还有苍鹰、金雕等等。
这是一条食物链条,他属于底层,公孙龙是顶层,这中间的鸿沟,不是某种策略可以弥补的。
一想到自己拼尽全力的一掌被母亲轻描淡写地化解掉,而母亲却无法反抗地被公孙龙变成了一头淫畜,其中的差距怎么不叫韩云溪感到绝望?
只能听天由命。
倒也不是全无希望,因太初门背后耸立着一座巨大的靠山——盛唐皇氏。如果借助皇氏一族的力量,虽然韩云溪并不晓得公孙龙的武学修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但想必也不会是东武林盟之首万剑山庄的对手。
但韩云溪借不到这样的“势”。
首先他不知如何告密。白莹月让他送的信他至今也未有机会送出去。虽然公孙龙对他看起来异常的放纵,但越是放纵他就越觉得公孙龙一定有后手,一定有某种防止他叛变的方法。
皇紫宸倒是近水楼台下,可考虑到天魔慑魂大法的存在,皇紫宸又并不可靠。
而且需要担心的并不仅仅是女性,虽然白莹月说过天魔慑魂大法只针对女人,但有时候收买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某种邪法,利欲熏心,金钱、一把宝剑、一本秘籍……能让人变节的事物太多了,韩云溪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忠诚。
如果被发现,没等到皇氏的救兵,他首先就要命丧公孙龙之手,那还有任何意义?
“呃……”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来,再把韩云溪的注意力吸引回床榻上。
肥硕丰臀高高撅起,干娘徐秋云跪趴在床尾,她的双手再次被绑于身后,本来散乱乌黑秀发也被一根绳子绑着再连着双手的绳结让她的脑袋被迫仰起,这样一来,她的嘴巴和喉管就形成了一条直线,方便韩云溪肏干她的嘴巴时,能顺畅地把肉棒直接插进她的喉管深处。
但导致徐秋云发出痛苦呻吟的却是插在她屁眼儿里面的,韩云溪从椅子掰断下来的木棍。
那圈被公孙龙玩得脱肛而出的红肉被那粗壮的木棍撑得死死的,有两道裂口,不过已经结了痂;而徐秋云下体被插弄得红肿不堪的紧凑逼穴此刻也合不拢了,上面还垂挂着一缕阳精。
画面触目惊心,甚至对始作俑者韩云溪来说亦是如此。
看着这样的画面,韩云溪内心却没来由地感到恐慌和不安,因为眼前的画面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过去他从未如此对待过一名女人;而让他感到熟悉却是,这样的场景他已经看过多次了,不过场景缔造者不是他愧地低下头,然后嘴上连声告罪和语无伦次地辩解了几句,才转身就欲退出房间去。
可就在肖凤仪感到尴尬羞恼又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开门出去的公孙龙再度开门进来,让肖凤仪再次低声惊呼了一声。
公孙龙这次非但没有出去,反而开始朝肖凤仪缓缓地走去,一边靠近一边说着:“三夫人,你这是生了重病吗?怎么这脸如此苍白?”
这次他再没掩饰眼内那淫邪的目光,直接显露自己意图不轨的目的。
一个正常男人看到此情此景若果不动心那才不是真实了。
“公孙教头,你这是作甚!?你若再不走……”
公孙龙满不在乎地说道:“夫人待如何?叫喊人过来吗?”
“你——”
“夫人想清楚了,若果被人发现,公孙龙固然难逃一死,但三夫人的清誉受损,真能受的住背后的舌根?”
“你……你威胁妾身?你……不要再过来了!你要做什么?妾身……,妾身……”
不知道为何,看见目露淫光的公孙龙慢慢地逼近,肖凤仪却是没来由地感到心悸起来,像是被天敌盯上的猎物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口中的语气再也强硬不起来。但没两步,她就退到了床沿,结果这位腿功卓绝的女英雌,此刻却变成了一名普通女子一般一屁股坐到床榻上,然后又继续往后挪动着,一直到身子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她甚至忘了扯过被褥来遮挡自己的身子,因为有另外一样东西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瘙痒。
在公孙龙折返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自己那不断滴落淫水的下体,那湿漉漉的腔道内开始泛起一阵强烈的瘙痒感,刚开始彷如羽毛撩拨,很快就发展成了蚂蚁爬行,进而又加剧变成了被万蚁噬咬一般,痕痒难耐……。
“啊……”
当公孙龙的面,肖凤仪咬着下唇,但那一声因为瘙痒难耐而发出的难受呻吟声,还是从牙缝间挤了出来。
看到公孙龙眼前一亮的神态,她双手拽紧床褥,脸上发烫,羞愤欲死。
“看来夫人真是生病了……”
公孙龙一脸戏谑地说道,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虽然没有进一步行动,但那目光扫在肖凤仪的身上,去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触摸一般让肖凤仪感到不寒而栗。
但最要命的还是肉穴内的瘙痒。
肖凤仪发出一声又一声难受的呻吟,身子在瘙痒的折磨下筛糠一般地颤抖起来,那滚圆的乳球也随着颤抖摇晃起来,乳汁一直没有停歇地往外渗着,然后顺着乳头往下流淌,偶尔因为身子都懂得太厉害还飞溅出去。
终于,那瘙痒达到了顶点。
而肖凤仪也已经不堪折磨了。
任凭她心里在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体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无视她内心的哀求,那手在忍不住瘙痒的身体的催促下,开始往逼穴摸去……
“啊……”
一声舒爽的呻吟声,为这场孕妇人妻的沦落揭开序幕。
——
因为地窖火炉的存在,温暖如春的内室里,正上演着一幕背德淫戏。
“把腿分开。”
刚刚自渎泄了身子的肖凤仪把双腿并拢了起来,双腿逐渐分开,肖凤仪白皙的俏脸因为极度羞耻变得红颜艳滴血一般。
“三夫人何必如此羞赧,其外吐着阳精。
她被扯了起来,然后那根沾满了淫水阳精的肉棒就递到了她的嘴边。
明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但这股腥臭味肖凤仪太过于熟悉了,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这是一种药味……
她曾双腿并拢跪在孙神医面前,将头颅埋在孙神医的胯间,这种明明是与为夫君口活一模一样的行为,在那个时候,她却深信着自己舔吸的并不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特别的捣药杵,而是一根因为捣弄过许多奇花异草灵丹妙药而具有神奇药效的治疗工具。
此刻她也终于明白这种腥臭味意味着,之前孙神医让她舔弄药杵前,居然是从其他女子下体拔出来的……
不……这就是药杵……
本该刺鼻恶心的味道,肖凤仪此刻闻着,却感到迷醉起来。她嘴唇颤抖了一下,然后本就因为惊骇而合不拢的嘴唇,又再张开了少许,里面那鲜红的舌头却是吐了出来,在公孙龙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那舌头卷着阳精淫水收回嘴巴里,脑中响起孙神医的话“仔细品尝一下”,她混合着自己的唾液,让那淫水混合液体在口腔内停留,然后吞咽下肚。
舌头再次伸出。
但公孙龙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种舔弄了。
“起来!”
肖凤仪被从床上拉了起来。
然后她被公孙龙强迫着上半身撑在案桌上,孕肚悬空在外,双腿岔开地站着。
“啪啪啪——!”
带着水渍声的肉体撞击声响起,同时肖凤仪开始“哦——哦——哦——”地,每一声响起,她丰腴的身子就颤抖一下,同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荡叫。
然而,却不是公孙龙再次把肉棒插入肖凤仪的逼feng情书库穴开始抽插起来,而是他那抵在肖凤仪胯下那根巨阳,居然在他的操纵下,如同一根棍子一样向上一下又一下仿若敲鼓一般,抽打在肖凤仪的逼穴上,敲的淫水四溅……
肖凤仪已经彻底迷乱了,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那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传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已经迷糊起来的脑子,让她变得更加沉沦于快感中。
但公孙龙真正的戏码却并不止如此!
他的手掌俺在了肖凤仪的背脊上,突然用力,把肖凤仪的身子往下压去,看起来就像是准备把肖凤仪的身子压实,然后开始操干。
但问题在于,肖凤仪悬挂在胸前那两颗灌满奶水、乳尖触碰着桌面的乳疯情书库球。
乳球在桌上被压扁,但因为乳头被压在下面,那乳汁喷不出来,这对肖凤仪来说就是一种酷刑!她感觉自己的胸乳要被压爆裂了,她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可公孙龙还在不断地把她的身子往下按着,终于那两只乳球不堪重负地往两边分开。
“嗤嗤——!”
被释放出来的乳头,那乳汁缺堤一般地朝两边喷洒出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公孙龙那沾满淫水的肉棒,准确地撞击在肖凤仪的肛蕾上,那皱褶分明的菊纹瞬间被抹平,然后被阳具卷了进去。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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