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羽衣（1/ 2）

凤府的柴房中，凤弦雪还在逼视二姨娘，二姨娘只觉身上更加无力，泪水无力地流下，现在她是左右为难。

凤弦雪见她不言语，心中的怒气已经可以燎原，虽然元气并不多，可是全身流动爆发出的气流。

足以让二姨娘坠入地狱。全身似有巨石压下，喘息不过脸以经憋得青紫，呼吸也急促起来，全身抽搐起来，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突出。

凤弦雪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她是不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她一半的危险来就来自于，那个记忆模糊的母亲，所以她必须要了解一下当年的真相。

会不会她和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而来而且也是一个曾经风华幻界的女子，或许吧！但并不重要，她就是想知道有什么原因，会让凤莲华因为本尊的母亲下毒害死她，在她死后也要让她不得好死。

看着二姨娘痛苦至扭曲的表情，凤弦雪敛了敛身上的元气，二姨娘才好受了一些，见凤弦雪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屋外雷声大作，白光映照了屋中，使凤弦雪一张脸更加骇人，雷声吓得二姨娘颤抖不已。

凤弦雪突然笑道：“你应该知道凤莲华毒死我用得凤家秘药，那药你怎么得到的我不知道，但是你想尝一尝那个滋味吗？放心我会让你痛快地去死，之前是我为了喜儿才如此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在做几次甚至几百次，再让你死比较快乐。”说

着便欲起身，还说道：“这次找些过六旬精神充沛的老人好了，这样死后还能给你带来下一世的长寿，有福同享也让凤莲华感受一下吧！”

二姨娘只觉心如刀绞，那日欲死无门的绝望，仿佛回到了当日，又听到凤弦雪说几百次。而且还是过六旬的老人，她今年才三十岁，不过她既已如此，可是她的女儿，还未出嫁，她心中一缩。

忙拽住凤弦雪的裙摆，她知道凤弦雪一定会说到做到，而且她现在有轩辕琴师做靠山，她见凤弦雪转身就走，凤弦雪道：“不必了，我可以在调查。”

二姨娘惊慌不已，忙扯住凤弦雪的衣摆，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放过我们····”凤弦雪又蹲了下来，笑道：“说吧！机会只有一次，我只要听重点。”

二姨娘哽咽了半晌，看到凤弦雪不耐烦地脸，忙道：“那时我还是一个戏子。”说到当年，她的脸就布满了惊惧，看来是鼓起全部的勇气，才讲出来的。

具体来说是十六年前，那时她只是青楼的一名戏子，因为被凤寒看中，一抬小轿就将她抬进了凤府。

那是她极为受宠，连大姨娘也要矮上她一头，她因为空前的虚荣，知道府中大夫人不受宠，所以趁着凤寒去上朝，就进了娴锦阁。

院子中没有一个下人，她进了阁楼结果阁楼阴气森森。就在她以为搞错时，二楼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走了出来，长相倾城倾国，只是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

她青丝垂到腰际赤着双足，看到她有丝丝诧异，“你是佰灵吧！找我何事？”语气没有波澜，她今天头一遭见到娴锦，可是娴锦怎么知道她。

她妖娆一笑道：“夫人，您怎么弄得今日的落魄？”娴锦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眉宇间的忧愁一扫而空。佰灵见自己挑衅的话，丝毫，没有引起面前人的恼羞成怒，不禁有些失望，不过甚是得意。

可是她无意间一撇头，就看到了娴锦身后的屋子，屋子里有一个巨大的供台，供台上躺着一个婴儿。显然就是娴锦的刚出世不久的孩子，供台下零零散散有着各种东西，她都是见过的。屋子里点着两盏油灯，娴锦道：“我一直很好，凤寒怎么看我我不在乎。”

见她丝毫不生气，一副软弱的样子，又看她孩子这么小却长得那般漂亮，她的孩子是在她来凤府之前，就已经怀了孩子，现在孩子已经三岁了，可是竟然没有这个只有几个月的孩子长得好看。

后来，秦染在府中做法，她才知道那是祭祀，她竟然用自己的孩子，还祭奠神，当然那是后话。

她瞪向那个孩子，道：“这个孩子老爷都遗忘了吧！”娴锦淡淡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一番话让佰灵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老爷不是因为不喜欢娴锦，不是因为娴锦的态度，而是因为她爱的根本不是凤寒，甚至怀得孩子都不是凤寒的。

“你这个贱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竟然还敢承认，你身后的贱种···”她的话并没有说完，突然娴锦的目光变了，变得杀气肆虐。凤弦雪极其不耐烦地打断她，道：“说重点。”

她上了阁楼，也许是身份过于卑微，她不甘心被俯视，上了阁楼。她才发现走廊为环形围着整个楼，墙壁上被铁钉扎着无数小人。

而其中一个正是凤弦雪，小人下面是瓷罐，摆了一排，因为光线太暗，看不分明。“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她的表情异常狰狞，她害怕的退后几步，撞到了罐子，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同时也滚出来一个东西，是人头。

她害怕的叫不出声音来，只能仓促的逃离，她去告诉凤寒，可是凤寒去后却说，根本没有罐子。

将她打了一通，禁足了一个月，之后又过去七年，并未有异常，她渐渐放下心来 打算再一次进入娴锦阁。

那是凤弦雪已经八岁的时候，她再一次进了阁楼，就听到二楼的阁楼有声音。上了阁楼才发现只有一间屋子。里面灯火摇曳，映着两个人影，门没有关紧她透过门缝看去，就看到了她一生难忘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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