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冷香谷 > 第十五章、深入险地

第十五章、深入险地(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刺耳的阳光将蓝天鹏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一震,唬了一跳。自己身下居然是师娘陈天丽,而两旁睡着的则是丁梦梅和萧琼华,蓝天鹏仔细一回想,昨夜的经历似梦似幻,略一推敲,已知大概。丁、萧二女为救自己身体显然是受了重创,师娘陈天丽舍身相救,这份恩情,令人感动。

蓝天鹏刚想动,身下陈天丽也醒了,羞红着脸,轻声道:“鹏儿,你醒了?”两人身体仍然处在一种紧密结合的情形,蓝天鹏也是没料到陈天丽正好醒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

蓝天鹏低声道:“天鹏该死,沾污了师娘。”

陈天丽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鹏儿,师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多余的,能够救你,师娘也算是稍微减轻了心头的一点罪恶,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只要你以后对梅儿好一些,我就很高兴了。”

蓝天鹏激动地道:“师娘放心,天鹏一定不会亏待师妹的。”

蓝天鹏粗壮火热的宝贝仍硬梆梆的置于陈天丽体内,此时目睹陈天丽赤裸嫩白的身体,立即使他产生强烈的需求,他的宝贝在穴内不安份的颤动起来。陈天丽和他犹是合体,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见蓝天鹏眼放异采,显然已是情动欲起,当下她含羞带怯的轻声道:“鹏儿……你……如果想……要……师娘……愿意……给你……”她话声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声不可闻,但蓝天鹏听在耳中,却有如惊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战,陈天丽已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具体诚意,她温柔的亲吻蓝天鹏,软滑的香舌也伸进了蓝天鹏口中,蓝天鹏终于顺应男性的本能,再度展现了无比的雄风。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蓝天鹏受淫药驱使,神智模糊不清;陈天丽运气镇摄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虽有肉欲之实,却乏性灵之美。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系于肌肤相亲,身体密接之情况下,自然萌发出的情欲之火,此正暗合易经“泽山咸”的卦象:爱苗滋长,萌芽出土。

蓝天鹏抬起身,两人暂时分开。陈天丽含羞仰卧,怯情于下。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肤脂,其中暗藏风流穴;上面的是丈八长矛高高举,年少英挺好儿郎。二人此时下体已然分开,陈天丽顿觉无比空虚,她啊的轻呼了一声,似乎对于宝贝的撤出,感到遗憾与怅惘;她晕红满颊,目光满含哀怨期待,迷离恍惚的望着蓝天鹏。蓝天鹏此时运起“迅”字诀,宝贝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谨守“御女密要”之警语,不急、不浮、不燥,是故先静静的欣赏,陈天丽丰美的裸身,以诱发自我潜藏的生命之火。

陈天丽的肌肤,光洁、润滑、白皙,并具有练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纫弹性,胸前双乳,硕大、嫩白,弹性十足,高高耸起,乳晕粉红,乳头深紫,色泽对比,协调和谐。双腿修长浑圆,比例匀称;肌理细致,触手软滑。胯间妙处,芳草凄凄,红唇两片,隐含玄机。蓝天鹏看得动情,心火已聚,于是抬起陈天丽的大腿,缓缓将宝贝插入湿滑的穴中。

陈天丽只觉宝贝火热粗大,远胜方才,一时之间心生恐惧,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触蓝天鹏胸膛尚未使力,宝贝已经尽谤而入,直顶子宫。充实畅快的极度娱悦,立即由下体贯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双手,已自动的转为环抱,她紧紧的依偎在蓝天鹏的胸膛,享受着锥心蚀骨的快乐滋味。两人紧拥,吻嘴吸舌,均感意乱情迷。

蓝天鹏潜运“鼓”劲,龟头立时一胀一缩,在穴内撩拨。由于龟头直抵子宫口,收缩幅度又大,一会像个鸽蛋,一会又像个鸭蛋,收缩之间竟侵入子宫,连带使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陈天丽只觉有说不出的酣美畅快,就像怀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发她原始的母性光辉。她只觉怀中的蓝天鹏,才是她最亲爱的人。

完全插入的炙热宝贝,紧紧的顶住陈天丽的花心,抱着细腰的双手,把晶莹成熟的女体拉向自己,蓝天鹏用力的挺动抽插。陈天丽在蓝天鹏激烈地插干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大龟头像雨点似的顶在花心,香汗淋漓的胴体,淫荡地扭动着。蓝天鹏用双手捧住陈天丽的白臀,激烈的加快抽送、猛搞肉穴,陈天丽更是挺乳抛臀地迎向蓝天鹏的每一次的狂插,疯狂的发出梦呓般的吟声。

“哦……好爽……这……这么大……”

“鹏儿……顶……顶到花心了……啊……”

“哦……真美……插得好深……”

“啊……这滋味……好美……好久……没……”

陈天丽忘情的扭动屁股迎合著,形状完美的胸部随着插入的动作晃动着。蓝天鹏愉快的伸出双手,尽情的揉捏弹力十足的乳房。不断挺腰干动的宝贝,强烈刺激着陈天丽的蜜唇。两人都已沉醉在快乐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另外注视他们的两双眼睛。那自然就是萧琼华和丁梦梅两人,两人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蓝天鹏和陈天丽正在大战,两人不禁相视一笑。两人听着陈天丽淫荡的叫床声,不由羞红了脸,想必也是想起了自己在床上的表现。陈天丽的身体被蓝天鹏抱得更紧,粗大的宝贝,一下下重重的顶在湿热的花心上,激烈挺动的肉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哎……哟……鹏儿……你……的……喔……太硬了……”

“啊……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陈天丽早己汗湿的艳丽胴体,不断的扭腰配合著蓝天鹏的干弄。柔嫩细致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的光采,散乱的发丝、冶艳媚人的面容、淫美的嘶喊浪叫着。

“啊……小穴好胀……好舒服……师娘被干得……升天了……喔……顶到花心了……鹏儿……你的宝贝好大……好长……啊……又顶到了……”

“我……爽快死了……太……舒服……大宝贝好硬喔……”陈天丽被蓝天鹏搞得欲仙欲死,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在蓝天鹏的腰上,穴口的两片阴唇像小嘴似的一夹一夹的夹着蓝天鹏大龟头在吸吮。被插得浑身酥麻的陈天丽,忘记了她是蓝天鹏的师娘,只是不停的扭动屁股,配合著蓝天鹏的插入。

“我……快来了……不行了……鹏儿……师娘……快……来了……”

“啊……好爽……喔……鹏儿……实在太美了……”

“不……行了……啊……要泄……泄出来了……啊……啊……丢……丢了……啊……”

蓝天鹏改运“旋”劲,宝贝立刻在穴内扭动旋转了起来,陈天丽顿时如疯了一般,她嫩白丰满的胴体,不停的扭曲摆动,口中也急促的娇呼浪叫。她舒服得实在受不了,激动之下一张嘴竟狠狠的咬住蓝天鹏的肩膀。激情之后的陈天丽,满怀羞愧的道:“鹏儿,对不住,我实在是太……那个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痛不痛?”

蓝天鹏笑道:“一点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师娘舒服就好了。”

陈天丽一听真是羞死了,她嗫嗫诺诺的道:“鹏儿,你舒不舒服?怎么你都没有……那个?”

蓝天鹏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师娘,我不能让你太累了。”

陈天丽闻言又高兴,又感激,她认真的问道:“你都没有那个,会不会很难过?要不要师娘帮你?”

蓝天鹏道:“师娘不要太勉强了。”

陈天丽不禁固执的道:“鹏儿,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你是嫌师娘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帮忙?是不是?”

蓝天鹏忙道:“那有这回事,师娘年轻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么会不识好歹?况且……况且……”陈天丽见他况且了半天,也没况出个结果,不禁急急追问。

蓝天鹏从不说谎,被她逼急了只得实话实说,他满脸通红的道:“我是说,况且师娘那儿,软软、紧紧、湿湿、滑滑,我的……那个在里面,也一样舒服的紧……”

陈天丽闻言喜不自胜,一时之间,她全身轻飘飘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软棉棉、晕陶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安慰。她爱怜之情大起,道:“鹏儿,你是师娘的第二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师娘心里真是欢喜。可师娘也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让你难过,鹏儿,让师娘也来疼疼你,好吗?”

她温柔的亲吻蓝天鹏,双手也充满爱意的,在蓝天鹏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蓝天鹏给她弄得欲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来回搓揉。蓝天鹏再次兴奋的把软瘫在床上的成熟女体抱起,用力的扭动自己的腰,顶着陈天丽的阴户做着磨臼的动作。蓝天鹏一边手指头捻动她豆蔻般的阴核,一边用硬翘的大宝贝频频顶弄着她的下体!陈天丽被蓝天鹏挑逗吮弄得春情荡漾、欲潮泛滥。那大宝贝塞满小穴的感觉真是好充实,使她不由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啊……好胀……鹏儿……你……”

“好美……爽死师娘了……啊……又顶到了……”蓝天鹏看陈天丽又动情了,当下也不客气,大刀阔斧,又大起大落。

“哎……唷……太美了……啊……鹏儿啊……你害死师娘了……”

“太……舒服……太痛快了……大宝贝……好硬……啊……”蓝天鹏忘情的抽插着,双手抚摸着师娘雪白晶莹的肌肤,柔软的丝衫被掀向两侧露出了白嫩嫩泛红的乳房,随着蓝天鹏不断的抽动,陈天丽师娘更是欲火奔腾的猛摇玉首,乌黑亮丽的及肩长发左右摇晃的飞散着。

“鹏儿……师娘从来……没……没这么爽过……”

“啊……又来了……好……充实……好美……”

“啊……鹏儿……快……师娘又要来了……”

“啊……”蓝天鹏又抽动了百余下,突觉尾椎一酥,全身快感齐聚宝贝之上,他连连抽搐,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尽数进入陈天丽的嫩穴深处。陈天丽全身不停颤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间。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突听“噗哧”两声娇笑,蓝天鹏和陈天丽骤然想起身旁还有两个人,陈天丽羞得脸通红,拉过被子盖住了脸,口中道:“羞死人了,忘了两个丫头了。”

丁梦梅娇笑着道:“娘,您也不用害羞,谁遇到了鹏哥哥都会是一样的,我比娘更不济呢。”

萧琼华也适时道:“师娘,您昨日舍身救鹏弟弟,我们都很感激您,我们也欢迎您和我们一起生活。”

陈天丽探出头来,叹了一口道:“我都老了,怎么能与你们相比?而且梅儿还是我的女儿,我与你们在一起像什么话?这话一旦传出去,鹏儿和我都没法再活在这世上了。”

萧琼华道:“只要我们紧守秘密,别人怎么能知道?”

陈天丽摇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

丁梦梅突然插话道:“娘,您跟我们住在一起,让鹏哥哥定期去陪您,你觉得如何?”

蓝天鹏也说道:“师娘,我也希望能经常给您带来快乐,您就答应吧。”

陈天丽沉思半晌,长叹一声道:“反正我的身子已经是你的了,你随时想要,我都会愿意,但这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鹏儿一生就毁了,那我的罪孽就大了。”

萧琼华和丁梦梅点点头道:“我们知道了,我们不会随便告诉别人的。”

陈天丽点点头,望着蓝天鹏,脸又一红:“鹏儿,你要不要她们再陪陪你?”

蓝天鹏尚未做出任何表示,萧琼华和丁梦梅已异口同声道:“你还是饶过我们吧,我们到现在还未恢复呢,浑身腰酸背疼,难受死了。”

蓝天鹏一脸歉疚地道:“都怪我,今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我再助你们运功。”

丁梦梅甜甜一笑:“鹏哥哥,怎么能怪你呢,都怪那贼子。”

蓝天鹏道:“师仇已报,也找回宝录,总算不虚此行。”

萧琼华点点头道:“嗯,咱们在此休息一天之后就赶赴崆峒吧?”

蓝天鹏点点头,四人起身收拾,又生火做饭,吃过饭又聚在一起谈个人最近的动向。陈天丽、丁梦梅母女并不知道蓝天鹏最近的情况,当下蓝天鹏又进来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陈天丽母女才明白崆峒之事。陈天丽道:“我和梅儿去了反而成了累赘,我想上天台一趟,你们两人只要多加小心,必能如愿救出兰姑娘,梅儿,你可愿意?”

丁梦梅点点头道:“嗯,娘说的有理,鹏哥哥,你和琼姐姐要多加小心。”

蓝天鹏和萧琼华也没有意见,蓝天鹏道:“你们也要小心。”

这天很快就过去了,丁梦梅和萧琼华二女恢复得不错,一夜无话,四人虽相拥而眠,但蓝天鹏考虑到三女身体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因此没有动她们。但也是左拥右抱,甜甜睡去。

次日清晨,四人就分成两拨,陈天丽、丁梦梅母女自去天台,“金刚降魔宝录”上半篇自然也由母女二人带去。蓝天鹏和萧琼华则去崆峒。送走陈天丽、丁梦梅之后,萧琼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正色说道:“鹏弟弟,万一你将来和“玉虚上人”对招时,不慎施展出兰妹妹的剑式,“玉虚”一怒之下,那还能不将兰妹妹处死?”

蓝天鹏赶紧解释说:“但小弟已经因揣摸“玉虚上人”的救命三绝招,而另行变化。”

萧琼华却摇头说:“根据兰妹妹的剑式揣摸“玉虚”的救命三绝招,并非不可能,但根据常理推断,那三招与以上七式,绝对不会相同,与其在七招中求变化,反而不如将“广成子”的七式,和“神尼”的十二式,与“降魔剑法”的八式,我们再求取其中精华,共研一套剑法,我想普天之下,没有哪一位用剑高手的剑术,胜过这三套剑法的精华,也没有哪一位用剑高手的剑术,超过这三套剑法之上。”

蓝天鹏一听,精神大振,立即兴奋的说:“让小弟先演一套“降魔剑法”。”说罢就待横肘撤剑。

萧琼华道:“还是我先来将神尼的剑法演练一遍,你用心观看。”

蓝天鹏点点头,萧琼华将长白“神尼”震慑武林的十二剑式演练了一遍。蓝天鹏一面默记剑路,一面暗察变化。萧琼华为了使蓝天鹏易于领悟其中的玄奥精要,特地又以慢动作施展,并说明使用时的眼上和诀窃。蓝天鹏聪慧超人,在萧琼华解说演练完第二遍的时候,他已经将“神尼”的十二式剑法记下来。之后,他又将“降魔剑法”和兰香姬间授的“广成子”剑法前七式,依序反复的演练了几遍,直到萧琼华完全领悟为止。

三套玄奥剑法相互演练完毕,两人再度闭目调息,并在心灵深处参研三种剑法的招式变法和连环应用,怎样才能最具威力。蓝天鹏是天赋的练武奇才,是以,未出一个时辰,他已将三种剑法共计二十七个剑式,演变成三十三个精绝剑式。但是这三十三个精绝剑式,俱可连锁应用,而又能反复施展,最惊人之处,是将三十三剑式,再浓缩为十一招奇绝无比的玄奥剑法。他还没有将这十一扣剑式定名,他要等萧琼华提出她的新剑法,再经过两人的参研删减后,再为剑法定名。

蓝天鹏见萧琼华仍在苦思深研,就在空敞的两间石屋内,捡起一个小木条,依照他所参研的三十三个极精绝剑式,依序演练起来。三十三招剑式演练完毕,正待再练浓缩的十一个玄奥式,发现萧琼华早已盘坐在地上睁眼观看。于是,愉快的一笑,问:“琼姐姐,你看我这在三十三式如何?不过小弟还浓缩了最玄具威力的十一式没有演练?”

萧琼华神情有些兴奋,但她却淡雅的一笑说:“你演一遍给姐姐看。”

蓝天鹏立即兴奋的应诺,特地以飘飞的动作展开演练。只见身法奇妙,幻龙似虎,如凤如驾,似惊鸿,似鹰隼,揉若猴猿。十一式刚练完,肃然立原地。同时,含笑问:“琼姐姐,你看可具威力?”

萧琼华立即赞声说:“你这十一招剑式,的确是这三套剑法中的精华,不过,其中适合姐姐施展的,只有四式而已。”

蓝天鹏一听,俊面不由一红,赶紧颔首说:“小弟的确没有想到这此些。”

萧琼华愉快的一笑说:“现在你再看姐姐精研的二十一个剑式,和浓缩后最具威力的九式。”说罢起身,径在蓝天鹏的手中将木条接过来,一等蓝天鹏立身一侧,也以飘飞的慢动作演练了一遍。最后演完,她又停身笑着说:“我最具威力的九式,其中四式适合于你,其中五式是根据我的宝剑、身法研究出来的,你看……”说着,依序将九个剑式演练出来。

蓝天鹏看罢,非常高兴。于是,两人就将双方的剑式,再加溶合,共研出最具威力的刚柔二十二式,刚十一式适合用于男,柔十一适合用于女,而柔十一式男仍可应用。经过两人的商讨,决定刚柔二十二式,定名为“雌雄双侠剑法”。

两人经过了一番苦心钻研,将三套佛门剑法,融成刚柔二十二个剑式后,骤然间,发觉自己本身的剑术造诣,突然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蓝天鹏和萧琼华,同时觉得两人成熟多了,而且,自觉得即使对付当今武林顶尖高手,亦可绰绰有余。但是,蓝天鹏却仍有些担心的说:“只是,不知“玉虚”老道的救命三绝招,较之我们的刚柔二十二式如何?”

萧琼华立即充满信心的说:“你放心,他救命三绝招,绝敌不过三套剑法的精华结晶二十二式。”

蓝天鹏说道:“琼姐姐,那我们在途中再加紧练习吧。”

萧琼华点点头,同时低柔的说:“我们走吧。”说罢,即和蓝天鹏,展开轻功,径向山下驰去。

这时,红日已经偏西,再有一个多时辰,天便黑了,是以,蓝天鹏和萧琼华,尽展轻功飞驰而去。两人赶至寄马的樵户处,天色已经暗下来。山中猎户独户,大都日落而息,但他们为了等候蓝天鹏和萧琼华,老樵夫和他的两个儿子俱都未睡。蓝天鹏和萧琼华,道过了谢,取回了马,又赏了老樵夫二两银子,才双双上马,沿着崎岖山道,慢慢的走下山来。

到达山下,已是二更时分了,两人决定即夜赶往松桃县城。天色微明,已到了松桃县城,恰好刚刚启开城门,蓝天鹏和萧琼华就随着进城贩卖的小贩人等之后进入城内。城市早市尚未开始,除了客栈和卖早点的已经开门作生意外,其余商店,大都尚未开市。蓝天鹏和萧琼华,先在城内选了一家洁清客店,并要了一座偏静独院住下来。

早餐过后,蓝天鹏和萧琼华略事休息之后,相携走了出来。到达店门口,即向一个招徕生意的店伙,和声问:“请问,贵城内可有“龙凤会”的朋友?”

店伙一听“龙凤会”,未待蓝天鹏说完,立即满面堆笑,恭声说:“本城有他们的分舵,就在中央街口……”

萧琼华一听,突然想起临别皇甫慧和欧阳紫对她的叮嘱,因而未待店伙说完,不由关切的问:“他们“龙凤会”的人,在此地与你们相处得如何?”

店伙见问,立刻一竖大拇指,赞声道:“好,本城自从“龙凤会”的爷儿们来了后,地痞流氓,劣绅豪霸,跑的跑,杀的杀,行为不检的,自动敛迹,恶霸也不敢欺负小民了。”

蓝天鹏听得“噢”了一声,也不由关切的问:“不知此地负责的是哪一位分舵主?”

店伙化即兴奋的说:“分舵主是我们本地鼎鼎大名的“金鞭”李少生二爷,我们的李二爷不武功高,对人也好,自从他老人家接掌了“龙凤会”后,真为我们松桃地方造福不少,哪一个也得竖一竖大拇指头。”

萧琼华一听各地英雄,不由想起了崆峒,因而不解的问:“不知此地的“龙凤会”,和此地的各道观的老道,有没有发生过争执?”

店伙一听,正要说话,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内力充沛的佛号:“无量寿佛。”

蓝天鹏和萧琼华心中一动,不由循声一看,两人的眉头都不由蹙在一起了!只见数丈外的屋檐下,正向他们稽首立着一个头挽道束,身穿麻葛道袍,手持拂尘,背插灰丝穗长剑,斜披一个方便云游袋的老道,一望而知,不是中原各地的道士。尤其葛衣道土,年约四十余岁,修眉细目,五柳长须,飘然走来,愈衬得他一幅仙风道骨气质。

店伙一见葛衣道士走来,慌得赶紧对蓝天鹏低声说:“爷,您可要小心,此地的老道可都不好惹。”说着快步离去。就在店伙急步离去的同时,那个葛衣老道已到了近前。

葛衣老道先向蓝天鹏单掌合什,稽首宣了个佛号,说,“敢问小施主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可是一代大剑豪“银衫剑客”的高足?”

蓝天鹏一听,知道问题人物来了,赶紧拱手含笑说:“在下姓蓝名天鹏,世居塞外摩天岭冷香谷……”

冷香谷三字一出口,葛衣老道再度稽首为礼说:“原来是蓝少谷主,贫道“清云”失敬。”

蓝天鹏再度还手拱礼,谦和的说:“不敢,“银衫剑客”乃在下师伯,不知道长为何动问?”

“清云”道长一听,却迷惑的问:“少谷主身着银衫,佩着“彩虹剑”,为何称“银衫剑客”师伯?”

蓝天鹏懒得多加解释,只得含笑说:“因为师伯未收男徒,是由在下继承他老人家的衣剑。”

“清云”道长听得面色一变,不由刻意打量了一下蓝天鹏一眼,说:“想必是尽得“银衫剑客”的继承武林人的剑术,而自认远胜今尊大人的刀法?”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刀有刀法的长处,剑有剑术的优点,高与低之分界,全凭使用人的火候而论,在下所以佩剑,乃奉师门之命所为。”

“清云”道长听罢,突然正色问:“少谷主着“银衫剑客”之衣,佩“银衫剑客”之剑,而且是“银衫剑客”的继承人,那么他昔年所未践的约会……”

话未说完,蓝天鹏已淡淡一笑说:“道长想必是昆仑派“玄清”道长门下?”

“清云”道长见谈到“玄清”,他长立稽首说:“玄清仙长乃贫道之掌门师尊。”

蓝天鹏淡然一笑说:“请你回去转告“玄清”仙长,就说一年之内,在下定会去昆仑代师伯践约赴会。”

“清云”道长听得一愣,不由惊异的问:“可是令师伯曾有交代?”

蓝天鹏淡然一笑,不答反问:“道长东来中原,又是为了什么?”

“清云”道长又是一愣,只得有些尴尬的说:“不错,贫道确是奉掌门师尊之命,东来暗访令师伯“银衫剑客”是否仍在人世?”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的问:“假设已经不在人世了呢?”

“清云”道长说:“师尊便要将掌门之大位,传给贫道的大师兄“清风”接掌,践约比剑之事处便作罢了。”

蓝天鹏却正容说:“不瞒道长说,在下师伯业己闭关静修,不问世间之事,有关昔年未践之约,除令师“玄清”仙长,在西域方面还有“冰川女侠”……”

话未说完,“清云”道长已傲然一笑说:“这么说来,令师伯业已指明要少谷主前去赴约,贫道只好即日转回昆仑,回报师尊,静候少谷主光临了。”说罢,不容蓝天鹏发话,单掌合什,微一稽首,转身大步走去。

蓝天鹏和萧琼华见道人离去,也不去理他,蓝天鹏回头问店伙:“此地可有“丐帮”分舵?”

店伙道:“此地的丐帮杆头叫陈西山,为人倒也正直,唯独个性倔强……”

蓝天鹏又向着店伙问:“陈当家的现在何处?”

店伙一听,立即兴奋的说:“陈当家的方才还在店门口打听爷和姑娘的来历……”

萧琼华急声插言问:“你可曾告诉他?”

店伙立即正色的说:“小的怎敢?再说小的也确实不知爷和姑娘的来历?”

蓝天鹏赞许的点点头,问道:“你现在能否很快的找到他?”

店伙立即连连点头说:“能,能,他方才刚去了对街的玉山酒楼。”

蓝天鹏立即吩咐说:“那你就去请他来,就话摩天岭,冷香谷的姓蓝的找他就好了。”

店伙一听,立即以惊异的目光,连连颔首应是,急步退了出去,显然,他震惊蓝天鹏是个既有权势,又大有来历的人物。一地丐帮的杆头儿,也要传话来见,这当然是极有权势的大人物。

萧琼华一等店伙走出院门,立即不解的问:“表弟,你可是想从陈西山的口里,探听“侠丐”马五叔的消息?”

蓝天鹏点点头,萧琼华问道:“你认为欧阳姐姐上次告诉你马五叔前去甘西的消息可靠吗?”

蓝天鹏略微迟疑的说:“我想应该是事实,不然为什么沿途都没有马五叔的行踪消息?”话声甫落,院外已传来一声咳嗽,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断定是丐帮的陈西山来了。

就在两人循声外看的同时,一个身着鹤衣,满脸虬生胡须的中年人,神色有些慌张的由院门外匆匆的走进来。中年人叫花于,蓬头黑面,浓眉大眼,身材十分魁梧,走路虎虎有威,倒有几分象后汉时的张飞。打量间,中年威猛化子,已走进小厅来。萧琼华和蓝天鹏,都从椅上起身含笑,以示相迎。

中年威猛花子,一见蓝天鹏,急上两步,抱拳一躬,恭声说:“丐帮三代弟子陈西山,参见少谷主。”

蓝天鹏拱手含笑说:“陈当家的请免礼,请先见过愚表姐萧琼华。”说着,肃手指了指萧琼华。

陈西山再向萧琼华抱拳深深的一揖,恭声说:“陈西山参见萧姑娘。”萧琼华一面还礼,一面肃手示坐。

陈西山落坐后,立即抱拳欠身说:“小的奉五师祖之命,一直注意少谷主的行动……”

话未说完,蓝天鹏已兴奋的问:“你什么时候见到我马五叔?”

除西山略微想了想,说:“那时快过新年了……”

蓝天鹏又迫不及待的问:“他老人家怎么说?”

陈西山说:“五师祖交待小的,如果碰见了少谷主,要小的转告少谷主,听说汴氏二贼,早在冷香谷断手吃亏后,便仓惶逃往西北,投奔“五毒姥姥”去了。”

蓝天鹏一听“五毒姥姥”,不由蹩眉望着萧琼华,自语似的问:“五毒姥姥?”

萧琼华也是茫然不解的说:“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五毒姥姥”的名字和底细?”

陈西山解释说:“听五师祖说,“五毒姥姥”原是海南岛的制毒女巫,后来和“琼江钓叟”争地盘而被逐,不知何时在甘西老君庙附近的一道险河畔,修建了一座大庄院,专收无恶不作的亡命之徒,只要有钱奉献,便可不愁吃穿的,住在地里受她的保护,并可学习她自己制炼的五毒丸。”

蓝天鹏听罢,惊异的“噢”了一声,继续关切的问:“问马五叔还说些什么?”

陈西山说:“他老人家还特别叮嘱,一到了老君庙,所有吃的,喝的,都应特别小心。”

萧琼华报仇心切,不由关切的问:“我们去时,怎样和他老人家联络吧?”

陈西山说:“少谷主去时,自会有本帮的弟子向您联络,不过,少谷主的衣着已经变换,方才小的曾在对街看了半天,并向后伙打听。”说此一顿,继续笑说道:“据店伙说,少谷主是“龙凤会”的大人物,他也不知道您的大名,所以小的就走了……”

蓝天鹏淡然一笑道:“我并非龙凤会的什么大人物,只是年前和马五叔去高家楼时,碰见了他们的女龙头……”

陈西山听得面色大变,不由惊异的说:“不是说“金线无影”终年穿着特制的金大氅,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吗?少谷主怎的会和她碰面的呢?”

蓝天鹏哑然一笑说:“那是外间的夸张之言,有时她经常以真面目在人前出现,但人们不知道她就是“龙凤会”的女龙头罢了。”如此一说,陈西山不自觉的以敬畏的目光看了萧琼华一眼。

蓝天鹏一见,不由愉快的哈哈笑了,同时,笑声说:“陈当家的放心,我表姐绝不会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龙头。”陈西山一听,顿时黑脸通红,萧琼华也不由抿嘴笑了。

蓝天鹏一见,赶紧拉回话题说:“由于马五叔和“金线无影”的父亲,以及在下的恩师又有师门渊源,事后她才自动表明身份,原来都是自家人。”

陈西山一听,立即说道:“少谷主是说,五师祖和“金线无影”原父亲是世交?”

蓝天鹏不便深加解释,立即回答说:“至少有渊源的朋友。”

陈西山一听,点点头,看看没有别的事情,由椅上立起来,起身辞过蓝天鹏和萧琼华,径自离去。萧琼华一等陈西山走出院外,立即迫不及待的说:“表弟,既然汴氏二贼已潜往甘西老君庙,我们前去崆峒并不绕道,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崆峒。”

蓝天鹏一听,不由有些忧虑的说:“不知兰姐姐怎么样?”

萧琼华担心地道:“只怕现在情况很不妙。”

蓝天鹏听得一愣,不由迷惑的问:“这话怎么说?”

萧琼华忧虑地说道:“她暗中传你剑式之事,只怕早已传进“玉虚”的耳里。”

蓝天鹏一听,立即不以为然的说:“不会的,没有人出来见证,“玉虚”绝不会相信的。”

萧琼华立即正色问道:“胡虎不是最好的人证吗?”

蓝天鹏一听,不由无可奈何的说:“哎呀,胡虎不是被“松峰”暗中释放了吗?”

萧琼华立即摇摇头说:“以前我还相信这说法,现在经过老龙潭听到了“了净”与“松峰”的谈话后,我的想法又完全改变了。”

蓝天鹏一听,恍然似有所悟的急声说:“你是说“了净”为免和兰香姬当场对证,假意暗中放走胡虎,实际则尽速将胡虎送往崆峒,给“玉虚”一个“先人为主”的观念……”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插言说:“这只是原因之一,而最重要的还是为了配合“了尘”等人的叛谋,而设法先将兰香姬置死,除去他们一大阻力。”

蓝天鹏一听,深觉有理,不由焦急的说:“这么说,如果“玉虚”恨我之心,超过了对兰香姬的爱护,就会在愤怒之下,杀了兰姐姐?”

萧琼华立即镇定的颔首说:“不错。”

蓝天鹏不由焦急的问:“这么说,兰姐姐岂不是早已不在人世了吗?”

萧琼华立即宽慰他道:“我想她这时可能仍在途中还没到。”蓝天鹏听罢,也不答话,起身就急步向厅外走去。

萧琼华一见,不由急声问:“喂,表弟,你要去哪里?”

蓝天鹏止步转身,说:“我去找本地“龙凤帮”分舵主,要他以飞鸽通知崆峒那方向的分舵,要他们即时将兰香姬和严七截住。”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道:“正好,又给她加上一条“通敌叛派”之罪。”

蓝天鹏听得一愣,不由沉声问:“怎么呢?”

萧琼华立即肃容解释说:“一进陕西境界,已是崆峒派总坛的势力范围,虽然也有“龙凤会”的人员活动,但已处处受到监视,假设我们人前去警告,兰妹妹听不听我们暂且不说,至少全部落人崆峒派眼线的眼里……”

蓝天鹏立即不以为然的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即使他们看到了,兰姐姐已转道走了。”

萧琼华说道:“兰妹妹不是平凡人物,崆峒总坛的人,哪一个不知,哪一个不晓,她和“龙凤会”的接头后,突然改道不回崆峒了,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蓝天鹏一听,不禁有些生气大声说:“照这样说,我们就任由她前去送死了?”

萧琼华宽声说道:“当然不会,我们可以马上动身追去。”

蓝天鹏沉哼一声说:“等到我们到达,兰姐姐的尸体恐怕早凉了。”

萧琼华一听,宽慰蓝天鹏道:“哪能那么快?兰妹妹是“玉虚”亲手栽培,费了他十多年的心血,哪能就一怒之下,不问个一清二白就将人杀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说:“看你方才说的那么急迫,真吓人。”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微微一笑:“不是我说得急迫,而是兰妹妹对你太重要了。”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顿时惊觉自己的举止,的确表现得太迫切了,于是,俊面一红,立即有些歉意的讪讪说:“救人嘛,俗语说:救人如救火。”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微笑道:“没有那么急,兰妹妹也有嘴巴,她也会向“玉虚”解释。”举手一指厅外,继续说:“急也不在一顿饭的时间,我们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蓝天鹏回头一看,发现两个店伙每人提一个大提篮,已将午饭送来。两人匆匆饭罢,立即通知店伙备马,两人又计划了一下路线,径自走出店来。饥餐露宿,星夜兼程,行行夏行行,这天中午,两人已飞马出了四川边境的大城——巴峡关口。沿途行来,暗自打听,竟没有兰香姬和严七的行程。

一进入陕西境界,“龙凤会”的分舵已极少了,虽然没有什么不法之事,但他们言谈举止,总有些凌人之势。由于已过中午,为了赶上宿头、两人沿着官道,直奔两郑。未末时分,一座高耸的巍峨楼,已现出一截灰色楼影。

蓝天鹏马上一指,说:“表姐,那里可能就是南郑县城了?”

蓝天鹏吁一口气说:“今天就早些落宿吧?也好让“小青”和你的“血火龙”休息一下,叫他们店伙好好洗刷洗刷,晒一晒鞍垫。”话未说完,身后奔雷似的驰来两匹快马。

由于蓝天鹏和萧琼华是长途跋涉,并非短程赛马,是以,两人放马飞驰。两人正待回头察看,一个粉衣亮缎劲衣背插长剑的青年,乘着一匹高大白马,迳由萧琼华的马侧经过。而另一个红面膛,黄劲衣,背插钢鞭的中年人,骑着一匹大花马,却由蓝天鹏侧擦了过去。两人一超过蓝天鹏和萧琼华的马头,立即转首回头,一见萧琼华,立即仰面发出一阵狂狂的哈哈大笑。

蓝天鹏一见,顿时大怒,目光一扫,同时也看清了粉衣青年,只见对方油头粉面,一脸的邪气,而黄衣红面膛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煞气,一望而知,均非善类。打量间,正待怒声喝斥,狂笑的人,再度挥鞭猛打马股,两匹快马,挟着悠长怒嘶,直向南郑城如飞驰去——

蓝天鹏哪能容得两人如此嚣张,一纵马缰,就待追去。萧琼华一见,却淡淡的阻止说:“何必追他?当心累坏了马匹,他们是今天不见阎罗,决不甘心。”

蓝天鹏一听,只得作罢,但心中的怒火,却一直无法捺下,尤其,前面两匹马的疯驰狂奔,扬起一阵又浓又生的灰尘,久久不能散去,心中更加有气。就在这时,前面扬尘中,又如飞驰来一匹快马。由于灰尘尚未散去,看不清马上坐着何等样人,但隐约间似是一个躬伏在鞍头上,目光闪烁的老人。蓝天鹏心中有气,并未过份注意,待等那匹快马驰至近前不远,突然觉得那匹马十分熟悉,因而,也本能的脱口发出一声惊“咦”。

就在蓝天鹏发出惊“咦”的同时,伏在马上的老人,也正转首向他偷看。蓝天鹏一见马上老人,面色大变,脱口一声惊“啊”,而马上老人,却立即惶张的戚然呼声:“少爷。”

就在马上老人抬戚呼“少爷”的同时,蓝天鹏已看清了伏在马鞍上的老人,竟是跟随兰香姬的“索子鞭”严七。“索子鞭”严七已换了一身土布衫裤,也经过了一番化妆,设非蓝天鹏对他的座马引起注意,还真不容易认出来。

蓝天鹏急忙勒马,同时转首急呼:“你不是严世怕吗?”

但是,也急忙勒马的严七,却机警的看了一眼前后,发现确无可疑之人,才慌急的低声说:“少谷主,快随我来。”说话之间,急拔马头,沿着一条乡道,当先向前驰去。

拔马驰回的萧琼华,曾在仙居客店见过“索子鞭”严七,是以,未待“小青”停稳,已惊异的低声说:“那不是和兰妹妹在一起的严七吗?”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娇妻们的变化爱与欲(爆乳淫奴)我为卿狂高树三姐妹母狗黄蓉传盛夏之夫妻交友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宦妻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