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2)
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什麽样的,但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发自内心地恸哭过一场,人是无法成长的。不过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後,在往後的日子里我就没有再哭过了,那麽是否着我就此不再成长过?
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高先生「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那会我正迷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绪就像是某种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松开了母亲的身体,啷当後退,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就恸哭了起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母亲死去了,眼前这个毫无遮拦裸露着肉体像牲畜一样被栓在这里,毫无廉耻地配合着别人淫弄的,是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躯体的污秽幽灵。我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爱是什麽,我是他的独子,而他的眼里似乎从来只有他自己,我不明白学校为什麽一定要安排「我的父亲」这样的作文题目,但我每次都是在写说明文,说他的相貌,他的职业,他的……没有故事。而如今连母亲也死去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孤儿。
看着母亲蹲在地上,逼穴还在往下滴着我射进去的精液,我突然明白了姨父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它们就不欢迎你。一旦你进去了,就不容易出来了。姨父给我开的门,我进去了,现在发现,我真的出不来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抓住母亲头套上皮环,将她鼻子下面的那块皮口罩撕开,有些发白的嘴唇衔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橡胶球,母亲的口水从橡胶球上的空洞流出,她的下巴早已经湿漉漉的。
我将橡胶球摘下来,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问了一句:「你是谁?永平呢?」
永平。我将龟头递到她的鼻孔前,她明显想要躲开,但她头套被我用手拉住。我沙哑着声音说道「好闻吗?」
母亲迟疑了一下「好……好闻……」
「你叫什麽名字?」
好半晌「翠兰。」
「翠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张凤兰。」我的胸腔起伏着,当那三个字说出口时,让我感到了某种宣泄一般的畅快。
「你……你是谁?陆永平在哪?」
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後面,像极了冬天落水被捞上来的鹌鹑。她的求救对像居然是将她拉进深渊的姨父,哦,或许根本上就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陆书记说你今晚属於我的。」我的鸡巴紧紧地怼在她的鼻孔上:「平时看你挺正经的,没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来卖逼了,不过你这样的身材,再多一倍的价钱也值了。」
「钱?不……我不是……陆永平呢?陆永平呢?」
她挣紮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脑袋上的皮带,她光凭一双腿完全挣脱不了,没几下反而一屁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陆书记干啥,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会帮你好好宣扬让大夥照顾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麽样?」
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内存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
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我和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麽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紮,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她的声音淡淡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为什麽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出来,然後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於动作太猛烈,我感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後退,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仿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速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糊糊翻起床,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後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穿着条纹体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麽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发被发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月雕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麽事的……」
「我是说你的眼睛……」
那乌黑的眼袋、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
「哦,我说了,和你姨妈聊太晚了,昨晚都没怎麽睡过……我去睡一会就好了,中午我再起来给你做吃的。」
母亲说着,走路都开始摇摆起来了,她脚步轻浮地往卧室里走去,母亲是最爱干净的,但现在看样子连澡也不打算洗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前,手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并没有锁。我又去到那个偷窥的孔洞那里,里面昏暗异常,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母亲睡在床上。我深吸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母亲没有盖被子,她扒在床上,身上就穿着回来时的那套沾满了尘土的衣服,可以猜测得到,她是倒头就睡下来了。我昨夜12点未到就被姨父从牢房里拉了出来,看来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那段时间她也没怎麽睡过,否则她不会如此疲倦。
「妈……妈。妈!」
音量提高着,但母亲没有一丝反应。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团被子正巧被她压在腹部,有一定的位置供我操作,而她穿的运动裤橡筋并不太紧凑,我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子腿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她那肥硕的臀部——居然没穿内裤。
今晚我在操她的肛菊时候,这两个肥臀还是洁白无暇的,此时我却看到两瓣白嫩的臀峰上布满了七八条类死藤条抽打过的红色痕迹,甚至有一道抽破了皮,结了几个细小的血痂。我伸手过去,将两瓣屁股分开,母亲的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我紧张地往她的脸看过去,那紧闭眼睛头发散乱的脸上只有嘴巴动了一下,很快就静止了下来。
母亲的肛蕾外翻着,一圈肿胀红肉肥嘟嘟肉呼呼地嘟着嘴,有种异样的美感,我扒开母亲的裤子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成分在内,此时却看得我口干舌燥,鸡巴不知道什麽时候擡起头来,荷尔蒙催促着我把鸡巴塞进这凄美的肛蕾中,进一步摧残它。
我没有这麽做,我把母亲的裤子又拉了回去,然後离开了这个房间。
陈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楞了一下。
窗帘还在摇摆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一阵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拿着一条白毛巾在擦拭着头发,光洁的手臂下面仅仅围了一条浴巾。
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隆起的胸前,随後,又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上面要是能穿一对黑色袜那该多好。
毛巾很短,边缘几乎掩盖不住陈瑶的屁股,她扭动着半边屁股往梳妆台走去,那臀肉轻轻颤动着,虽然和母亲比起来算不上丰满,但更为紮实,有弹性。
「这家宾馆真的是你姨父的?」
「嗯。」
她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擦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动作,裹住她身体的毛巾松动了一些,在小腹交错的两头散开了,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开口处露出的黑色毛发,以及隐隐透出的肌肤颜色。
「他的名声可不太好,我听说他是黑社会?」其实本地多数称之为流氓,那时候香港的电影很流行,古惑仔什麽的很受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意气风发的青少年欢迎,我自己也不例外,曾几何时,我也想过留一头郑伊健那样飘逸的发型。
「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他脑袋上没写。」
「他是你姨父你也不知道啊,我看你这麽说就肯定是。」她转了回去,黑森林又换回了两个半月「我记得我妈妈以前貌似去托过他办事,好像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大致是没办成,母亲回来後就对他没几句好话了。」
我的心一跳。她妈妈肯定被姨父上过了。姨父对待女人的态度无疑是冷漠无情的,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商品差不多,但偏偏他对这类商品保持了浓厚的兴趣,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总是簇拥着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幸好陈瑶并没有。
「我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你不是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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