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武林状元 > 第二十一章、弃邪归正

第二十一章、弃邪归正(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却说阮天华听到前面一阵兵刃交击之声,循着掠去,他身法何等快速,转眼就奔出十数丈远近,忽见前面横亘着一条岔道,那兵刃交击之声,似是从右首一条岔道传来,他脚下丝毫没停,一个轻旋,就朝右首岔道上追去。

这条岔道,同样宽阔平整,他奔行之间,仔细谛听,再也听不到什么,好象那一阵兵刃交击之声突然隐去。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前面不远,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阮天华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有人在方才动手之际负了伤?”

这就循声寻去,走了不过四五丈远近,只见右首石壁下果然有一团人影倚壁坐在那里。赶紧一个箭步掠到那人影身边,凝目看去,那正是于立雪,头巾跌落,长发披散,身躯缩成一团,好象冷得不住的颤抖,连牙齿都上下打战。这自然是那位天罡门的于立雪,也就是第三位于立雪了。阮天华已经知道真的于立雪是刚才和自己在一起,那眼前这位自然是假的于立雪了。

阮天华忽忙问道:“于姑娘,你怎么了?”他不知道人家到底真名实姓,所以还是暂时称她为于姑娘。

假于立雪没有作声,但这时身后来路上却响起了一阵兵刃交击之声。阮天华并不知道铁若华、于立雪跟着自己身后而来,如果没有看到假于立雪负伤,他一定会转身过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动手?因为他就是追踪兵刃交击之声寻来的。

但如今发现假于立雪负了伤,他岂能弃之不顾,因此就没去理会来路上的兵刃交击之声,俯下身去,又朝假于立雪问道:“于姑娘,你究伤在那里?”假于立雪除了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依然没有作答,她似乎冷得已快要冻僵了,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阮天华攒攒眉,心中暗道:“她好象已经冻得说不山话来,自己又不知道她伤在那里?这怎么办?哦,看她抖得这么厉害,定然是中了玄阴教的什么阴功,“紫正神功”是旁门阴功的克星,自己何不先替她把阴寒之气驱出体外,她伤势纵然极重,不再冷得发抖,就可以说话了。”

心念这一转,就低声道:“于姑娘,在下替你度入真气,先把侵入你体内的阴寒之气逼出了,你就不会再冷得发抖了。”说话之时,缕缕伸出右手按在她头顶“百会穴”下,徐徐把真气度丁过去。

就在他替她度气之时,突听“当”的一声金铁狂呜传了过来,接着响起一个老婆子得意的笑声,和一个少女的惊叫“啊”,尖叫一声道:“阮大哥,你在……”

阮天华听出那是铁若华的声音,心头不禁大急,从老婆子的得意笑声和铁若华的尖叫判断,铁若华可能是在兵刃交击之后,被老婆子乘机拿住,所以才只叫出半句话,就被制住了穴道。但此时自己正在替假于立雪度气,如何能分身去救她呢?铁若华既然被擒,那真的于立雪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很可能先就被擒住了。

他这—分心,顿觉自己气机窜动,几乎运气入岔,须知他虽然练成“紫正神功”,总究时日尚浅,如果在运气之时,一旦入岔,自己和假于立雪两人均将走火入魔,心头暗睹一凛,赶忙强自镇慑心神,一心一意的把真气缓缓度入。这样足足过了一盏热茶工夫,假于立雪体内的阴寒之气,已被“紫正神功”悉数化去,四肢百骸也渐渐暖和起来。

阮天华缓缓收回手掌,说道:“于姑娘,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假于立雪缓缓吁了口气,问道:“是你救了我?你是什么人呢?”甬道中黝黑如墨,她自然看不见阮天华。

阮天华忙道:“在下阮天华,姑娘究竟伤在什么人手下的?”

“你是阮天华。”假于立雪口气之中,似有几分欣喜,但话声甫出,忽然轻“咦”—声道:“我……身子怎么还是一点都不能动呢?”

阮天华道:“姑娘可是穴道受制吗?”

假于立雪微微摇头,眨动着眼睛,略现羞涩的道:“好象不是……阮……天华……你……抱……我起来……好吗?”

阮天华问道:“你要去那里?”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前……面……”她不能动弹,阮天华自然只好抱着她去了,这就俯下身去,双手托起她身子,往前走去。

假于立雪究是姑娘家,若在平时,她被男人这样抱着走路,早就羞得紧紧闭上眼睛了,但这条甬道如此黝黑,使她减少了不少羞怯,眨着眼睛,问道:“喂,阮天华,你刚才怎么把我救醒的呢?我觉得好冷好冷,好象跌入冰窟,连呼吸都冻得凝结了,后来有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流行,流到那里,那里的冰就融化了,我心里明白,是有人在救我,却想不到会是你,哦,你练的是什么功夫呢?”

她咭咭格格的说个没停,一阵阵口脂清芬,似有若无的传入阮天华的鼻中。假于立雪看阮天华没有说话,轻咦道:“你怎么不说话呢?”

阮天华啊道:“姑娘说什么?”

假于立雪虽然看不到,但听他说话的口气,好象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心不在焉,岂不是因为抱着自己的缘故?她心里忽然感到—丝甜意,幽幽的道:“我说什么,你没有听到吗?”

阮天华道:“不知姑娘要问什么?”他果然没有听到,他是在担心铁若华她们。

假于立雪只觉脸上微微一热,说道:“我问你怎么把我救醒的?”

阮天华哦道:“在下看姑娘全身颤抖,似是被玄阴教阴功所伤,业已冷得不省人事,正好在下练的内功,可以克制旁门阴功,因此就只好运功把真气度入姑娘体内,把阴寒之气化去,姑娘终于醒过来了。”

假于立雪睁大双目,问道:“你练的内功,可以克制旁门阴功,那是什么功夫呢?”

阮天华道:“紫正神功。”

假于立雪道:“我怎么没听说过呢?你不是形意门的人吗?”

“在下是形意门的人。”阮天华道:“但“紫正神功”是在下一位记名师父教的。”说到这里,他发觉抱着她已经走了不少路,这就问道:“还没到吗?”

假于立雪看他一路行来,也没打着火摺子照路,不觉奇道:“你怎么不用火摺子照路,看得见吗?”

阮天华道:“在下大概还看得见,就不用火筒了。”

假于立雪好生奇怪,说道:“这里深处山腹,一点天光都没有,你还可人看得到?你好奇怪。哦,你既然看得到,到了向右转弯的时候,你就停下来,告诉我一声。”阮天华点点头,依然朝前走去,这样又走了一箭之路,甬道果然向右弯去,这就脚下一停,说道:“这里已到了向右转弯的地方了。”

假于立雪问道“这里是不是正好要转弯的地方?”

阮天华道:“不错。”

假于立雪道:“那你就朝左首转过身去。”

阮天华道:“左首是石壁了,没有通路。”

假于立雪道:“我叫你左转身,你就朝左转过身去咯。”

阮天华道:“好吧。”果然依言朝左转过身去,这样就面对左首的一堵石壁了。

假于立雪道:“好,你再向右横走三步。”阮天华依言又横走了三步,现在已经站到了石壁角转上。

假于立雪道:“你现在站在转角上,对不?你看看转角处,就是两堵石壁中间的地上,有没有一块凸出的石块,黑色的,象砚大小。”

阮天华双手托着她,只好横过身子,侧着脸看去,说道:“有。”

“你真的看得见。”假于立雪道:“现在你把右脚踩上去,别动,再用左手朝石壁上推去。”

阮天华道:“这里是暗门吗?”

假于立雪轻嗔道:“你不用问,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好吧。”阮天华因为双手托着她的身子,现在要腾出左手去推石壁,就得把她娇躯交给右手,但假于立雪可不是还在吃奶的孩子,一只手就可以抱得住,只好把她放到右肩之上,右手轻轻揽住她双股。假于立雪伏在他肩上的人,口中发出羞涩的轻“嗯”。

阮天华腾出左手,朝石壁上推去,壁上果然是—道暗门,应手而启,一面问道:“要进去吗?”

假于立雪道:“不进去,为什么要推这道石门?”阮天华举步跨入,石门里面有—间长方的石室,什么也没有。

“停。”假于立雪道:“你现在要靠左边走,循着石壁过去,到了尽头,再循着石壁向右,走到尽头,再循着石壁向右,再走七步停下来。”

阮天华脚下一停,听她所说,先向左,再问右,再问左,再向右,那不是循着石壁在室中绕上一个大圈?最后走上七步停下来的地方,不就是石室进门左首那堵石壁的上首,何用去绕上一个大圈子?心念方动,只听假于立雪道:“你一定在想,我说的地方,就是在右首那堵石壁的上首,为什么要循着石壁去转上一圈?对不?但你—定要照着我说的走法走去才对,切不可自作聪明,去抄近路。”

阮天华道:“为什么?”

假于立雪道:“你照着我说的走过去,就知道了。”

阮天华没有多说,就依着她说的,先向左转,循着左首石壁一路行去,这是一座长方形的石室,直等转到右首石壁,才数着脚步走了七步,脚下方门停住,石壁间已经无声息的裂开了一道门户,灯光从门内直射出来。阮天华问道:“现在可以进去了?”

有了灯光,假于立雪已可以看得见了,欣然道:“自然可以进去了。”

阮天华道:“进去之后,要如何走法?”

假于立雪轻笑道:“你要怎么走,就怎么走。”

阮天华举步走入,这是一间略呈方形的石室,室中有一张石床,床上有被褥,左首靠壁处有一张小石桌和两把石椅,石桌上放着一把白瓷茶壶,和一个茶盅,另外是一盏银灯,陈设虽然很简单,但这情形就像是一间卧室。

假于立雪道:“谢谢你,你把我放下来吧。”

阮天华虽满腹狐疑,依言走近石榻,把她轻轻放下,问道:“姑娘究竟伤在何处?你不能动弹,那怎么办呢?”

假于立雪眩动了下灵活的眸子说道:“我……我……他们把我关在这里,方才逃出去,中了贼婢的飞针……”

阮天华道:“你怎么不早说,在下替你把飞针起出来不就没事了?”

假于立雪粉脸红了起来,低低的说道:“在甬道上……黑漆漆的怎么看得见?所以……所以我要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阮天华道:“姑娘那里中了飞针,请在下看看。”

假于立雪要他抱着来,目的就是希望他替她设法取出飞针来的,但等到阮天华问她,她却说不出来了,只是胀红着脸,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阮天华道:“姑娘总有点感觉吧?”

假于立雪依然摇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只觉右肩和右……脚上奇冷无比,接着就麻木了,一个人就像跌入了冰窖,直到现在身子都不能动。”

阮天华听得一呆,她右眉、右脚中了飞针,她是姑娘家,没有确实中针的穴道,就得撕开衣衫来仔细的找寻针孔,自己如何能撕开她的衣衫来找呢?但这里除了自己又没有第二个人,她身子不能动弹,自己总不能不顾而去,也不能一直抱着她出去,万一遇上敌人,又如何和人动手。

假于立雪看他没有作声,抬头道:“阮天华,这里只有你,你不替我找到针孔,把针起出来,我……我怎么办?”

阮天华为难的道:“这个……”他搓搓手,就说不下去。

假于立雪眨眨眼睛,幽幽的道:“我知道,我是女子,你才作难,对不?你要找寻针孔,必须撕开我的衣衫,仔细看清楚,所以迟疑着不敢动手,又不忍心弃我不顾,其实我们是江湖儿女,既是救人,就不必顾虑男女有别了,在这里,你不替我设法取下飞针,还有谁来救我?你如果走了,进来一个坏人,我……怎么办呢?”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忽然滴出晶莹的泪珠,低下头去,接着幽幽的道:“你不肯替我取下飞针,那就走吧,我……不会再求你的,就是死,也不关你的事,你走好了。”其实,她早已知道石门在阮天华进来之后,早已悄无声息的阖了起来,他要走也走不了。

任何男人,都见不得女人泪水的,何况她说的没错,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救她?更何况她身子动弹不得,万一进来一个坏人,她怎么办?自己既不能弃她而去,自然要替她起下针来才是,岂可再存男女有别的腐旧观念?

阮天华毅然道:“于姑娘不能行动,在下怎会弃你不顾而去?只是在下要替你取下飞针,说不得只好撕开姑娘肩头衣衫来仔细找找,你中针的部位,是在前面,还是在后肩。”

假于立雪道:“后肩。”

阮天华暗暗吁了口气,还好是在后肩,如果在前面,姑娘家的前胸,自己怎好低着头去找?一面说道:“你伏着别动,在下为了取针,只好从权了。”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谢谢你,你只管把衣衫撕开来好了。”阮天华并不待慢,手指在她肩后轻轻一划,就象利刃划过一般,划破了五六寸长一条,然后用手轻轻拨开,眼前顿时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香肩,柔和的灯光之下,这细腻柔滑的肩胛,已足使男人百看不厌,想入非非。

阮天华血气方刚,自然看得心头一降狂跳,目光一注。不用多看,就已发现“肩外俞穴”上有—点极细的红点,这就说道:“在这里了。”

假于立雪道:“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阮天华心想:“象这样又白又嫩的肩胛上,针孔红点虽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话他可不好说出口来,随即说道:“在下这就替姑娘把它取出来。”

假于立雪道;“你要用什么取呢?痛不痛?”

阮天华笑道:“在下用掌心把它吸出来就好,不会痛的。”

随着话声,右手掌已经按了上去,运功吸了口气,手掌缓缓提起,翻掌一看,掌心已经多了一支寸许长比绣花针还细的银针,通体闪着银光,十分坚利,不知是什么做的,但绝非钢针,口中说道:“这银针果然又细又硬,只是针上并没有淬过毒。”

假于立雪伏着的人,奇道:“怎么,你已经吸出来了。”

阮天华随手取起银针,放到她面前,说道:“你看,就是这支针,已经没入你“肩外俞穴”。”

假于立雪气愤的道:“死丫头,总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针才怪。”

阮天华道:“现在还有—支,在你脚上什么地方?”

假于立雪给他这一问,一张脸胀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说道:“是在……腿……弯上……”腿弯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华一呆,她明明说在脚上的,观在变成腿弯上了,但已经取下了一支,总得把还有一支出起出来,接着问道:“你应该告诉找大概在什么部位才行。”这话没错,姑娘家的大腿上,岂可随便把裤管划破开来?

假于立雪伏着头,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觉,会告诉你的。”

阮天华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弯上,说道:“是不是这里?”

假于立雪道:“再。上去些。”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还要上去。”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停住。

假于立雪声音更细,说道:“还要……上去些……”阮天华一移、再移,她还是说着“还要上去些”,阮天华手指随着她话声上移,但已经感到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手指已经移到她阴尾,尻骨的两旁,这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会阳穴”了。

假于立雪终于嗫嚅的道:“好象……在这里了,你……按……起来……有些痛……”她羞涩得话声比蚊子还小。难怪她一直不肯明说,女孩儿家这个地方教她如何说得出口来?所以她只好说在腿弯上,其实腿弯和“会阳穴”相距可远着哩。

现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华又作起难来,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裤管撕开来?但不撕开裤管,就无法找得到针孔所在。但她既然指出部位来了,他不好再迟疑不决,只得鼓起勇气,手指终于划了下去。裤管划破了尺许长一条,他用手拨开破裂之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堆浑园细腻羊脂白玉般的臀部,这是多么神秘而诱惑的部位?假于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是看准了部份才划开她裤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伸出手掌,朝她“会阳穴”上按去。按是按上去了,但觉手掌触到之处,滑腻如脂,富于弹性,他一颗心蓦地一阵荡漾,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虽然和小红、铁若华、青儿三女有过鱼水之欢,但眼前的少女却是陌生人,碰到女儿家的隐私之处,一时之间,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假于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但眼睛虽然闭上了,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什么地方,心里自然清楚,阮天华的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姑娘家一个人可颤抖得更厉害。

阮天华几乎提不起手来,按在这样温润如玉,滑腻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入非非,舍不得移开。只是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荡漾之际,陡然起了一丝警惕,急忙正心静虑,功运右掌,缓缓吸了口气,手掌随着缓缓提起,把银针吸出,一手连忙把她划开的裤管掩起,说道:“于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假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连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问道:“都起出来了吗?”

阮天华道:“如果姑娘只有两处中针,那就都已取出来了,你现在可以运功试试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假于立雪没有作声,自顾白运了回气,果然业已气机通顺,没有什么不对。突然,她脸色微变,站起身,纤掌扬处,“拍”的一声,掴在阮天华的左颊之上。阮天华骤不及防,被她掴个正着,不觉怔得一怔,红着脸嗫嚅的道:“在下替姑娘起下银针,出于权宜之计,在下对姑娘并无半点亵渎之处……”

假于立雪一双大眼睛中忽然滚出两颗晶莹泪珠,目光之中却流露出关切与歉疚之色,走上一步,轻声的道:“我……我打痛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为了你替我取下两支银针才打你的,你替我起下银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那是为什么打他耳光的呢?她没有说出来。

阮天华道:“不要紧,只要姑娘不放在心里就好,本来姑娘千金之躯……为了救人,在下不得不从权……”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我不是守旧的人,何况是我求你替我起针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不怪你,已经挨了一个耳光。

阮天华道:“姑娘……”

假于立雪不让他说话,就叫道:“阮天华,你转过身去,我没叫你转过来,你不许转身。”

阮天华问道:“你要做什么?”

假于立雪嗔道:“你不管嘛。”

阮天华道:“好,在下转过身去。”他果然转过身去,背向着假于立雪。

假于立雪道:“你不许……偷看。”

阮天华道:“在下背后没长眼睛。”假于立雪坐到床上,伸手朝石壁上轻轻一推,石壁上立即出现了一扇小石门,原来这石壁上竟是一个床头柜,里面折叠着一叠女子的衣衫。

她伸手取出,然后迅快的脱下长衫,脱下内衣,又迅快的穿上衣裙,把换下的衣衫团成一团,塞入石柜中,然后又推上了石门,双手整理了下披散的秀发,才跨下石床,笑盈盈的道:“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阮天华可以想得到,她肩头衣衫和裤管上都被自己划破了,她要自己背过身来,自然是要把破的地方补起来,但他想不出身在石窟之中,什么也没有,至少没有针线,不知她如何补法?他当然不敢回身去看,但他虽然没有回过身去,耳朵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她脱下了长衫,好象又迅快的穿了起来,根本没有缝补,就叫自己转过身去了。

他依言转过身去,这一瞬工夫,只见眼睛一亮,她居然象变戏法一般,变换了一个人。假于立雪改穿了女装,竟然比穿了男装不知要娇美多少,一时不禁为之一怔。假于立雪看他望着自己发呆,不觉展齿一笑,甜甜的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阮天华脸上一红,说道:“姑娘那来的女装?”

假于立雪道:“我换了男装,我原来的衣衫自然带在身边了,不然,衣衫都被你划破了,我还能出去见人?”

阮天华道:“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

假于立雪秋波盈盈的望着他,眨动了—下,问道:“这是你本来面目吗?”

阮天华道:“是的。”

假于立雪凝视着他,问道:“你以前不是也改扮了假于立雪吗?”

阮天华道:“你不是已经听我说过?”

假于立雪“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是来找你爹的吗?”

阮天华问道:“是啊,莫非你知道爹他们在什么地方?”假于立雪口中又“嗯”了一声,阮天华道:“你快领我去。”假于立雪好象在忖着什么心事,攒起眉头,半晌没有作声。

阮天华看她神情,心头不禁一紧,急急问道:“你快说,爹他们怎么了?”

假于立雪望着他,低低的道:“他们……”

阮天华看她吞吞吐吐的,心头更急,问道:“他们怎么了?”

假于立雪迟疑的道:“他们都……被……引入一处岔道……”

阮天华道:“在那里?”

假于立雪焦虑的道:“我……我怎么办呢……”

阮天华道:“你知不知道岔道在那里?”

假于立雪忽然一下扑入他怀里,颤声道:“阮天华,你……叫我怎么办呢?”

阮天华看她娇躯颤动,似是十分惶急,女孩儿家到惊惶无策之际,就会象这样投入男人的怀抱,他轻轻搂着她,温言说道:“不要紧,只要你知道方向,我们就可以把他们救出来的。”

假于立雪偎在他怀里,腰身扭动了一下,说道:“我不是说他们嘛。”

阮天华奇道:“那你说什么?”

假于立雪仰起脸,幽幽说道:“我是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阮天华道:“你只要知道岔道的方向,告诉我就好。”

假于立雪“唉”了一声,轻轻顿了顿小蛮靴,说道:“你这人,我说过不是为了这个……”

阮天华道:“那你在说些什么?”

假于立雪道:“你真是缠死人了。”

阮天华问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假于立雪把头埋在他怀里,说:“我在想,我……该不该带你去……”

阮天华道:“爹被他们引入了岔道,岔道上纵然凶险,自然也要带我去了。”

假于立雪没有抬起头来,只是低低的道:“我带你去可以,只是……只是……你……以后会不会忘记我?”她这话岂不是向自己剖心示爱?阮天华不由迟疑着,假于立雪不待他开口,又把头埋在他怀里,说道:“阮天华,你……是木头。”

她环着他腰际的手忽然松开,用手捧住了脸颊,幽幽的道:“你再仔细看看我?”她双手又环住了他的腰,但一颗头却缓缓的抬了起来,阮天华不用低下头去,也看到了,因为她已经抬起头来,她虽然比他低了个头,但还是面对着面。

现在他看到的已经不是于立雪了,她有一张羞红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和红菱般往上翘的红唇,她完全变了另一个俏皮而甜美的姑娘家。阮天华道:“我早就知道姑娘不是真的于立雪,但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双手依然紧紧的环着他的腰际,仰起脸说道:“你记不记得君山大会上还有一个于立雪?”他当然记得,那是和天罡旗于老夫人一起的人。

阮天华点点头道:“你是于老夫人要你乔装假于立雪的”

假于立雪轻轻摇着头道:“才不是呢?”

阮天华道:“那是什么人要你乔装假于立雪的?”

假于立雪缓缓放开环着他的手臂,纤手—扬,她手上拿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说道:“是教主要我改扮的。”

阮天华道:“你是玄阴教的人?”

假于立雪点着头,说道:“天罡旗的人,在未参加君山大会之前,就被本教罗致了,教主知道他们要参加君山大会,才要我以假于立雪的名义参加,所以我就乔装了于立雪。”

阮天华也点着头道:“这就是了,天罡旗的假于立雪会“借物传阴”之术。”

假于立雪白了他—眼,说道:“对你却一点用也没有,哦,阮天毕,你知道我第—次打你耳光,为了什么吗?”

阮天华道:“大概是在下替你取出两支银针,姑娘心里甚是害羞,才打了在下一个耳光。”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娇妻们的变化爱与欲(爆乳淫奴)我为卿狂高树三姐妹母狗黄蓉传盛夏之夫妻交友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宦妻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