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 2)
静——好静。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苏蘅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王行之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
苏蘅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苏蘅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外边男人的。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数次,精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苏蘅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这行行!苏蘅哭笑不得。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行行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刚刚行行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苏蘅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行行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
苏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算还是不算?」
「还不快过来!」
苏蘅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王行之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苏蘅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苏蘅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
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王行之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王行之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苏蘅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王行之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
苏蘅把王行之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王行之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苏蘅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王行之缠了绷带,苏蘅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
「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
王行之仿佛知道苏蘅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苏蘅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苏蘅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
「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
苏蘅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
苏蘅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王行之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苏蘅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王行之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王行之,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乖行行,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
苏蘅把头靠在王行之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
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王行之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么?」
苏蘅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
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王行之的嘴碰到一起。王行之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苏蘅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苏蘅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王行之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苏蘅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苏蘅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苏蘅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苏蘅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苏蘅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王行之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缠我绕,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王行之吻的兴起,苏蘅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老师教我并实践的成果吧?王行之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苏蘅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景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
苏蘅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
「action——video,动作片动作片。」
王行之冷汗直流,异常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苏蘅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苏蘅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王行之的背,热情的回应起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苏蘅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王行之吻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王行之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苏蘅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
「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奶糖,甜言蜜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
苏蘅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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