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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依旧很忙,新章节还是要等2月底一切忙完先。但忍不住和大家分享修改的部分和顺便听取大家的意见。
增加了一个妹妹的角色,戏份不算太多,而且细节没开始铺展开来。修正版相对之前的版本,一些逻辑上相对更加严谨了,无论措辞方面还是一些关节点,这个有什麽变化,读者不一定能感受得出来。
场景设定为国界边上的群山中的村落,这样是为了给陆永平的无法无天奠基,这样的环境下,法律的效力会被减弱许多,一些情节开展起来就更合理。
这里要再一次感谢原作者,我不吝赞美不止一次说过,原作者的文学性是我所不及的,而我走的是爽文的路线,当然,无论是文学性强还是肉文,其实情节设计还是很重要。而这一次改写也更让我坚定了爽文的路线。无论怎麽说都好,没有原作就没有我这样的修改。
原文很多关系和因由是含糊不清的,我这里明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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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始发生在许多年前,一个偏远山区里的小村庄。
据记载,此村乃明朝时期一李姓宗族搬迁至此所立,顾名思义,李村。我小时候曾听长辈说起,还有说是李世民之後的,那会尚且信以为真,真觉得自己平添了几分贵族气息,但长大读了几本通史後,才对此说法顿时嗤之以鼻。或者也因我并不姓李之故。
这仅靠边境的群山之中错落着5条村落,进出交通条件非常恶劣,一直到民国时期才修了一条土公路,但後来战事爆发又被炸个稀巴烂,修修补补的。所谓路通财通,没有路就没有财,贫困村的称号一挂就挂了好多年。
我记得那年我15岁,正上初三。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性格比一般同龄人要早熟。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南闯北去了,其实就是在临近的城市打着散工,每个月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母亲有些文化,学舞蹈出身,早些年在市里的剧团工作,也是长期不在家,偶尔有个巡演,基本是几个月看不到人。我算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
後来一次剧烈的争吵後,父亲回来创业,建了个养猪场开始养猪;母亲则离开了剧团,後应聘成了我校的老师,教语文。
那一年是我人生转折的最重要一年,就在这年春天,家里出事了。父亲先因聚众赌博被行政拘留,後又以非法集资罪被批捕。当时我已经几天没见到父亲了。他整天呆在家里的猪场,说是照看猪崽,难得回家几次。但不光我们自家人知道,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家猪场是个赌博据点,邻近乡村有几个闲钱的人经常聚在那儿耍耍。
母亲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平时有些严肃认真,但骨底里性子十分烈,为此她和父亲大吵过几次。每次家门口都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然後亲朋好友上前劝阻。相对於初中没读完就出来混社会的父亲,母亲多读了几年书,平时以知识份子自诩,脸皮薄,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套她学不来爷奶奶一出场,当众下跪,她也只好作罢。这样三番五次下来,连我都习以为常了,更别说我那性格散漫的父亲。
所以有此一劫并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实在是因果回圈。
父亲的事让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爷四处托人打点关系,最後得到消息说主要责任人跑了,担子当然落到父亲头上,至於怎麽判,要看「能为人民群众挽回多少财产损失」了。
「谁让命不好,赶上严打」——上大学之後,我才知道97年修刑後的新一轮严打,我父亲就是这个政策下的直接影响者。父亲办养猪场几年下来也没赚多少钱,加上吃喝「嫖」赌(嫖没嫖我不知道),所剩无几。家里的存款,爷爷奶奶的积蓄,卖房款(市区的两居室和宅基地上的一座自用房),卖猪款,卖粮款,造纸厂的废铜烂铁,能凑的都凑了,还有6万缺口。当时姥姥糖尿病住院,姥爷还是拿了1。5万,亲朋好友连给带借补齐2。5万,还缺2万。别看交了近十万就剩下这零头,所谓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之前那些自己变卖的借的,基本是从爷爷辈累积下来的财产,如今全填进去了,剩下这点对於母亲当时几百块的月工资来说,无疑是一笔钜款。
况且这也只是买了一颗花生米,赎了父亲的性命,号子要蹲多久还是未知数。
家里不时会有「债主」上门,一坐就是一天。有干坐的,有骂咧咧的。奶奶整日以泪洗面,说都是她的错,惯坏了这孩子爷闷声不响,只是抽着他的老烟袋爷年轻时也是个能人,平常结交甚广,家里遭到变故才发现没什麽人能借钱给他。母亲为了这件事整天四处奔波,还得上课,回家後板着一张脸,说严和平这都是自己的罪自己受。
严和平就是我父亲,母亲姓张名凤兰,而我的名字叫严林,有个妹妹,严舒雅。
一家人里最平静的反倒是我。面对如此大的变故,我连哭鼻子都没哭过一次。实在是我很清楚,在这种事里,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根本帮不上什麽忙,自个儿安分点就算帮大忙了。最难堪的不过是走在村里会被人指指点点。
而且,我和父亲的感情一直不太好。自我懂事以来,他整天往外跑,对外说是要闯一番事业,但我心里清楚,基本是一事无成,稍微有点闲钱,也被花在「呼朋唤友」上面去了。实则上,无论作为父亲还是丈夫的角色,他都是很失败的。也不知道母亲这麽好条件当初怎麽瞎了眼就嫁给他。
平日里,他对我也就是「惯例」问几句,无非是什麽学习怎麽样之类的问完了也不在乎我怎麽答的话,还有习惯性的教育要乖一点啦要用心学习啦要多帮妈妈的忙啦,仿佛我才是那一家之主。
但他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父亲对舒雅相当的好。是那种发自内心欢喜的好。所以相对我的无动於衷,妹妹是时常哭得稀里哗啦。
当时学校里来了个新老师,是妈妈在校内的好友陈熙凤老师的丈夫,教地理兼带体育。陈老师是北方大城市里的人,来这边是支教,听说是她主动申请过来的,是个极其有爱心的人。她丈夫许为民老师放心不过,辞了单位的工作也跑这边来了。在他的怂恿下我加入了校田径队,每天早上5点半就得赶到学校训练。母亲4点多就会起床,给我做好饭後,再去睡个回笼觉。
有天我匆匆吃完饭,蹬着自行车快到村口时,才发现忘了带护膝。为了安全,教练要求负重深蹲时必须戴护膝。
时间还来得及,我就又往家里赶。远远看见厨房还亮着灯,但到大门口时我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这很奇怪,一般清早起来开门後,除非人全部出去了,门在睡觉前是不会闩上的。我当其时也没有多想,我就敲门,喊了几声妈,但过了好一会儿功夫,等的我都有些不耐烦了,母亲才开了门,问我怎麽又回来了。我说忘了带护膝,又说厨房怎麽还亮着灯,我走时关了呀。
这时,从厨房出来了一个人,腆着大肚腩,小眼大嘴其貌不扬,却是我母亲的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姨父陆永平。我当时没多想,打了声招呼,拿上护膝就走了。
说起这个姨父,他人长得不咋地,但在我们这几座山里面,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是我们村支书,家业很大,我们後山山坳整个让他包下来种药材,在县城里有两家旅馆(也是县城里唯一的两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各种生意有七八个门面。小车他是最早开上的,房子是村里最高的。也就是这些,才让他癞蛤蟆真吃了天鹅肉,凭这副尊容还娶了我那明星般脸蛋身材的小姨。
我听亲戚说,姨夫不但生意做得大,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人脉很广,省里市里都能找得到人疏通,在县城里也是横着走的家伙,在这偏远的几个村子里那自然不用说了。
这时他来我家,肯定是商量父亲的事。父亲出事後来家里串门的亲友就少多了,以前可是高朋满堂啊。姨父可谓我家常客,而且听说他也经常到养猪场耍耍。说实话,母亲对这个人评价不高,听说当初一直反对妹妹嫁给他,现在也经常骂父亲少跟这个陆永平混一块。这当口能来我家真是难得。
不过,现在这节骨眼,能帮到我家得也只有这个亲戚了。听奶奶讲,父亲出事後,借的钱里,姨父占了大头。
又过了几天是五一劳动节,为期5天的县运动会在我们中学举行,附近九山十八村的中学生都往我们这聚集,介绍卖吃食的,玩具的,各种各样,好不热闹。
我主练中长跑,教练给我报了800M和1500M。学校操场上人山人海,市领导也过来了,还有教委主任、校长、教练组代表、赞助商等等等等你方唱罢我登场,讲起话来没完没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这麽大型的群体活动,也是我有生以来见识过的最漫长的开幕式。太阳火辣辣的,我们在草坪上都蔫掉了。比赛开始时,我还恍恍惚惚的。教练匆匆找到我,说准备一下,一上午把两项都上了。
我问为啥啊,这不把人累死。教练说组委会决定把「百米飞人大赛」调到闭幕式前,原本放在下午的1500M就提到了上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了。
喝了葡萄糖,跑了个800M初赛,小组第二,还不错。歇了一个小时,又跑了个1500M,比想像中轻松得多。一个其他年级得女老师带大家到教学楼洗了把脸,又领着我们到外面吃了顿饭。我记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我一大海碗都没能吃饱。
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两项都进了决赛。教练夸我好样的,让我好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之後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啦啦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印象中,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篮球,正玩得起劲被几个高中生赶走了。於是我决定回家。在停车场看到了3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有田径队的王伟超。我和王伟超是好友,自小玩到大,但看见他和邴婕在一起,我一点打招呼得心情都没有。
从旁边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答应。一路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後摇摇摆摆的马尾,还有那单薄T恤里隐隐透出的胸衣颜色,又是激动又是惆怅。
我暗恋她已经一年多了。
邴婕是班花,或者说校花也不为过,长得比她漂亮得不是没有,但只有她长了一副狐狸脸,媚眼如丝浅笑勾魂,是那种光看着就能火烧身的狐媚子。而且也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个子高挑不说,小身板子玲珑浮凸,虽然也就海碗口大小,但比起同级的那些洗衣板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规模了。
她是我们学校绝大部分男生的梦中情人,至少我是这麽认为的,但两年来,挨在她身边聊天吹牛的男生很多,牵上手的却一个也没看到过。她人长得媚,却像那玫瑰,娇艳欲滴,却浑身带刺。
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去参加运动会,我嫌弃那钥匙麻烦,我也就没带。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本来也是我们家的,但前段时间因为父亲的事情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不过买主不急於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这个厨房就是挨着我家建的,旁边还有个门通过去,後来卖掉了就封了起来。楼顶边上架着梯子,上面对着一些破家俱杂物什麽的,用尼龙布盖着。我绕过那些杂物,轻轻一跳就攀上我家2楼的露台,一溜烟就进了我家。我和妹妹都住在2楼,靠边的是她的房子,楼上的长廊上养着几盆花,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紮绷带。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影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我得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虽然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我看得无比清楚,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麽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身材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这种戏码在系电影里经常能见到,那会看着一边口中骂着奸夫淫妇不要脸,一边心里又按奈不住把自己待进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换成那些婶婶阿姨们在心里意淫一番。如今自己看到,却被那样的情景震住了,我动弹不得,甚至觉得无法呼吸。
母亲躺在那床上,脸蛋偏向另外一边,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偶尔从嘴里发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和我在录影厅看到的不一样,两个人没有如漆如胶地纠缠在一起,单纯就是姨父在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母亲。
终於艰难地移开了目光,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我头晕目眩,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被晒到中暑而产生了幻觉。但身後的墙壁里面,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不断传来。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我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平时也从没觉得碍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我愣了愣,像炸毛得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一跃而下,蹿到了奶奶家,躲在了厨房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透过那缝隙往我家看过去。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姨父陆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散乱,许多发丝都被汗水粘连在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得,因为她胸前那对饱满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摇晃着,那跳动得幅度我在缝隙里都看得异常分明。
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麽,母亲神色慌张,不耐烦地想要把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没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我……」
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抓住手腕,凑到母亲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麽话,然後母亲居然停下了挣扎,低着头,被姨父捏弄着屁股搂着身子转身下了楼。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得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出来。我没敢在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靠着墙这边,我爬到边缘,对面的窗户房里隐约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低吟。
我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我缩在阴影里,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将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我支支吾吾,最後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蛋。还没开口吃,爷爷就回来了,和母亲一块,妹妹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我嚼着冷馒头,支吾着,找了些藉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时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要编上这藉口,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麽我要掩饰呢?
期间,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
她面无表情,但在目光碰触的一刹那明显眨了眨眼。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仨在一旁唠嗑。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後还是说到了父亲。母亲说不用担心了,余下的4万已经凑齐了。
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
母亲说:「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万5西水屯我妹夫那先拿出来。」
爷爷冷哼一声,含着浓痰说:「陆永平这个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个什麽老板还不是他引来的?!」奶奶不说话,又开始抹眼泪。
我突然一阵火起,摔了筷子,腾地站起来,吼道:「妈的,我去杀了这个王八蛋!」
三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我会来这麽一出,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还是奶奶反应最快,过来搂住我,说:「我的傻小子啊。」
爷爷说:「看看,看看,说的什麽话!好歹是你小姨父。」母亲端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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