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魔功(1/ 2)
人是会变的。
——
按照祖训,萧月茹十八岁开始闯荡江湖,二十二岁成名于北唐,但凭借的不是尚未修成的鞭法,配合虎筋鞭施展的灵龙鞭法虽然是萧家独门绝学,但修习灵龙鞭法的前提却必须先修成穿云腿法,此乃一套体系的武学,所以当初萧月茹扬名江湖靠的却是腿法。
萧月茹名号中“惊鸿”一词也是因此而来,身高八尺的她有一对鹤立鸡群般修长白皙的美腿,那腿部肌肉扎实而匀称,绷紧时如蓄满力的十石弯弓,甩出去又如穿杨利箭,能直射至云之巅一般;施展腿法招数时身法轻盈灵动,如此身姿,恰如曹植《洛神赋》中所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又因她喜穿白衣,配上年轻时脸上那股不怒自威的英气,得名“惊鸿观音”。
但这么一双傲人的美腿,如今却被长相粗鄙的黄舟山握在在手中,犹如在把玩某种珍稀器物一般,从脚趾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小腿,然后仔细地捏弄着大腿,最终毫无疑问地开始侵入大腿根部……
萧月茹胯间那乌黑茂盛的毛发从鼓胀的阴阜蔓延到了会阴处,包裹在其中的溪谷沟壑分明,随着黄舟山逐渐把那双大腿轻易地左右掰扯成一字型,那溪谷又如花苞绽开,一朵鲜艳的红牡丹在黑森林中绽放开来,那花蕊中的花蜜正潺潺流出,散发着某种强烈的诱惑气味……
“肏她娘的,这骚货……”
黄舟山看红了眼,嘴里骂了一句,却是从未见过人尚且在昏迷中,不过拨弄了两下唇瓣就开始冒水的屄穴,而且这屄穴居然还是长在那印象中威严霸气的“惊鸿观音”身上。
他哪里还按捺得住?用手轻握住下身硬得发痛的阳具,在那溪流洞口刮擦着,等那龟头沾满了粘液,他腰肢一挺动,钢枪刺破花蕊,直入花心……
什么前戏情趣,黄舟山只想立刻占有萧月茹!
一个时辰前,黄舟山与陈栋一把火点燃了酒楼,趁着混乱把萧月茹放进酒店搬运货物的板车内,上面盖上米袋杂物作为掩护,再给城门守卫缴纳一笔丰厚的过门税就轻易出了盘州城,回了郊外那所临时占用的猎户宅子里。
已经兴奋得快要疯掉的黄舟山,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萧月茹往那木桌子一丢,直接把萧月茹的衣物给脱了个精光。
不怪他兴奋猴急,即使抛开恩怨和对方身份带来的吸引力,他和萧月茹只是萍水相逢从不认识,却是他何曾有机会虏获到一名这样身材相貌俱是上上之选的女人?
深陷的眼眶让一对褐色眸子显得异常深邃,高挺的鼻梁,丰厚红润的双唇,带有异域血统的萧月茹拥有一副别致独特的面孔,但最引人注意的恰恰是她迥异于江南女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躯。
这副比许多壮汉都要高出一分的身躯,肌肉结实而匀称,并不想大多数修炼拳脚的妇人那般健壮得有些突兀,再配上胸前那两团瘫软下来后依然保持着惊心动魄轮廓的肥硕奶子,宽大挺翘没有一丝赘肉的丰臀。
在黄舟山眼里,这就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体,他过去所玩的女人,和萧月茹一笔,简直犹如草芥!
江湖中人要么喜好兵刃,要么喜好一匹骏马,而萧月茹就是一匹丰神俊朗的高头大马,让人忍不住要把她征服并骑于胯下以耀武扬威。
而骏马一般的萧月茹,偏偏还兼具了年龄赋予的,混杂着为人妻为人母的成熟韵味,这各种元素混杂在一起时,发生了极其美妙的效果,让人感叹女娲娘娘偏心,把一些人捏的如此巧夺天工。
当两人将这样的身子在桌子上摊开时,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焚烧掉了一切对处境的担忧和同伴死去的伤感,只想立刻把她吞掉吃掉,连骨头也不要剩……
“舟山兄,这……”
看着黄舟山一声不吭就把阳具插入了萧月茹的屄穴内,一旁的陈栋干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心里略感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
平时他虽然与黄舟山以弟兄相称,但没门没派没了靠山的他,在黄舟山面前却是矮了一头,加之修为也没有黄舟山高强,又因为习惯了黄舟山长期发号施令带来的威严,所以还是只能乖乖地站一边去。
“哦……”
当整根阳具没入萧月茹温润的肉洞内,黄舟山发出一声来自魂魄的舒爽叫喊,却是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把萧月茹给肏了,一时间居然感概万分起来:
“他娘的……,当初高天胜邀请我说有宗大买卖时,我也没想到这买卖的目标居然是这个婆娘!肏他娘的,更没想到是,他娘的各地的好手尚未到齐,老子倒霉催的,嘿嘿,居然让我们在酒肆就给遇见了。肏!刚刚老子真以为要交待在那里了,哈哈哈哈哈——!”黄舟山说着,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却是回想起来,后怕之余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老天爷赏脸了,最最最让我没想到是这婆娘不知道是修炼出了岔子还是与别人交手负了伤,陈兄可能不太熟悉,但我可不是生安白造,这萧月茹昔日在南诏也算是称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她身体无恙,杀死你我就像捏死虫子一般轻易……”说着,黄舟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狠狰狞起来,却是那臀部长毛的下体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撞得萧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奶子也跟着甩动了起来。
“哼——!萧月茹,没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里的一天吧?丧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么慢慢折磨你!”
陈栋这辈子也没去过南诏,虽然对那边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萧月茹的名号似乎也听闻过,但到底不如黄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欲念倒是开始回落了一些,突然开口问道:“舟山兄,这盘州是太初门的地盘,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哼,你慌什么,就算是太初门一时三刻也查不到这里来,衙役那些酒囊饭袋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先把这婆娘办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来。”
黄舟山此刻满脑子都是萧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让他此刻拔出阳具穿衣走人,却是哪里肯答应,又一句“肏,老子一直当她是什么坚贞烈妇,他娘的,陈兄,却是比你那师姐骚多了!”说完,又开始挺动腰肢起来。
陈栋却是气堵,心里骂到:师姐贤惠贞洁,若非用药,和那骚妇二字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
——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撞击声中,萧月茹是疼醒的。
但说醒了也不尽然,萧月茹感觉自己脑子里灌满了泥浆一般,沉重,浑浊,连带着一双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了女儿已然身亡,满脑子里想的却是下腹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里?谁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条狰狞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朝她的脸蛋扑飞过来,然后从她惊诧间张开的嘴巴里钻进去,然后突破了嗓子眼,钻进了食道内,胃部,肠道,然后从她牝户钻出来。
她浑然不知道那条毒蛇其实是两条。
黄舟山在萧月茹的屄穴内射了一发后,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那根肉棒子又翘立了起来,但再次塞入萧月茹的屄穴内后,他却不急着抽插,又开始把玩起萧月茹那双美腿来。陈栋则终于忍耐不住,想着那屄儿一时间黄舟山是不会让出位置来的,则一边把玩着那对大奶子,阳具塞入萧月茹的嘴巴里胡乱地插弄起来……
好难受——不知从而来的痛苦让萧月茹灵魂脱体而出,在空中飘荡着,仿佛能穿越时空,顺着记忆飘向过往。
这痛苦却是把她带到了二十五岁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诏,鞭法却是开始略有小成,配合着已经大成的腿法,却是在南诏再次声名鹊起,让“惊鸿观音”的名头在这苍南之境最南处传开了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声很多时候,是建立在种种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家追杀身陷白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这五名好手武功不输于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敌众之下连逃跑也逃不掉不说,却是还要被人在打斗中羞辱调戏,身上衣服让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长美腿也被扭折了,等她力竭了,对方还犹如花猫戏弄老鼠一般,招数望着她的胸乳臀胯招呼去……
她连自杀也做不到,那天的绝望一如今日。
荒山野岭决定了女人的命运,若是在那闹市中,对方有两名名门大派的少不了要顾及脸面,或许会直接取她性命。但在野外,他们就是野兽、牲畜!
在战斗中就已经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丢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请来助阵的,已经忘记了什么模样,只记得身材异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样的老头掰扯开了她的双腿。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初夜竟然会被这样一名猥琐丑陋的老头,用一根异常丑陋的阳具夺去了。
那老头过后,除了被她一脚踢中腹部受了重伤的汉子外,剩下三人轮番压上来……
被赵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这永世难忘的一幕,觉得如果那会就死了该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脑子是清醒过来,必然会再次觉得真的应该在那时死去。
但没有如果,她没死成。
她正是被路过的亡夫铁战龙所救,也是因为铁战龙的苦苦相劝和看守陪伴,她数次欲自尽,最后还是没有死成。
但就这么一次意外,却让她的人生从此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萧月茹却是借助自己的美色,反而一举逆转被擒局势,把几名仇家一一手刃。却是自觉身子已经肮脏不堪的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觅死觅活的态度。这也为了日后屈从逆徒赵元豹埋下了伏笔。
人生不得不说是充满了意外,而又充满了必然。
痛苦似乎能产生某种力量,让萧月茹的脑子又清醒了少许,恍惚间,她终于听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样的两人的话:
此时,在萧月茹体内舒爽了一次的黄舟山终于让出了位置,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拿着她的虎筋鞭在把玩着,嘴里啧啧称奇说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织就,虽然名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应被黄某一刀两断……”说着,却是想起了矮小汉子被一鞭抽碎脑袋的画面,感觉上面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腥膻味,不由地脸色一沉,将长鞭又丢到一边去。
而陈栋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黄舟山,倒也不是他终于有机会一尝那萧月茹屄穴的滋味而陷入欲望无法自拔中,而是在萧月茹嘴巴里累积起来发泄不出去的快感,此刻抱着萧月茹的双腿在那销魂洞里没挺送几下,那强烈的快感却终于爆发出来。他的身体抖动着,没一会,一阵“哦,哦……”声后,在萧月茹体内泄出了阳精。
待到拔出那根软下来的阳具,陈栋嘿嘿一笑掩饰自己如此之快就丢了阳精的尴尬,摸着萧月茹的身子说道:“真没劲,这婆娘现在才醒过来,要是早点,也省的我像肏尸体一般。”
“你他娘的——!”
黄舟山笑骂了一句,过来却是一把推开了陈栋:
“尸体?咱们逛窑子时你上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你那魂牵梦绕的师姐,你当初和我们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嘿,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但可有这惊鸿观音一半?就算是尸体,他娘的也是惊鸿观音的尸体。哼,我们不说这脸蛋身段了,人家以前好歹是一派之主,你想想,你如果有机会把你师娘给睡了,你他娘的,就算你师娘没有你师姐俊俏,你选谁?”
陈栋一想,却也是这么一回事。
“嘿嘿,要不是把你师姐玩死了,老子今日还舍不得让你碰她一根毛发呢。可惜高贤弟却是没有福气了。”
陈栋没有觉察到黄舟山依已然对他产生了杀意,却是点头称是,说道:“可惜了她那女儿……不然母女一起玩了,这辈子他娘的就没白活了。”
“肏他娘的!高天胜也是的,这嗜杀的性子终究是害了他。那丫头看样子修为稀疏浅薄,他娘的擒了过来一要挟,我们还不是要啥有啥,偏要下那死手……。哼!倒好,把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
女儿……
这个词语在萧月茹脑里回荡着,脑里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也终于拼凑起来。
萧月茹潸然泪下,内心发出悲鸣。虽然作为江湖人,很多事情早就有所预料了,正如她当年所遭遇的一切。
可这不是有所预料就能防备阻止的。例如她出来闯荡江湖之时也曾发誓,若果不敌又无法逃脱,必当自刎以保清白名声,结果等真遇上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而且,很多时候被擒不止是失身失节,更有可能的会连性命也一并丢掉。萧月茹对此也是有所准备的,因为孩子长大必然是要让其出去闯荡的,在羽翼护荫下长大只会养出四肢强壮脑子愚钝的废物。可江湖险恶,闯荡就意味着必须承受相关的危险……
这是江湖人的宿命。实际上江湖人见惯生死,对死亡看得并没有那么重,但萧月茹何曾想过会亲眼目睹女儿死在面前?
萧月茹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不挣扎尚好,一挣扎,那颗碎裂的心却开始一个劲地下沉起来……
她感受不到丹田的内力了——!
萧月茹稍作催谷,却是一阵绞痛传来,那丹田隐隐有种崩溃碎裂的感觉,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立刻安分了下来。
等安分下来,她才看到了黄舟山那狰狞的面孔。
“萧门主,哦,不对,铁门山已经化为废墟了,现在该尊称一声萧夫人才对。哈哈哈哈——!”
黄舟山放肆的笑声却也没能持续多久。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些话会让萧月茹再次激烈挣扎起来,愤怒,仇恨,不甘……这一切都是能让他接下来的凌虐更加畅快的基石。
但没有。
萧月茹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刚刚挣扎了一下的身子安分下来,如陈栋所说,像一条尸体一般。
这可不是黄舟山期望的戏码。想起昔日被踩在脚下的胯下之辱,还有丧子之痛,爱子虽非萧月茹亲手所杀,但她是铁山门的副门主,铁山门弟子下的手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嘿,尸体……,老子会让你活过来的。”
黄舟山反而感觉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愤怒起来,冷笑一声,却是从自己脱下的衣物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出来,然后从中倒了一颗红色的丹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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