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变故(1/ 2)
「姐姐感觉如何?可有效果?」
萧月茹黛眉一扬,横了韩云溪一眼,似乎在鄙夷韩云溪就这么轻易地就把她从「夫人」变成了「姐姐」了。
但她现在正陷入丹田伤势开始好转的无法控制的兴奋之中,也并不太在意这称呼上的变化,甚至也不介意韩云溪一上来就把她衣裳上的系带解开,将她的胸乳从里面释放出来的行为。
她心想:这种事情既然无法阻止,干脆就随他了。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肮脏了,不如卖个好价钱。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愿意给一个已经无依无靠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的女人,付出暖阳丹这样灵药的,又有很大利用价值的男人。
其实早在上午和女儿争辩之前,用韩云溪回太初门那一整天清静的时间,萧月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做了一件事:分析现在的处境。
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可以依仗的?
铁山门?覆灭了。而且也没留下什么遗产。忠心耿耿的门人大多留下来和铁山门以及战前被派驻进铁山门的南诏军队一起抵抗到最后,应当是死光了。剩下的因为有事在外的,叛逃的,如今正是那句树倒猢狲散,基本上就算聚拢在一起也已经不成气候了。
那些身外之物?也全没了。合围前,萧月茹是计划和铁战龙一起走的,但铁战龙决心留下来与铁山门共存亡。两人因此争吵了一天,最后萧月茹虽然说服了铁战龙,但没想到吐蕃军队施展了疑兵之计,合围速度比他们预计的提早了三天,却是来不及带着财物和珍藏的秘笈撤走了。
最后由萧月茹带混元棍法、混元气功和五行步这三本铁山门传承秘笈突围离开,只是没想到所托非人,结果萧月茹母女三人身上带的金叶子和秘笈通通被赵元豹那两个畜生给搜去了。
萧月茹自己修炼家传的穿云腿法、灵龙鞭法、啸天诀及飞骏步,却因为她嫁做人妇后算是铁家的人了,萧家的秘笈她自然是无法带走的,而她只记住后半部分的修炼诀窍,前面从少时学起的却是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也无法撰写一本完整的修炼秘诀出来。
她自己?
可以她现在的修为,背后站着整个太初门的韩云溪是决计看不上的,但如果她要恢复到负伤前的修为,偏偏又只能依靠韩云溪。
所以仔细思量下,她发现自己非常可悲的是,自己只有这一身白肉,和曾经那层身份带来的吸引力了。
但就是这些也是大打折扣的。一、她是被当成娼妓一般囚禁在地牢里被别人救出来的。被两名逆徒淫辱了三个月不说,她不曾和韩云溪提起的却是,当日黑豹寨被攻陷,她还让一名率先攻入地牢的铁掌帮的一名堂主让下属守住门口后,在牢里强行奸淫了一番。而若不是那铁掌帮帮主刻意讨好韩云溪,她免不了被那帮主再享用一番才会送到韩云溪塌上。
她很清楚男人对于女人的名节是多么看重,哪怕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人,在这方面和世俗男子并无两样。
所以她甚至没想到韩云溪愿意带走她,并答应派遣人去追寻小女儿的下落。
可是现在却是,就算韩云溪不在意她身子肮脏,或者只是把她当成那娼妓一般看待,她作为宠姬的价值也是堪忧的。
习武之人虽能较一般人能更持久地保持青春活力,但她毕竟是两个女儿的母亲,半老徐娘的她虽然现在仍能让容貌若那少妇般没有一丝苍老痕迹,但她也很明白,再过个三两年,那些纹路还是会不容抵抗地开始出现在她的眼角,然后开始在脸蛋上蔓延开来。
但无需她呈现老态,这韩云溪要是一般人也罢,但他是太初门的三公子,以韩云溪权势并不难找到比她更青春美丽的女子。
只要等对方新鲜感一过,她们母女的下场依旧并不乐观。
这一整天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才是萧月茹态度大转变的根本原因。
因为一切已经非常明了了。
如果她功力无损,还是那个南诏闻声色变的惊鸿仙子,那么整个江湖哪她都去得,随便投靠个门派也能做个客卿或者长老,也能受到礼遇被奉为上宾。
但现在,她就是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普通高手……而萧月茹这般分析,韩云溪却也是如此分析过,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肆无忌惮地凌辱那铁胜兰,而对着他打算拉拢的萧月茹,也是肆意轻薄,只是轻薄之余多了几分礼数罢了。
但说起来,其实两个人都预判错了一些事情:
萧月茹过分放大了韩云溪太初门三公子这个身份的能耐,她并不知道韩云溪在太初门能行使的权力是极其有限的,不但如此,如今被韩云溪那一出手就是四颗暖阳丹的气魄给震慑到了,这样的误解却是更加强烈了;而韩云溪长期在母亲的积威影响之下,虽然分析到了萧月茹山穷水尽的境地,却高估萧月茹的底气,觉得对方再怎么说曾经也是母亲那般地位的存在,所以不惜拿出了四颗暖阳丹来笼络。虽然效果是卓越的,但实际上就算没有这四颗暖阳丹,他本来也能把萧月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若萧月茹真的愿意顺从韩云溪,这暖阳丹倒是能让对方加快恢复实力,倒也不算花的冤枉。
「暖阳丹不愧是闻名江湖的疗伤灵药,奴家……」不过无论如何,两人的关系却因为这些微妙的思量,反而迅速达成了某种共识。萧月茹说着,却是主动往韩云溪的身子又靠近了一些。
她决定屈从了,但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苦涩的滋味。
过去像韩云溪这样的登徒浪子,如果被她遇上,但凡只是用言语调戏她一句她都会一鞭子将对方抽死。但现在她却一边回答着,一边任由对方把她的衣衫解开,随意地亵玩着她的一对雪乳。
她却不得不在心里说服自己:萧月茹,今非昔比了,切勿再有那朝秦暮楚的想法了。这算什么,如今若果那韩公子开口,你少不了还会主动掰开腿儿和下面的唇瓣儿,露出那滴水的销魂洞供对方淫弄……萧月茹主动热情起来,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但他虽然知道自己能立刻就把这身材高大丰满的寡妇按到在床上,肆意征伐,但这几年来并不缺乏泄欲玩具的他,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并不急着立刻就在对方身上发泄出来,而是开始「攻心为上」地放开了玩弄萧月茹那豪乳的手,掩盖在对方嘴巴前,然后那对充满邪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嘴里却是笑嘻嘻的说道:「不是奴家,是姐姐!以后夫人就是我的姐姐了,我的好姐姐。」
姐姐?萧月茹喜欢这称呼。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荡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日子。
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
但她扯开韩云溪捂着嘴巴的手,却是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带子。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莫说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我的母亲,我又如何克制得住那爱慕之情?」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
她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揉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吸开始轻微粗重起来。
「郎君对自己母亲,也是这般说话吗?」
「啊?」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碧玉仙子。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仙子,哪里是什么仙子,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仙子的称呼。刚刚郎君那番话,却是对你亲生母亲也是无法克制那爱慕之情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
不过韩云溪心里却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过去判若两人,却是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她,然而都这样了,对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性格,比起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这萧月茹却是让韩云溪觉得更有征服欲。
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而是低头叹了口气:「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说罢,他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说道:「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我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我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处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无言以对。
「弟弟却是知道明白韩云溪话里之意。
「但姐姐真愿回到过去那般生活吗?」
——
翌日,西乡镇。
「韩公子,可是有需要小弟奔走之事?」
「暂时没有。」
「那……」
韩云溪往一边的太师椅一坐,四下打量一番,却说道:「罗捕头,你这地窖建的不错嘛……」
却正是韩云溪抱着萧月茹睡了一宿后,心里却是打着「先冷落那骚妇几天」那欲擒故纵的心思,告辞后顺道奔向了盘州城的衙门。
那八坊门出来的捕头罗天翔凑巧没有公务在身,进而正好在衙门里,与一群衙役在赌钱。
没想到太初门的高手居然会亲自上门拜访,罗天翔大喜,却是觉得自己那100两银子起了作用,随即执意把韩云溪邀请到他那在北郊西乡镇,专门安置劫来女子的宅子来。
地窖一共四间牢房,只有三间关了女子,容貌姿色皆是中上之选,全部赤身裸体,颈脖上拷一铁圈用铁链子栓在铺着木板的牢房里面。
韩云溪那日在小树林里见着的那被罗天翔三人轮番奸淫的,刚成婚不久的七彩布庄三千金赫然在内,只是如今看着那张俏脸却是光彩黯淡,目光呆滞,异常憔悴。
「的确费了一番心思……」
罗天翔说着,地窖那门却是发出吱呀一声,韩云溪看过去,门被推开后,进来一名端着盛放酒瓶酒杯托盘的,和牢房中囚禁的女子一般赤裸着身子的美妇。
韩云溪一愣,这名甩动着胸乳走到跟前,跪在他脚边将那酒瓶酒杯放到桌子上的女子,刚刚在上方却是穿戴整齐,那罗天翔向他介绍时说「这是贱内」,却正是罗天翔的娘子刘巧娥。
「罗兄这是?」韩云溪故作疑问。
「韩公子,这牢内劫来的女子,都是在下平时赏赐弟兄招呼朋友玩乐用的,早已肮脏不堪,兄弟我这粗人耍起来自不在意,但韩公子何等身份,怎么会看的上这种残花败柳呢?下次兄台拜访,且遣人先行通知,罗某定当为韩公子准备一名清白的雏儿。但如今想来,却是只有我这娘子只侍候过在下一人,如果韩公子不介意,我这娘子却是请韩公子随意享用。」韩云溪脸上一笑,却越发觉得这个罗天翔是个人才,这等为了自己利益连自己娘子也能亲手奉上的人,虽然是无法信任重用的,但让他去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却是再适合不过了。
他能看出,听闻罗天翔的话后,那裸体跪于韩云溪身边的娘子巧娥脸色一暗,眼眶泛起水雾,显然正如罗天翔所说,这种事这小娘子也是第一遭。
「韩某其实也不太讲究……」
韩云溪说着,却是伸出手握着刘巧娥那饱满的胸乳,在刘巧娥控制不住地一声惊呼中,揉捏了几下,松开手后,从怀里掏出一本轻薄得只有十来页纸的书来,掷于桌上。
罗天翔双目一亮,拿起一翻,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却是立刻离开座位和他娘子一般跪在韩云溪前面,说道:「谢韩公子赏赐,在下以后必定……」
没等罗天翔那一堆「发自肺腑」的感恩之言和许诺出口,韩云溪却是不愿听那废话,制止了罗天翔:「那些话不说也罢。你使的是双剑,这本子母剑法虽然只有前五招,但也足够你练个三两年了。」
韩云溪最终也没弄那刘巧娥,虽然像罗天翔这种小角色,他娘子弄了也就弄了,也不怕对方心里会否有其他想法,但他昨夜与萧月茹纠缠了一晚,这等货色却是暂时提不起劲来。
罗天翔这类干着缉拿盗匪之职背地里却绑人勒索干尽那盗匪之事的人,平日免不了和许多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各种小道消息确实比一般人要来得灵通。倒是一番交谈下,韩云溪却是得到了不少颇为有用的消息。
在罗天翔处,被罗天翔强迫着依旧赤裸着身子的美妇巧娥侍候着享用完午膳后,韩云溪直接上马朝赤峰山奔去,等进了赤峰山山门却已经残阳西沉了。
半山腰将马交还马厩,韩云溪施展轻功朝着山上奔去,没想到半路的山道边上那茶园的门口,突然走出一身着红衣的贵妇来,却让韩云溪立刻停下了脚步。
那名贵妇身材比韩云溪这名七尺男儿尚且高一分,身段丰神绰约,却是该丰硕的丰硕,该纤细的纤细,从上到下浑然天成,一起恰到好处。若是那萧月茹,旁人目光定是在那身高或者饱满裂衣的鼓胀胸脯之上,但眼前这贵妇人却让人着眼于整体,无论看哪都如此适宜又如此夺目。
那浑然天成的躯干上也长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面孔。乌黑柔顺的浓发之下,眼珠子似一汪春水倒映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辉;那瑶鼻鼻梁纤巧挺立,鼻翼匀称雅致;下面两片丰厚唇儿不曾涂抹口脂,却色泽朱红温润。
韩云溪母亲姜玉澜让人不敢直视是那一身飘霜落雪的冰冷气息,和言语就能定人生死铸造的威势,但眼前这名贵妇,凭借的却是那一身自然散发的book.aavideo.net雍容华贵之气,仿佛在向他人宣告,她生来就是公主,就是娘娘,他人只配跪伏在她罗裙之下听她发号施令。
万剑山庄庄主皇元隆的二千金、东武林盟副盟主天机老人曹秋雪的关门弟子、南唐大理寺卿皇千纫的侄女……一个个名号在韩云溪脑子里闪过,让他感慨无比:
老天爷偏爱长得好看的人。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皇紫宸你在梦中还不是被本公子随意淫弄!
韩云溪这样龌龊无比地想着,却还是恭敬无比地弯腰行礼,叫了一声:「嫂子好。」
「嗯。」
贵妇人用那瑶鼻应了一声,那罗裙摆动,却是上了一边的轿子,才又掀开轿帘,露出那张让韩云溪再度低头的脸来,说道:「三公子前日才从庆州回来,今儿又下山了,却是何事如此折腾?」
你管的着吗?韩云溪异常讨厌这位嫂子那高高在上,毫不掩饰看着他的轻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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