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冷香谷 > 第十二章、倩女罗刹

第十二章、倩女罗刹(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蓝天鹏见她们三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噗哧”一笑道:“你们三个洞儿,我只有一根宝贝,怎么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春红娇媚一笑,道:“鹏哥哥,你的双手、还有你下面那根宝贝,能同时伴咱们三姊妹们玩嘛。”

蓝天鹏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双臂,把春红的娇躯舐吻着,道:“春红妹妹的怪主意真不错,咱们就开始玩吧。”

夏绿羞答答的一副媚笑,蓝天鹏嘻嘻一笑,伸手摸进夏绿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道:“夏绿长得国色天香,我的艳福不浅呢。”

夏绿听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间阴处,给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痒丝丝的难受,“格!榜。”娇笑着。锦葵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后,已昏昏的睡去。夏绿、锦英仰天拨腿躺在床沿,春红拨开了玉腿,躺在下面一边,蓝天鹏横岔岔扑上春红娇躯上,头的一边,却枕在夏绿的胸前。

蓝天鹏挺直宝贝,向下垂着,春红纤指已一把紧紧的握住,另一只手把自己阴道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进去。蓝天鹏感觉到龟头已触着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春红“哎唷喂”娇啼地道:“鹏哥哥,慢些,春红下面痛得紧呢。”

这时春红阴道窄狭,宝贝塞不进,在宫口花心却是一缕缕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宝贝上进出套送几下,道:“鹏哥哥,别心急,让春红手指带你进去。”着,把紧窄狭的阴唇尽量拨开些,这时春红欲火如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满流不止。春红把龟头对准自己阴道,道:“鹏哥哥,塞进来……”

春红还没说完,蓝天鹏大臀一挫,“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宝贝,已尽根塞进阴道里。春红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感到一阵涨劲劲的疼痛难受。蓝天鹏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徐徐酥,缕缕痒。蓝天鹏头伏在夏绿胸前,只见夏绿阴道疏疏阴毛,胯间嫩白至极,在二瓣阴唇上,寸毛未长。

蓝天鹏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夏绿胸前,夏绿婉声娇啼不已。蓝天鹏手指拨开夏绿的大阴唇,只见里面一条鲜艳的肉缝儿。蓝天鹏伸出指尖,往她阴道里面直伸进去。夏绿骤然感到一阵酸痒酥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爬。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唔”、“唔”、“唔”的婉啼着。

蓝天鹏用手指把夏绿大阴唇,剥得更大些,指尖猛朝阴道里搅,激得夏绿娇喘娇啼,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涌出来。蓝天鹏伸出手,摸进锦英胯里,小妮子年纪最轻,阴部寸毛未长,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凝肤端是迷人至极。

蓝天鹏手指拨开锦英阴唇,食指“滋”的一声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蓝天鹏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三大件的妙手。春红已经适应了破瓜之痛,蓝天鹏的宝贝,开始猛抽急送,阴道酥痒难熬,淫水汨汨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春红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宝贝滑进抽出,直抵花心。

突然间,春红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颤颤的啼道:“鹏哥哥……哎唷……下面……的淫水出来啦……”蓝天鹏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硬硬的宝贝,还是没有把阳精射出来。蓝天鹏见春红阴精已射,知道她已过足瘾,轻轻从她阴道拔出宝贝,在她粉脸上吻了下,道:“春红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春红“唔”了一声,腿胯间挟了湿粘粘的水,翻身就睡着了。

这时蓝天鹏见到二个赤裸裸肉体的少女,夏绿长得媚,锦英却是娇,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夏绿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搁在蓝天鹏双肩上,蓝天鹏手握着挺起的宝贝,在夏绿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著。夏绿玉股晃摆,一阵娇啼娇喘,软绵绵的道:“鹏哥哥,别磨了,夏绿里面痒得难受……”

蓝天鹏经夏绿此说后,就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把挺起的宝贝,使劲的往阴道猛插。龟头滑进阴道,却见夏绿“呀……呀……”娇啼,玉股急颤,求饶似的道:“鹏哥哥轻一点,夏绿痛死了。”

蓝天鹏宝贝塞进阴道半截,只得暂定一下,就用手抚摸,紧搓她酥胸的一对玉乳。一边大臀摆动,宝贝慢慢塞进阴道。夏绿玉乳被蓝天鹏一搓一揉,下体淫水又汨汨的流下来。蓝天鹏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宝贝,已尽谤塞进阴道里,忙得抽插。

夏绿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体肤、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道:“鹏哥哥,慢一点,夏绿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蓝天鹏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的道:“夏绿,你忍耐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

蓝天鹏时快时慢,宝贝在夏绿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插,不一会儿,果然夏绿哀啼的声音,变成了“唔”、“唔”的娇喘的声音。蓝天鹏轻拍着夏绿玉臀道:“夏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阴道还痛吗?”

夏绿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道:“鹏哥哥……好哥哥……妹妹不痛了……痒……里面痒得难受……”说完自动把玉股一阵晃摆。锦英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十五、六,刚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膀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了二人在玩,一面自己用手指忍不住在阴道上挖弄。

“啪。”在蓝天鹏大臀上打了下,道:“鹏哥哥,你跟夏绿姊姊玩了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叫锦英替你加点劲呀。”

蓝天鹏站在床沿,挺起宝贝,插入夏绿的阴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锦英。锦英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蓝天鹏背后,挺起结实的玉乳,在蓝天鹏背后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粘贴在蓝天鹏的大臀上,一阵的斯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蓝天鹏背臀,不禁感到舒适奇痒,令暴涨的宝贝,膨胀得更粗,更热。

夏绿突然间,一阵的酸酥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唔”、“唔”娇啼,蓝天鹏知她阴精快要出来,紧紧的二手把夏绿腿臀摇晃,挺起宝贝的龟头,猛朝夏绿阴道底层花心宫口,直直的顶了进去。蓝天鹏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夏绿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

夏绿“呀”、“呀”的婉声娇啼,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夏绿初尝巫山云雨,一场颠鸾倒凤,已是疲惫不堪。蓝天鹏拔出宝贝后,急得把锦英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似的狂吻。挺起的宝贝,朝锦英胯间阴道口一阵的擦磨。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蓝天鹏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

不一会儿,锦英阴水汨汨,从阴道里流出来,蓝天鹏用手指剥开锦英的阴唇,慢慢的塞进去。锦英年纪虽小,阴道嫩肉却比夏绿松了些,锦英“唔”、“唔”娇啼,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宝贝。蓝天鹏搂了锦英柔腰,轻轻问道:“锦英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

锦英玉臂把蓝天鹏胸腰紧紧的一搂,娇绵绵的道:“有点痛,也有点痒。”

“哥……鹏哥哥……我的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轻点……慢点……慢……可以再深一点……喔……哼……”锦英的下体随着蓝天鹏的抽插,开始生疏的上下迎逢着……

“哥……嗯……妹妹不痛了……真美……真舒服……好哥哥……唔……”锦英燕眯着双眼,双手滑到蓝天鹏的腰下,紧紧地抱着,生怕他的宝贝跑掉。蓝天鹏开始轻轻抽插着,由慢加快,逐渐用力的顶尽抽退,如此大约抽插了百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娇喘吁吁的说:“啊呀……哥……妹妹……嗯……妹妹要……尿了……我的……好人……啊……我……流出来了……鹏哥哥……妹妹要死了……喔……喔……”

忽然锦英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内肉壁痉挛着,一股处女的热流喷向蓝天鹏的龟头,蓝天鹏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抬,宝贝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哎。”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同时流出。四女一男,横卧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几天之后,蓝天鹏终于要离开了,皇甫慧和欧阳紫想想临别前一晚的疯狂缠绵,心中又觉得很充实。蓝天鹏要前去救人,无法再留。皇甫慧望着翠屏外,吩咐说:“春红,快去告诉郭总堂主,将那匹“血火龙”备好,附好旅途用品,蓝少谷主人夜下山办事,叫他通知下去。”话声甫落,翠屏外已传来春红的应是声。

不多久,春红已由外面回来,并向皇甫慧施礼说:“回禀小姐,马匹已准备好了。”蓝天鹏一听,马上就要起身离席。皇甫慧一见,立即挥了个“稍待”手势,即向春红吩咐说:“春红,去我的房里将把温玉折扇拿来。”

蓝天鹏一听,弄不清皇甫慧叫春红拿折扇作什么,待他定神想问时,春红已恭声应是,急步走上阁楼。心念间,已听皇甫慧说:“鹏弟前去截救兰香姬,当然需要眼线和人力,只要有本会堂分舵的城镇,就可拿出姐姐的折扇向他们暗示……”

话未说完,春红已拿出那柄清致的温玉扇,急步走下来,皇甫慧拿过扇子,顺手交给蓝天鹏,继续说:“所属各地分堂分舵,虽然不认识紫妹和我,但都认识这柄扇子,必要时给他们看,他们自会服从照办的。”

蓝天鹏接过扇子,感激的应了声是,折扇人手,份量极轻,而且,尚有余温馨香,在扇骨的两边,一面刻着海龙戏珠,一面刻着丹凤朝阳。张开扇面一看,薄如蝉纱,闪烁着金花银星,隐隐中暗画着龙凤,如果仔细看,反而看不清了。观看未完,欧阳紫已笑着说:“鹏弟弟,你挥动一下看看。”

蓝天鹏一听,立即扇了两下,微一扇动,蓝天鹏不由大吃一惊,因为他一挥动,扇面上隐约可见的龙凤,竟然在金星银纱中,腾跃飞舞。蓝天鹏一定神,立即慌张的说:“姐姐……这等价值连城的一珍奇宝物……小弟绝不敢带在身上。”

皇甫慧淡雅的一笑,但却有些伤感的说:“这柄折扇确是姐姐的传家之宝,昔年是恩师代为保管,恩师仙逝后,交还给我。现在,你继承了恩师的衣剑,在你与人动手,而不需拔剑时,便可以此扇代替宝剑。”

一旁的欧阳紫,突然正色说:“慧姐姐非常珍视这柄温折扇,睡觉都放在她的枕边。但是她更重视你继承我爹的衣剑和老人家的声誉,这柄扇,昔年绝少离开我爹的手,也成了他老人家的标志之一。所以,你要想在武林中,重新唤起我爹昔年的声誉,便必须拿着这柄扇子,恢复他老人家昔年在武林中行快的材志——一白衣、银剑、温玉扇。”

蓝天鹏一听,反倒不便拒绝了,只得离席施礼,郑重的说:“或位姐姐请放心,小弟不愿徒夸大言,我此番下山之后,要以事实给两位姐姐看。”

皇甫慧和欧阳紫同时起身问:“你准备就这样走吗?”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救人如救火,为了早日将兰香姬截一回来,还是早些上路的好。”

皇甫慧和欧阳紫只得颔首说:“既然这样,姐姐送你上马。”

蓝天鹏知道不让她们送也不行,只得道了声“多谢”,还向走出阁来。走了阁门,又穿过数十修篱,刚刚登上回廊,夏绿已匆匆迎回走来。夏绿一见蓝天鹏三人,立即急声说:“小姐,又有紧急消息传来。”

蓝天鹏一见,只得停了下来。皇甫慧接过小纸条,即和欧阳紫同时观看。蓦见皇甫慧神色大变,气得愤声说:“这人实在欺人太甚了,不给她一点颜色看,不知她还会想出什么花招来捣乱,如此下去……”

蓝天鹏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自觉关切的问:“姐姐,是什么事?”

欧阳紫立即抬头说:“就是那个……”但是,话刚开口,却被皇甫慧以眼神阻止了。皇甫慧和欧阳紫使了个眼神后,想是怕蓝天鹏误会,赶紧解释说:“不要惹他分心,还是要他专心办第一件事吧。”

蓝天鹏却坦诚的说:“假设小弟顺道,代两位姐姐办妥,岂不还好?”

皇甫慧立即摇头含笑说:“不必了,你还是尽快将兰香姬截下来吧。”蓝天鹏一听,只得转身向外走去。到达回廊户间,方始发现这座精致花园,更有一座正门,而且是以各色各种的鲜花所编成,十分美观。门外一道笔直长廊,直通数十丈的那片广大宅院,显然那里才是“龙凤会”真正指挥中枢——总坛。

一匹鲜红如火的高头大马,就停在长廊出口处的石阶,檀鞍银橙,上楼金玉雕花,看来较之“小霸王”的那匹胭脂马,尤为神骏高大,一个俏丽的红衣少女背剑女警卫拉着马,显得那位少女也格外的英姿勃发。另两名警卫,则拉着皇甫慧和欧阳紫的座马,“双掌震寰宇”则拉着自己的黑马,立在一侧。

欧阳紫一见红马,立即笑着问:“鹏弟弟,这匹“血火龙”你还喜欢吧?”

蓝天鹏一听,忙连声说:“小弟喜欢,小弟早已梦想有这么一匹好马。”

欧阳紫继续笑着说:“这匹马本来是慧姐姐的爱马,但姐姐嫌它速度太快,性子太烈了,所以一直没有骑过,现在就算慧姐姐给你的见面礼吧。”

蓝天鹏一听,赶紧向皇甫慧拱手感激的说:“多谢姐姐赐赠爱马,小弟在此谢过了。”

皇甫慧立即欣慰的笑着说:“只要你喜欢,姐姐就安心了,快上马吧。”

蓝天鹏走到阶下,先向“双掌震寰宇”打过招呼,即在女警卫手中,将那匹高大神骏的“血火龙”接了过来。欧阳紫依然立在长廊阶口上的皇甫慧,却望着“双掌震寰宇”说:“郭后堂主,你一人送蓝少谷主下山吧!我和紫妹妹还有要紧的事待商。”

“双掌震寰宇”先是一愣,接着恭声应了声是,接着向蓝天鹏一肃手,谦和的说:“少谷主请上马。”

蓝天鹏断定皇甫慧和欧阳紫突然改变主意不送一程的原因,必然与方才那项紧急的消息有关。这时,再向皇甫慧和欧阳紫道声“珍重”,即和“双掌震寰宇”认镜上马,迳向正东松林驰去。将至松林,蓝天鹏回头后看,发现皇甫慧和欧阳紫,依然立在廊下,虽然目光仍望着他,但两人显然在谈话。

这时见蓝天鹏回看,皇甫慧和欧阳紫立即将纤纤玉手举起来,挥动了几下,以示再见。蓝天鹏一见,也急忙将手中的金温玉扇举挥动了几下,但他对皇甫慧两人的座马仍未拉走,却感迷惑不解。进入松林,马速立即加快,蓝天鹏即向“双掌震寰宇”肃一下手,示意他跟上来。“双掌震寰宇”也只得催马向前,与蓝天鹏并骑。

出了树林,已是峰下,峰角下生满眼矮松林、岩石,高度刚及马头。蓝天鹏在来此之前,曾在渡口听皇甫慧说,“龙凤会”的高级首领,都走一条捷径密道,想必现在走的就是了。心念未完,暮见前面现出一座洞口,而且,洞内灯光点点,一眼看不到尽头,这座洞,显然是一条深长的隧道。将至近前,蓝天鹏才发现隧道两边,多出了几株松林。地下尚钉着十数滑轮,这座隧道,显然是在不用时,便将洞口封起来。

驰至隧道口时,风力突然增强,同时,也看清了隧道内,每隔一两丈,都悬有一盏防风灯,灯光虽暗,沿中形势却清晰可辨。进入遂洞口时,四名女警卫,纷纷向蓝天鹏和郭总堂主行礼。“双掌震寰宇”一面还礼,一面才向蓝天鹏笑着说:“这是本会高级首领下山的捷径,较之走山道,近多了。”

蓝天鹏不便说早已知道了,只得颔首应了声是。进入隧道,立时将马速慢下来。蓝天鹏不知能否追上兰香姬,因此关切的问:“请问郭总堂主,兰香姬被“了净”劫后,不知去了什么方向?”

“双掌震寰宇”略微沉吟说:“什么方向,目前还没有接获进一步的报告,不过他们人多势众,浩浩荡荡的前进,行进一定缓慢,不怕打听不出他们的行踪。”说此一顿,似是看出蓝天鹏的心意,因而笑着说:“少谷主,你放心,只要跨骑血火龙马,就让他“了净”多走十日行程,你如放马兼程,不出浙江境地,便可追及他们。这匹“血火龙”虽然不及昔年关老爷的赤兔,但在目前说,还没听说那一方面的英雄豪杰的座马,能有“血火龙”这等神奇的脚力。”

蓝天鹏虽然这匹红马,但却尚未十分注意,尤其方才上马时,它既不跳跃人立,也没有发出号叫。这时听“双掌震寰宇”一说,不由才格外对它注意,低头一看,发现“血火龙”嗒嗒轻骑,显得十分温驯,看不出什么暴烈个性。一旁的“双掌震寰宇”哈哈一笑说:“少谷主,这种宝马,动时如脱兔,静时如处子,但是当它发起性子来,除非骑主高明的人,很难驾御。”说此一顿,又神秘的一笑说:“这匹马,我家龙头爱惜得有些出奇,除非参加每一度的黄山大会,绝少骑它,皇甫姑娘居然先赠温玉扇,又赠宝马,她的心意不用老朽说,少谷主也该明白了。”

蓝天鹏愉快的一笑说。”当然,她是我师伯的首席大弟子,又是大师姐,我是他们的师弟,两位姐姐对我,自然爱护有加了。”

“双掌震寰宇”听得霜眉微皱,不自觉的问:“皇甫欧阳两位姑娘的感情很好,少谷主知道吗?”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的了。”这时眼前一亮,不远处已是隧道出口,四名劲衣大汉已清晰可见。“双掌震寰宇”的两道霜眉更紧了,不由继续说:“皇甫欧阳两位姑娘,有一个共同誓言,少谷主可知?”

蓝天鹏含笑摇头说:“您是指?”

“双掌震寰宇”解释说:“她们曾对天重誓,终生厮守,共事一夫。”

蓝天鹏笑道:“那是当然的事嘛,为了一辈子不分离,只好嫁给一个丈夫了,可不是?”

“双掌震寰宇”听得一愣,正待说什么,已到隧道出口。一出隧道出口,视线立即变得广阔,眼前是一座植满树木的弯曲获谷,连环曲折,不知道通向何处。进入树林,两人再度催马疾驰。“双掌震寰宇”不时看一眼,似有什么话要说。

又经过一道狭谷后,蓝天鹏也发觉“双掌震寰宇”有话要与他说,似乎又不便直说,因而含笑的问:“总堂主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双掌震寰宇”一笑说:“没什么,老朽只是想问问少谷主在冷香谷时,蓝老英雄可曾为少谷主定了亲事,因觉冒昧,所以一直未敢启口。”

蓝天鹏一听,这才惊然惊觉“双掌震寰宇”的问话,必是有原因的。他含笑说:“家父因我年未弱冠,且仍在勤练武功之际,不宜谈及婚事……”

话未说完,“双掌震寰宇”已颔首安心的说:“那就好了。”

蓝天鹏注意到了“双掌震寰宇”话的意思,是以继续道:“但在家父和我姑母的意思,一等我年满二十岁,便和表姐萧琼华完婚。”

“双掌震寰宇”听得心头一震,不觉关切的问:“这件事,我家两位龙头知道不?”

蓝天鹏笑着道:“紫姐姐和慧姐姐已经知道,我已取得她们的谅解,总堂主,谢谢您对我和两位师姐的关心,到时候一定请您喝喜酒。”蓝天鹏这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双掌震寰宇”的意思,他肯定是看出了皇甫慧和欧阳紫对蓝天鹏的意思,所以很关心。

“双掌震寰宇”一听,哈哈笑道:“这么说,是老朽多操心了,有少谷主这席话,老朽也放心了,也替两位龙头高兴。”由于走的是捷径,红日刚刚隐没在地平线,两人已到山下。“双掌震寰宇”一直将蓝天鹏送至官道上,才抱拳谦和的说:“谨祝少谷主,早日截住兰香姬,尽快转回括苍山。”

蓝天鹏一听,首先道过谢,接着抱歉的说:“我要将兰香姬救下来,但是,我却不一定转回来。”

“双掌震寰宇”听得一愣,不由惊异的问:“为什么?少谷主,难道没有和两位姑娘谈妥?”

蓝天鹏黯然一笑说:“亲师这仇未报,毁家这恨未雪,师伯遗志极待宏扬,实在无心主掌“龙凤会”。这些苦衷已求得两位师姐谅解,郭总堂主,我们后会了。”

“双掌震寰宇”听得一愣,待等他定神挥手想说什么时,蓝天鹏的红马已驰至十数丈外了。蓝天鹏沿着官道直奔西北,他决定先到兰香姬被劫持的大东镇,如果能在那里得到一些当时被劫持的经过情形,也许有昨利他的追踪。幕色苍茫,官道上已无行人,“血火龙”果然是一匹宝骏,放开四蹄,势如奔雷,大地飞旋,两耳风声呼呼。

不足一个时辰,前面已出现一片灯火。这时已是定量时分,夜空深遂,满天繁星,前面村镇的阴影和范围,清晰可辨,显然是座大镇。“血火龙”果然是匹快马,瞬间已达镇前。蓝天鹏游目一看,大镇由南向北,街道上仍有行人,许多商店仍在做着生意。镇口一家客栈的店伙一见蓝天鹏疾驰而人,立即拱手招呼。

“爷,定更啦,住店吧,过了我们大东镇就没宿头啦。”

蓝天鹏心中一动拨缰回马,飞身纵下地来。店伙一见,立即满面堆笑的奔过去拉马。蓝天鹏却急忙挥了一个“稍待”的手势,谦和的笑着说:“在下还有急事要办,只是向小二哥打听一件事情。”

蓝天鹏先在腰内取出一块碎银笑着说:“这是在下送给小二哥喝茶的。”

店伙一见,比方才笑得更亲热了,连连哈腰笑着说:“爷,您太客气了,有什么话您尽管吩咐。”

说话之间,已将那块碎银接过去放进怀里。蓝天鹏自然的笑一笑,问:“前几天,有一位身着蓝衫的公子,骑着一匹马,还拉着一匹……”

话未说完,店伙已恍然笑着说:“爷,我知道了,那位公子爷碰见几个老道……”

蓝天鹏也急忙颔首说:“对对,就是那一位。”

店伙一听,立即得意的说:“爷,您放心,小的是无功不受禄,我虽然不太清楚,但小的给你找一位亲眼看见的兄弟告诉您。”说罢,转身奔进店内,向着帐房的小门大声问:“王先生,张老五在不在?”

话声甫落,一个高嗓门的声音,回答说:“什么事找我?”

店伙立即愉快的说:“张五哥,您快来,有位爷找您。”说话之间,一个身体健壮的中年店伙,已由帐房内神气的走出来。被称为张五的店伙一见拉着红马的蓝天鹏,立即变了一个卑恭态度,和原先的店伙,并步走出来。

原先的店伙,一面随着张五前来,一面笑着说:“这位公子爷,前来打听昨天那位蓝衫公子碰到一群老道的事,赏钱在我这儿,回头咱们俩是二一添作五,一个人一半分……”说着,在怀里又将那块碎银拿出来,在张五面前晃了晃。张五见那块碎银足有一两,两眼不由一亮,正待说什么,蓝天鹏早已又取出一块碎银来,比方才那块还大些。

于是,一等张五来至近前,立即笑着说:“二位不必分了,这是这位小二哥的。”

张五一见,先是惊喜的一呆,接着双手接过碎银来,连连躬身腰笑着说:“爷有话尽管请问,要不要到小店内先喝碗茶?”

蓝天鹏摇首含笑说:“不必了,我们就在此谈吧。”说罢,继续关切的问:“小二哥,是亲眼看到我那位兄弟,被一群恶道强迫离去吗?”

店伙张五,立即变得一本正经的说:“是的,那天午夜是小的在此招呼客人,不一会被发现一位年约四十余岁的道人,还率领着另外三外道人和一名穿灰绿长衫的中年人……”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的问:“他们来是有没有宿店?”

店伙张五摇摇头说:“他们来时,都骑着快马,到达这儿的时候,就统统停了下来。那位头上带着金暂的老道,忿忿的说:“奇怪,如果此地再没有,只有去仙居城了。”

跟在那位道人马后穿长衫的中年人,则说:“三道爷,小的亲口听兰姑娘说,要先去仙居找严七爷。”

那位头插金簪的老道,又望着一个头上有银簪的老道说:“松峰,你去镇北口守着,我去镇外等。”

金簪老道说罢,纵马就奔向镇口,那位银簪的老道刚则拨转马头,那位金簪老道突然勒马回身大声说:“松峰快去,可能是姓兰的。”银簪老道四人一听,纷纷纵马奔向镇口。又待了一会,却来了一位蓝衫公子,还带了匹空马,那个头插金簪的老道,立即纵马迎了上去。”

蓝天鹏听至此处,不由关切的插言问:“他们可否发生争吵?”

店伙张五,立即连连颔首说:“有有,不过他们争吵些什么,小的因为正在招呼客人,没有听清楚。”蓝天鹏转首看了一眼七八丈外的镇口,觉得张五没有说谎,这么远的距离,一般人在工作的情势下,是不容易听到别人谈话的。是以,继续关切的问:“后来他们怎样了?”

店伙张五继续说:“小的一面招呼客人,一面不时看一眼他们,希望他们能来小店打尖。有一次,小的刚一转头,却见那位头插金暂的老道,满面怒容,押鞭打了那个穿长衫的中年人一下并怒声说:“原来是你这狗才惹的祸”。

话未说完,头有银暂的老道,突然撤剑怒声说:“胡虎,分明是你替三清观去胡为,还敢冤你家二爷。”说着,挥剑就向那人斩去。那位蓝衫公子一见,突然怒斥说:“松峰住手。”那个被称为松峰的银谷老道,吓得赶紧放下宝剑,垂头不语。

那位蓝衫公子,却怒目继续说:“松峰,将这厮的武功废了,我要留他的活口去见我堂大哥的!”

那个叫松峰的老道刚要动手,那个头上插着金簪的老道,已抢着说:“让我来。”说着,就在那个长衫中年人的身上,摸了几下……”

蓝天鹏一听,心知不妙,不由急忙插言问:“他们去了哪个方向?”

店伙张五说:“去什么地方不知道,但那位蓝衫公子爷,似乎坚持要去找一个姓严的。”

蓝天鹏一听,断定他们必是去了仙居城去找严七,是以,向着两个店伙一挥手,谦和的说:“两位小二哥,多谢了。”说罢,飞身上马,纵马直向正北驰去。

这时,街早虽然仍有二五行人,而许多酒楼客栈,仍在做着生意,但较之方才来时,似乎冷清多了。蓝天鹏看了这情形,心中不禁暗自焦急,他深怕赶到仙居进不了城门。心念间已出了镇口,举目一看,只见西北方向,升起一蓬微弱光亮,他断定那里就是仙居城了。蓝天鹏再去仙居城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去那里再探听一下兰香姬离去的时间方向,以便正确的追赶。

其二,假设“了净”果真与“历山双魔”私交很好,他必然没有废除那个中年人胡虎的武功了,而中途放那厮逃跑,令兰香姬在“玉虚”面前没有人证。当然,“了净”也不会准许兰香姬去找严七,假设,严七不知道兰香姬被劫持,他仍然等在仙居城。

蓝天鹏反复想着心思,不觉仙居城外的灯光房影已在眼前。这时,他对“血火龙”的惊人神速,业已深信不疑,十二里路跑下来,尚不足半个时辰。到仙居城外的东关大街上,虽然初更已过,但街上的热闹情形和行人,却较大东镇多多了。蓝天鹏进街下马,沿街前进,每逢客栈便打听兰香姬等人和严七的行踪,但是,所有的店伙都是摇头回答:“没看到。”

直到靠近城门的最后一家客栈,依然说没有看到这批人由店前经过。由于城门已经关闭,蓝天鹏无法进城,只得住进最后一家大来店。蓝天出为了办事方便,特地选了一个偏静独院,仅要一壶香茶,亲叮嘱店伙,好好照顾马匹,未经招唤,不准前来打扰。这是店伙求之不得的事,掩上院门,迳自去了。

蓝天棚一等店伙走后立即走出房来,他决心进城去找“索子鞭”,因为,他断定严七仍在城内等候着兰香姬。于是,走至院前,略微一长身形,眼部仅仅看到院外,发现院外寂静无人,而数尺之外,即是店墙。蓝天鹏看罢,一提真气,飘然斜飞,凌空越过夹直,直落店外。

店外是一道黑暗小巷,寂静无人,而小巷的尽头,即是城墙和护城河。蓝天鹏一个起落,已到了巷口,探首向外看,巷外虽是一条河边车道,但却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于是,抬头再看城上,除箭楼下两三个明亮枪头和红缨高了箭垛外,其余地方,根本没有官兵巡逻。蓝天鹏略再迟疑,飞身过河,腾空飞上城垛,越过两丈宽的城墙,直落城内,立即进入一条小街道。小街道上已没有灯光,仅有小贩行人。

蓝天鹏顺着小街向乐关大街走去,他断定“索子鞭”严七,由天台前来仙居,虽然应该进北关,但一般等人,多习惯在来人前方的方向街口上,找一家明显的客栈住下来,以便来人容易找到。“索子鞭”严七,知道他和兰香姬去了“龙凤会”的总坛括苍山,严七先的客栈,必是东关城外街上的客栈里没有,一定在城里面。

心念间,已到了东关大街上,游目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城门虽然已关,但大街上依然热闹,西街茶馆内,说书唱戏,豪名产酒楼上,猜拳行令,广场夜摊上,尽是人群。蓝天鹏断定严七绝不会在街头的小客栈内等候,因为,在,他的想象中兰香姬必然和他蓝天鹏一块前来仙居城。但是,蓝天鹏仍怕错过了原则,依然到街口一家较小客栈问了问。

果然不错,一连问了三家皆无此人,但在第四家大客栈廉设着豪华酒楼“兴隆轩”的一家门前一问,店伙立即笑着说:“您可是蓝公子?”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喜,不由颔首回答说:“不错,在下正是姓蓝。”

店伙赶紧躬身肃手,笑着说:“爷,您请进吧,严爷早有交待。”说话之间,一面在侧引导,一面含笑解释。

蓝天鹏懒得多说,只是不时颔首,以示会意。这座客栈,规模的确宏大,穿过两重大门,即是一栋栋的花园独院。又经过两处花园独院,店伙才举手一指前面门下悬着纱粉的独院说:“爷,就在这里了。”

蓝天鹏一看,不由大感意外,在朱红的院门两边,竟是雪墙绿瓦,在院外,仅能看到一座精雅小楼,连接着一栋曲阁,阁和楼内,仅有暗淡灯火。这等富丽的独院,这座大客栈里竟有三四栋之多,看来,这也许是仙居城内最堂皇的一家大客店了。打量间,已到朱门下,店伙首先急不登阶,在雪亮的门环上扣了两下,“铃铃”两声,立即有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问:“谁呀。”

店伙一听,立即愉快的高声说:“小荷叶,快开门,是蓝公子爷来了。”

门内女孩应了一声是,想是急步走来。但是,就在这时,门内突然响起一阵急速的衣袂破风声!紧接着,门闩声响,开门的竟是神色惊喜,目光炯炯,一身灰衣的“索子鞭”严七。蓝天鹏一见严七飞向出来开门,看情形,他已经听到了兰香担被“了净”等人持转回崆峒山中。于是,急忙拱手,含笑说:“严世伯……”

话刚开口,严七已有些焦急的说:“少谷主,您得正好。”说罢,向着店伙挥了一个离去手势,立即向蓝天鹏肃手请进。

蓝天鹏觉得事态严重,也不谦逊,登阶走进门内。一个十四五岁的绿衣小侍女,立即将院门关上。门内是一座爬满了藤萝的迎壁,院中植满了鲜花,扑鼻的芬芳气息。绕过迎壁,院中仅有一座曲阁,阁的尽头,即是那座小楼。小楼虽然不大,但却高出曲阁一层,而是令蓝天鹏迷惑的,是小楼的第三层上,原是暗淡的灯光,这时却光明大放。到达灯光通明的阁厅门前,严七立即肃手说:“少谷主咱们到阁上谈。”

于是,走进阁厅,沿着梯登阁,这时,阁楼上的灯火也已大亮,一个身穿黄衣的小侍女,上在梯口上迎接。登上阁楼,设备尤为豪华,锦墩玉桌,山水壁画,大幅的猩红线毯铺在地下,精致纱灯就是有八盏之多,而且,栏台前门大开,城中夜景,连云房面,均可目览。“索子鞭”严七,急忙肃手,请蓝天鹏上座。蓝天鹏再三推辞不过,只得坐在上首锦墩上。严七却在一侧的锦墩上落座,他向蓝天鹏有些意外的说:“没想到少谷回来得这么快。”

蓝天鹏见严七一直没有问起兰香姬,而且兰香姬没有和他蓝天鹏一起回来,他也未感意外愈加证实严七已知道了兰香姬被劫持的事。于是,欠身回答说:“小侄是听到兰姑娘被“了净”劫持前往一崆峒山的消息,才急急赶来。”

严七霜眉一蹩,不由迷惑的问:“少谷主是怎的知道的?”

蓝天鹏立即回答说:“小侄是听“龙凤会”的人谈起,才知道的。”

严七所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少谷主已去过了“龙凤会”?”

蓝天鹏颔首说:“是的,小侄午后才离开括苍山,一刻之前才到达城上。”话声甫落,东面通至小楼上的楼梯上,已传来一阵环佩叮叮声。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不由循声转前。转首一看,星目倏然一亮,顿时愣了。蓝天鹏的确看呆了,扶下来的美丽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传说被“了净”劫持前往崆峒山的兰香姬。

细看兰香姬,肤如凝脂,貌若娇花,高挽的秀发上,缀着珠凤金花,微垂唤首,似羞似笑,真是美极了。兰香姬走下楼来,才自然的抬起头来,一见蓝天鹏看呆了,芳心一甜,不由举袖掩口,“噗哧”笑了。蓝天鹏,急忙起身,微红着俊面强自解释说:“听说兰姐姐被“了净”强迫转回崆峒山,这时乍然见兰姐姐在此出现,小弟一时间闹糊涂了。”说话之间,兰香姬已走至近前,蓝天鹏急忙走到下首绵墩前。

兰香姬一见,立即娇声笑着说:“鹏弟弟,你是客,你应当上坐。”

蓝天鹏则含笑谦逊说:“你是姐姐,你应当上坐。”兰香姬娇靥微红,唇绽羞红,深情的看了蓝天鹏一眼,也不再推辞迟,迳至蓝天鹏刚才坐过的锦墩前坐下。

静立含笑的“索子鞭”严七,仅愉快的站在一旁观看,直到蓝天鹏和兰香姬,双双人座,自己才坐下来。这时,绿衣小侍女,已由楼下端上三杯特煮的清茶,分别放在蓝天鹏三人的面前。蓝天鹏首先关切的问:“兰世姐仍在此地,莫非那项消息是误传不成?可是大东镇的一家店伙,却曾亲眼看到“了净”和姐姐发生争执的情形……”

兰香姬未待蓝天鹏话说完,已黯然一叹说:“事情是千真万确,只是我甩脱了“了净”没有去罢了。”说此一顿,以懊恼的目光看了蓝天鹏一眼,继续说:“那夜在“天聪庄”救下蒋姑娘,就该让你将历山兄弟的心腹爪牙胡虎掌毙在当地,不但可免了厉山兄弟之死,也就没有了这麻烦事。”

蓝天鹏也有些懊恼的说:“当时“厉山双魔”前去天聪庄找姐姐时,我们就该想到那个叫胡虎的人,可能会在暗中偷窥……”

兰香姬立即忧郁的说:“我不怕他偷窥,我担心的是他看出我和厉山兄弟交手时,剑下留情是别有用意的,那样就糟了。”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娇妻们的变化爱与欲(爆乳淫奴)我为卿狂高树三姐妹母狗黄蓉传盛夏之夫妻交友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宦妻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