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发现破绽(1/ 2)
就在这同一时刻,苏忠平正拿起手机,拇指按在拨出键上,迟疑着要不要按下去。
妻子跟那个危险的男人单独相处,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虽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但随着光阴一分一秒流逝,苏忠平越来越是焦虑不安,真想立刻打通妻子的手机,确定她真的没事才能放心。
然而,想到妻子临走前的千叮万嘱,他犹豫良久後,还是缓缓松开手指,收起了手机。
手指无意中碰到口袋里的一个小硬物,那是个精巧的变声器。苏忠平将之取出,一抛一抛的把玩着,心中一阵苦笑。
半个多小时前,他按照事先与妻子商量好的计画,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变声器伪装了声音,扮成色魔煞有介事的与妻子进行了那番对话。
这麽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在那个疑似色魔的男人面前故布疑阵,令其摸不着头绪,同时也方便妻子暗中展开调查行动。
由於夫妻俩都曾多次接过色魔的电话,还一起被他囚禁过,对这个魔鬼说话的声调、语气都十分熟悉,因此对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当然,一开始模仿色魔说话时,苏忠平的心里实在很别扭,也颇有种自找屈辱的悲哀感,但多说几句之後,他的口齿逐渐流利了起来,心中更莫名的泛起了一股罪恶的悸动。
--冰奴!
这个下流、邪恶的称呼,苏忠平原本恨之入骨,但当他自己也亲口叫出这两个字时,不知怎的,一种异样的感觉霎时涌遍全身。
这一瞬间,他忽然隐约的体会到,为什麽色魔会那麽狂热的、变态的想要调教妻子!是啊,别人眼中威严而骄傲的「F市第一警花」、开口闭口都恭恭敬敬的称呼「石队长」、「石警官」,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子却偏偏敢叫她「冰奴」,那种独特的征服感真是比什麽都强烈,就连身为她丈夫的身份跟这个一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苏忠平忍不住有些心酸。他清楚就算将来能抓住、击毙色魔,自己也不过是恢复丈夫的地位而已,永远也不可能像色魔这样,随心所欲的、轻薄的以「冰奴」称呼妻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邪恶也就更加滋长了。苏忠平脱口而出的又叫了好几声「冰奴」,彷佛赌气似的,想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过过嘴瘾。
--我不着急,反正你迟早会重新体验到被调教的滋味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藓忠平的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一幅画面,赤身裸体的妻子胀红着俏脸,跪在色魔脚边,袒露着一对丰满的巨乳屈辱的接受着种种调教……
这时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醋意。
--凭什麽?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连看一眼、摸一下她的奶子都那麽困难,而色魔却可以酣畅淋漓的尽情玩弄……
邪恶的悸动霎时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痛苦,如钢针般紮着苏忠平的心脏。
好不容易,整个对话顺利完成了。他关掉手机,颓然坐到,几乎虚脱了。
在痛苦中沉浸了好一阵,苏忠平才强迫自己抛开这些念头,转而想起其他事来。
除了担心妻子安危外,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妻子至今没有堕胎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技术问题呢,还是如色魔所说,是她根本就不想堕胎?
协和医院就在眼前,妇产科医生也联系好了,正在值班室里等他。由於托了熟人的关系,只要以家属的身份来查问妻子身体的状况,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问题是,有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苏忠平心烦意乱,踌躇不定了很久後,突然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硬币。
他闭上眼,将硬币高高抛起,随即便听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几秒钟後他睁开眼,看了一眼硬币,发出一声苦笑,一脚将硬币踢出老远,接着大步朝协和医院奔去。
※※※※
晚上十点,月明星稀。
警车在道路上无声的行驶着,速度适中,没有开警笛。
石冰兰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整理着略有些散乱的额前秀发,双眉紧蹙,苍白的脸色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憔悴。
尽管手足已经恢复自由很久了,可是全身上下仍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感,彷佛那粗糙的麻绳依然绑在胴体上似的,尤其是胸部,由於被捆绑过久,到现在血液都还没有完全流通,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令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那两颗沉甸甸肉团不复存在後的轻松。
--变态!这家伙即便真的不是色魔,也是个贪婪好色、不正常的变态!
石冰麓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整理秀鬟的右手转而按在胸前,轻轻按摩了好一阵,麻木的感觉才逐渐减轻。
虽然,刚才在捆绑的全过程中,是她自己不断提醒、反覆要求对方「不要手下留情」,但是,一个正常的、心地善良的男人,看到她在绳索下痛苦颤动的样子,总会有起码的怜惜和同情心吧.按理说,还是应该会不忍下手,暗中留有余力才对。
但那个小名叫「阿威」的男人,显然却并非如此。或许是太过「入戏」,或许是天性本就具有一定的SM嗜好……总之,石冰兰可以看得出,他从头到尾都在享受着捆绑的乐趣,丝毫也没有紧张、惶恐、生怕弄痛自己的歉疚,尽管他伪装得十分小心翼翼、十分尊重自己,但他时不时流露的兴奋目光,已经将他的内心暴露无遗。
然而,仅仅凭藉这一点,并不能证明此人就是色魔.充其量,只能证明他是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或者可以说,他的确是头饥渴的色狼,但是不是那个满手鲜血、邪恶之极的变态色魔,则仍难以判断。
毕竟,之前在黑暗中做的那个「测试」,几乎已经可以排除此人的嫌疑了,至少可以肯定,他脸上应该没有戴面具。
石冰兰曾经请教过警局里的专家,要如何才能辨别一个人脸上是否戴着精巧的人皮面具。得到的回答是,由於现代科技越来越进步,面具已制作的越来越逼真、轻薄而贴肉,单凭肉眼很难辨别的出来。不仅如此,就算当真伸手去对方脸上摸索,也未必就能马上撕下一层面具来。很多时候必须先抹上特殊的药水,才能使那薄薄的面具得以剥离。
--这麽复杂啊?就没有简单、迅速的办法能判断一个大概的吗?
--有。不管面具做的多麽薄,以目前的技术来说,还不可能变成肌体的一部分,更不可能把外界的刺激传递给脸颊,所以,你只要能想办法测试一下,对方的那张脸皮对轻微的接触究竟有没有感觉,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於是,刚才在漆黑的客厅里,石冰兰拔下了自己的两根头发,借助红外线夜视镜,悄无声息的伸臂凑近阿威,用发梢轻触他的脸颊。
结果却出乎意料,阿威竟然能条件反射般痒了起来,而且两次抓痒的部位丝毫不差,跟正常人的脸皮似乎并无两样。
石冰兰大失所望,几乎怀疑这家伙是否戴了什麽微型「夜视」眼镜,能看到自己正在测试他……或者,是他的直觉太过敏锐,能够从轻微的风声中,察觉自己的手腕接近了他……再不然,就是这种技术最近突飞猛进,已经可以通过生物电流等方式,将触感传递给了皮肤……
最後这种解释听来还是蛮合理的,石冰兰清楚的记得,专家说的只是「以目前的技术」面言如何如何,并不排除将来有可能发明出更先进的面具。或许这个「将来」提早到来了,专家还没能留意到,色魔就已经先行使用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她暗下决心,要再循其他途径,对眼前这个男人进行测试。
本来最科学的测试办法,就是用腹中的胎儿来检验。虽然还没生产下来,但只要以羊膜穿刺技术验证DNA,仍可以查出这个孽种是否就是阿威留下的。不过以目前国内的技术,这个检测最快也要好几天才能知道结果。对方若提前察觉不妙逃之夭夭,一切就都太迟了!而他逃走之前姐姐必定将惨遭毒手。
在这样的情形下,以身体作为原始武器,设计来诱使色魔自己露出马脚,就成了唯一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但是暂时,除了可以肯定双方的个头、骨架几乎一样外,还没有任何收获。除非能让色魔脱光衣服--毕竟在魔窟里,她几乎天天面对的都是色魔那丑恶的躯体,虽然当时她厌憎得根本不想多看,但总还是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
不过,这男人刚刚才做过抽脂手术,上半身肯定多了许多凹凸不平的疤痕,皮肤也必然随之松弛,整体的观感一定「面目全非」了,恐怕已不太靠的住。所以唯一剩下能提供关键性证据的,就只有那根犯下严重罪行的「肉棒」了!
那是石冰兰被迫用手爱抚过、用双唇亲吻过、用香舌舔吸过、用丰满乳房夹过、用阴道迎合过……几乎全身都曾屈辱的服侍过的粗大武器!特别是被迫「乳交」的时候,她每次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在自己深深的乳沟里耀武扬威、直到最後射精的,对它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忆犹新,甚至连上面布满的青筋是如何纵横交错的,都可以在脑海中丝毫不差的描绘出来。
石冰兰确信,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何时,只要她重新目睹到那根罪恶武器,就一定能马上认出来。
因此,她刚才有好几次忍不住偷眼瞄向阿威的下体,盼望他能够脱裤亮相,让自己一睹庐山真面目。当然她心里也清楚,正如她想看到对方毫无遮掩的性器官一样,对方脑子里也在垂涎着自己赤身裸体张开双腿的模样,不管他是不是色魔,这种雄性的动物本能都是差不多的。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交换」,只是这话无法说出口罢了。
而对方的克制能力也比石冰兰想像中更强,当他用绳索将她的手足缚住,令她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後,居然也没有迫不及待的「原形毕露」,而那个时候只要他邪念横生,是可以毫不费劲的将她剥光的。但他却偏偏没有这麽做,反而自始至终都让警服完整的穿在她身上。
至於接下来的正式捆绑,这男人的举动也相当正常,一边看着电脑萤幕,一边用绳索在石冰兰身上依样画葫芦,还不时用眼神询问她是否疼痛、是否要停止,表现的十足像个正在与「爱奴」玩SM游戏的「主人」,既满足了慾望,又让「爱奴」感受到他的体贴。
如此这般折腾了足足半小时,直到捆绑完毕、整个「游戏」结束了,石冰兰仍是一无所获。这次牺牲换来的,似乎只是全身被束缚的痛楚不堪、以及白白满足了对方的淫慾。
但是她却并不气馁,惨白的俏脸甚至犹带微笑,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拿走相机里的记忆卡後就告辞离开了。
下楼一坐进警车,石冰兰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思的表情。
--刚才那家伙捆绑我的时候,似乎在某一刹那、有某个动作很不对劲……奇怪,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对劲呢?我现在居然想不起来了!真该死……
石冰兰懊恼的摇着头,一边驾驶着警车驶向夜幕,一边继续苦苦思索起来。
她思考的如此专注,以至於忘了先跟丈夫打个电话报平安,驾车就更没有心思了,也幸好晚上车流量较少,否则难免会出车祸。
十分钟过去了,什麽也没想出来。
石冰兰突然灵机一动,暗想既然刚才整个过程都拍摄了下来,何不将之播放出来,重温一下当时的情形,说不定就会有所发现了。
於是她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冲回家里,打开电脑开始播放拍摄的录影。
这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等於是把之前承受的屈辱,重新再体验一遍。
但石冰兰已经顾不了这些了,清澈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萤幕,留意着那双男人大手的一举一动。
只见镜头里的那具惹火胴体,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整个上半身层层缠绕的都是绳索,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网一般纵横交错,那密密麻麻的绳结遍布在警服上,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反差,一种被缚的女警才带有的强烈SM风格,也由此而更加鲜明的表现了出来。
这一幕是只有日本A片里才能看到的,原本已经够震撼人心了,但那双手却还不满足,继续将繙索一圈圈缠绕过高耸的胸部。
缠了七八圈後,那双手猛然将绳头抽紧,於是绳索立刻深深陷入了警服中,并且紧紧勒住了乳根部位,迫使那对丰满无比的乳房更加夸张突起,大团嫩肉如巨硕蘑菇般绽放出来,撑得警服几乎要裂开了。
石冰兰看得屏住了呼吸,贝齿紧咬下唇,感觉彷佛又身临其境似的,胸部一阵隐隐作痛。
只见萤幕里的男人双眼射出兴奋的光芒,盯着那两颗正在悲惨受虐的巨大肉球,喉结贪婪的上下滚动。
很明显,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已经不再隐藏好色的真面目,就算被拆穿了是个色狼,也没什麽大不了,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变态色魔。
或许是想通了这个道理的缘故,男人的举止越来越放肆了,嘿嘿笑了几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小冰,请原谅我这麽说,你的胸部太大了,很适合网上教程里一套更精巧的捆绑方式……不过教程说那个刺激性太过厉害,不知道你能不能顶得住?」
萤幕上的石冰兰咬紧牙关,用力地点了点头。
於是那双手又开始忙碌了,挑出了另外一条细细的绳子,在已经被勒得变形的丰满肉团上「二次加工」了起来。
这次的捆绑方式果然更「精巧」。绳子彷佛有了魔力般,在耸挺的双峰上熟练操作着一个又一个「十字」型捆绑。如果说之前的麻绳只是对乳根进行紧缚,目的在於尽量挤压乳肉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极度突起的胸型,那麽现在的细绳就是在对丰硕果实进行分割,令其每一个局部都凄惨的、夸张的鼓突出来,看上去更加充满SM的独特美感。
石冰兰越看越是神色惨然,当时真正受虐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苦忍,奋力用意志对抗着痛楚和屈辱,不知不觉也就熬了下来,反倒是现在坐在家里观看录影时,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扭曲、痛苦的表情和不堪入目的被缚姿态,令她的感官彷佛骤然加深了十倍,几乎不忍再看下去。
但是为了能找到证据,她只是稍微移开视线,喘息了片刻後,就又集中起精神、双眼眨也不眨的盯住了萤幕。
录影很快就到了尾声,萤幕上的那双手已经完成了最终的「杰作」,正在做一些细节上的调整。
蓦地里,石冰兰再度泛起熟悉的不安感。她忙用滑鼠将录影定格住,再将其中一部分画面放大。
现在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是那对高耸乳峰的特写。左右峰顶分别被细绳捆成了「井」字型,隔着警服可以瞥见「井」中央有两粒微微突起的圆点,清晰的展示着乳头的轮廓。
石冰兰的心脏狂跳了起来,飞快地将录影倒退了数分钟,重新看了一遍後半段,俏脸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在自己的乳尖上!
她今天戴的并非超薄的胸罩,按理说,警服上是不该有如此诱人的凸点效应的。刚才重看了录影后她确认,在「井」字形成之前,凸点的痕迹丝毫不存在!因此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紮成「井」字型的细绳勒紧了乳头周围後,令那两粒蓓蕾完全充血,坚挺的程度远超平常,所以才会透过胸罩在警服上显露出来。
但奇怪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为何这位「威哥」操作时竟能算得如此精确,恰好令两粒乳头不偏不倚的位於「井」口处呢?
要捆绑成一个「井」字型,上下共需要四截绳子,两个「井」就是八截。录影显示,这八截围绕在两粒乳头周围的绳子,都是从一开始就固定好了位置,在整个捆绑过程中,没有任何一截曾不小心触碰过乳头。
这种准确度实在是很惊人的!
要知道,现代女性的胸部或多或少都被胸罩、胸垫之类的内外衣物,改变了原本的胸型。假如要做一个试验,让男人隔着衣服伸手去指出乳头的位置,恐怕没有谁敢保证,可以百分百准确的点中目标。
尤其是石冰兰这种胸部本就特别丰满、而乳头又是微微向上翘起的类型,戴的又是圆弧状的胸罩,单凭外表来判断,错误率一定更高,要是换一个陌生人来捆绑的话,除非直接伸手抚摸乳尖确定好位置,否则最可能出现的情况应该是,乳头处於「井」口的上方或是被某一截绳子压在下面。
然而这种情况却偏偏没有出现!那八截绳子就像有灵性似的,刚好环绕在乳晕周围,将两粒乳蒂勒的充血勃起,但本身却又没有与之发生触碰。
这未免也太巧了!巧得令石冰兰当下就直觉的感到不对劲,只是一时间没想到而已。
--现在可以确认了,这家伙就是色魔!是的……只有他,才会如此熟悉我的胸部,对极细微之处都能了若指掌!不管隔着多少衣物,对他来说都跟透明的没有差别,一眼就能准确看出乳头所处的位置……
石冰兰激动得俏脸绯红,整个身躯都微微发抖起来,兴奋的心情简直无可言喻。
但她只高兴了短短半分钟,情绪就重新跌落了下来,因为她沮丧的发现,这所谓的「确认」只不过是自己的判断而已,而且很难说出口,恐怕无法以此说服其他人相信。
按照石冰兰原本的设想,眼下虽然暂时找不到能证明对方就是色魔的证据,但只要把他抓到警局里,用技术手段剥下他的面具,里面那张丑陋可怖的脸本身就是证据了。但是要警局开出逮捕证,至少也得有个能交代过去的理由,总不能真的用这段录影里的「乳头」来做文章,何况稍微想一下也能猜到,李天明那种官僚是绝不会接受的。
但是不管怎样,已经确认了目标就好办了,总是一个令人鼓舞的开始。今後只要牢牢盯住这家伙,不愁抓不到他的马脚!
石冰兰想到这里,精神又振作了起来,拿起手机,准备给苏忠平打电话。
她本来跟丈夫约定,一离开阿威的寓所就打电话报平安,但是用头发测试面具失败後,她是临时决定牺牲色相来继续测试阿威的,事先并未徵得苏忠平同意。虽然她相信,丈夫会理解她的这番苦心,但潜意识里总难免有点心虚,特别是这段拍下来的录影,任何正常男人看了绝对会怒火万丈!
所以她犹豫之後,暗想这件事顶多跟丈夫含糊带过即可,以免徒增不快。於是她就没有拨打电话,一个人匆匆返家查看录影,想等有了结论再通知丈夫。
然而出乎意料,此刻苏忠平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石冰兰一怔,随即想或许是手机没电了,当下也没有在意,给丈夫发了一条简讯後,就转而思索起今後该如何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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