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救人心切(1/ 2)
无声地吁了口气,赵平予望向四周的眼儿根本就不敢收回来,虽说以他现在的武功,湘园山庄中人能捉得到他的形迹的,不过梁虹琦等寥寥数人,但赵平予可还是小心翼翼。一来无论如何,郑平亚总还是湘园山庄庄主,照说他身旁的护卫绝少不了;二来当日事变之后,虽说尚光弘活活气死,湘园山庄中的高手也有不少耻于与郑平亚为伍,走散了大半,但留下的好手也是不少,这回趁夜救人的不过是绛仙、自己和雪青仪三人,一旦事发,自己等人救不出人来反而失陷还是小事,绛仙可是排帮帮主之尊,若因此造成湘园山庄和排帮之争,这责任可就大到难扛了。
但要不来又不行,首先绛仙对郑平亚的关心非同泛泛,一听到郑平亚出事,绛仙是头一个想出面打抱不平的人,就连范达理在四长老会议时才稍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儿,就被绛仙狠狠批了一顿,那时虽是绛雪跑来请自己出手,可看绛仙那不论别人去不去,自己都去定了的模样,一点都没容人阻止的空间,赵平予也只能双手一摊,乖乖地跟了过来。
只是能来救人的人,也实在找不了太多,绛雪武功太弱,跟过来只会坏事;四长老形相特异,一过来绝瞒不了人,又得留在帮中营造出与湘园山庄外弛内紧的假相;柳凝霜武功是够了,可她和郑平亚的梁子结的太深,别说绛仙和赵平予自己,就连柳凝霜都没把握自己会不会一气之下先宰了郑平亚再说。偏偏蓝洁芸又有了身子,便想跟过来,爱妻心切的赵平予也是不许的。
一边注意着四周动静,心中禁不住的胡思乱想,不知已偷入房内的绛仙能不能将郑平亚带出来,赵平予差点忍不住心中那紧张感,若非身后的雪青仪伸手轻轻地按住了他肩膀,让他平静下来,赵平予真怕自己会坏事,这湘园山庄自己也不是头一次偷进来了,怎还是这么容易紧张?
感激地向身后一身黑衣的雪青仪微笑,却见雪青仪嘴角微抿、微嗔薄怒,赵平予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心思却回到了昨天晚上…
一手搂过柳凝霜,享受她樱唇那甜美的滋味,另一手登岭采梅,在柳凝霜那丰满饱挺的香峰上时而温柔、时而强力的揉弄,只将柳凝霜把玩的不住娇吟,爽着的赵平予身子微颤,肉棒正被身下的女子不住吞吐,愈发勃然,敏感处被那香舌缱绻情浓的吮舐吸舔,便赵平予有玄功护身,也差点难以抵御那种刺激;何况正在为他服务的,是峨嵋派前任掌门,清丽圣洁真如天仙下凡的雪青仪,光看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头每寸肌肤都透着情欲的酡红,樱桃小口正甜蜜已极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令愈发粗长壮伟的肉棒上头满是汁光亮眼,如丝媚眼中泛着的全是爱恋情浓,再没一点以往的圣洁高贵,那模样儿任何男人看了都要欲火狂升,何况正被她服务着的赵平予呢!
自从在江上和郑平亚斗了个平手之后,赵平予心中的重担总算放下了大半,郑平亚既不对排帮动手,以赵平予的性子也不想主动惹事,闲下来的他自是乐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乐。
不只是赵平予,连向来最是小心翼翼的『大房』蓝洁芸,在劲敌已去的情形下,也不由放松了些,前些日子竟发现已有了孕。这可是赵平予的头一胎宝贝,播种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成果,众人自是乐不可支,连原本最是顽皮心性,活像是个永远长不大孩子的项明玉,都起哄着要帮蓝洁芸安胎,反倒是快要身为人父的赵平予被挤到了一旁,根本参不进女人的安胎要事当中,碰了几次壁之后,赵平予也只得安之若素,夜夜与柳凝霜和雪青仪大行调教美事。
虽说全然不知这调教该怎么做,但这段日子以来,众人齐心合力的成果,倒也体现了不少,在床上放怀享受的柳凝霜和雪青仪,几乎是愈夜愈美丽,床笫技巧之熟娴,让偶尔会和柳凝霜一试女体相交滋味的蓝洁芸都为之瞠目结舌,只是对柳凝霜和雪青仪而言,似乎愈令她们在正常情况下感到羞耻难当的声情动作,在床上愈令二女为之忘形沉醉,情欲之道果真博大精深的紧。
虽说有淫杀术和梅花三弄功夫护体,在床上至为持久,但雪青仪那小嘴儿着实厉害,吮的赵平予差点守身不住,不得不松开了正逗的柳凝霜娇喘嘘嘘的手,按住了雪青仪的头。
「好仪奴…松点松点…」微微喘息着,赵平予用脚轻轻地从雪青仪腰间拂过,让她抬起了脸儿,一看之下更不得了,雪青仪唇边汁液微淌,媚人的眸中尽是渴求的神色,看的已射过的男人都会硬起来,何况是正等着占有她的赵平予呢?「如果弄的平予这么快射…妳们就爽不到了…」
「仪奴很放心的…」一边对着那硬挺的肉棒轻吁热气,将红的似要滴出水来的嫩颊贴住了那肉棒,微微地上下磨动着,彷佛光只是触着这宝贝,就令雪青仪心满意足的模样,「主人在床上威风八面…必会愈战愈勇…将仪奴和霜奴疼的连骨子都化掉…是不是…主人…」
「而且…主人也不用担心霜奴爽不到…」感觉赵平予离开了自己,柳凝霜彷佛受不住没有男人抚爱的感觉,娇躯整个贴上了赵平予,还抓着赵平予的手去感觉自己那傲人的香峰,正被满腹情欲熬的高挺饱胀,两朵岭尖寒梅只待男人采撷,「霜奴的身子每一寸都是主人的…主人不用担心霜奴够不够…只要管自己想不想和要不要…霜奴随时随地…都等着主人宠幸…」
听二女甜蜜的语声如此勾魂,赵平予也不由心火高燃,偏偏就在他正准备将柳凝霜压平床上,狠狠痛宰一番的当儿,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正好响了起来。
「什么事!」知道项家姐妹和蓝洁芸都晓得自己正大行调教伟业,没有大事绝不会来打扰自己,但赵平予胯下火气正旺,偏在此时被人打断,声音里头想没有火气都不成。
「绛雪小妹来了,湘园山庄出了大事,」项明雪的声音冷静地在门前响起,「快点出来,迟了你恐怕救不到绛仙。」
听到是湘园山庄的事,甚至紧急到连绛仙都卷了进去,赵平予嘴上嘟哝着,手上可不敢停,忙不迭地穿起衣服。幸好柳凝霜和雪青仪也知事态紧张,连忙服侍他穿衣,二女虽仍赤裸裸的,娇躯上头情欲未褪,但柳凝霜还好,雪青仪一旦回复了以往的圣洁模样,赵平予可还真起不了动手之念呢!在二女唇上落下了一吻,赵平予迅速走了出去。
快步走到前厅,一路上听项明雪说着湘园山庄的大事,赵平予这下可猛地吃了一惊,一来他虽知以郑平亚的好色,迟早会坏事,却没想到坏的如此彻底;二来白欣玉和他虽没有什么深交,关系倒还不差,没想到她竟死在郑平亚手中,还是在惨遭淫辱之后!心知江湖上消息传的甚快,迟早这消息会回到玄元门,赵平予可真不敢想象,元真子在知道此事后,心中会有多么痛苦。
虽说离开师门已久,但当日是元真子收留了沦为乞儿的自己,赵平予对师门着实念得紧,何况元真子这掌门做的也辛苦,长徒杜平殷身死武夷,次徒郑平亚身负灭家之仇,为免直接面对天门这强敌,元真子虽对郑平亚尽心尽力教育,却尽量不涉入他的报仇大业,连郑平亚另投他师,元真子也任由他去,心中对这弟子却仍有一丝关爱;而自己呢?想及此赵平予不由苦笑,原本以武功和排行,玄元门未来的掌门之位该当是自己负责,可因为郑平亚和自己不合,为免阋墙之祸,元真子只能让自己在外流浪,另外收弟子从头开始教导,若非有玉真子在旁协助,恐怕以元真子一人之力,要撑起整个玄元门着实不易哩!此间事了后,也该是自己回去探探师父的时候了。
走进了前厅,只见绛雪活像是椅子上生了刺,一点都坐不住,在那儿直转圈圈,看见赵平予进来,活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来救援的船,差点儿就要扑在他怀里。
「怎么了?」
「是…是姐姐…」急的脸儿通红,彷佛要哭出来似的,绛雪的声音又快又急,「听到二师兄出了事,活活气死了尚前辈,现下给梁前辈他们禁在庄中,姐姐立刻就想前去湘园山庄救人,连管长老都阻不住。现在是管长老说湘园山庄因此声势大衰,此事关乎附近一带各门派的势力起落,与本帮习习相关,因此联同四长老会议决定尔后本帮行止,姐姐身为帮主自然得留下来主持,可这样也挡不住姐姐多少时候,管长老说姐姐这次恐怕非去不可,四大长老偏又不好出面,如果师弟你肯帮一把忙,或许还能护着姐姐全身而退…」
「原来如此。」接了话的不是赵平予,而是换好了衣裳,从里头出来的柳凝霜,声音中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若非她看得出此刻的绛雪急如星火,受不得刺激,恐怕还会有更狠的话出口。
当日柳凝霜被郑平亚暗算过一回,虽说事后被赵平予温柔抚慰,无边无际的温柔让柳凝霜心都化了,何况因着那回的玷污为契机,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柳凝霜甚至抛开一切,自堕身份成为赵平予的性奴,在床笫间完全放怀,任由赵平予恣意爱怜,那滋味远教之前的相思还要甜蜜百倍,令柳凝霜沉醉其中,但对郑平亚的怒火却仍是挥之不去,若非顾着赵平予的面子,听到郑平亚落难的消息,柳凝霜可真想落井下石一番。
见赵平予神色尴尬,夹在怒火正旺的柳凝霜和满脸恳求之色的绛雪中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模样,雪青仪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柳凝霜肩头,安抚了她一下,这才开口,「平予你的好师姐可不会听人劝的,这回不去也不行。不如这样吧!洁芸有了身子,不能没人照应,凝霜、明雪和明玉就留下来照顾,青仪和平予同绛雪一起回排帮,安排一下该怎么处置。如果…如果人救出来,也得安排个安置的地方,是不是?」
「嗯…」若不是雪青仪圆场,光听到柳凝霜接话的语气,绛雪已不由一窒,想到郑平亚与赵平予着实不合,连着柳凝霜似都受过其害,芳心忐忑,可真怕赵平予记恨不肯去,纤手直牵着这师弟的衣袖不敢放,直到此时绛雪一口气才松了开来,「绛雪知道,必会好好安排…」
…
想到昨夜之事,赵平予不由轻叹了口气,他与雪青仪急到连觉都没得睡,直接与绛雪快马赶至排帮总舵,连夜接日地将计划排好,忙不迭地赶了过来。不过这也难怪绛仙心急,一来郑平亚在她心头始终盘据个重要的位置,怎么也割舍不开;二来梁虹琦与元松这回可是铁了心,这么重大的事竟是压的紧紧实实,都已是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到现在近在咫尺的排帮才得到消息,显然湘园山庄是绝不容许郑平亚逃出去,若非有雪青仪压阵,将看顾郑平亚的高手无声无息间制倒,光靠他和绛仙两人,只怕连摸都摸不进来呢!
「谢谢妳,青仪…」
「如果要谢的话…」娇躯伏在赵平予背上,背心处那两团软滑的触感,令赵平予不由心跳加速,雪青仪那两朵美峰他虽已不知玩弄了多少次,这样触及仍有着无比新鲜美妙的感觉,「那就排个六七天的空,青仪要你精锐尽出,让青仪享受到女人最完美的幸福…行不行?」
「美人有命,平予岂敢不从?」
「不是美人的命令…你又忘了?」
「是是…」大着胆子,一手轻捏着雪青仪娇嫩酥滑的脸颊,「主人当然会努力调教仪奴…」
「这样…这样才好…」似是很享受被赵平予这样揉捏的感觉,雪青仪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里面似乎…太久了一点…」
「是啊!」轻轻地将雪青仪拉到自己怀里,赵平予一边望向郑平亚的房间,绛仙进去已经好一会儿了,却到现在还没把人弄出来,若非心知郑平亚与自己的芥蒂早已深固心头,要消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自己若在郑平亚面前出现,搞不好原来可以轻松达成的事还要费一番周折,赵平予早想钻进去,赶快救了人就走。据他们的调查,湘园山庄虽说人力已不若鼎盛之时,留下来的人却也不算太少,此处又是庄主起居重地,巡查的人员再过得片刻恐就要巡到此处了,虽说大不了他们再把来人制倒一次,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出岔,所谓『夜长梦多』啊!
自从就任排帮帮主后,绛仙的武功受四大长老调教,与当日在玄元门时已不可同日而语,虽与郑平亚或赵平予还有一段距离,也算得一方高手了,照说郑平亚房内没有其余人在,便是里头的郑平亚受了什么禁制或捆缚,绛仙现下也该救出人来了,怎么还会拖上这么久呢?
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与雪青仪交换了个眼色,赵平予已飞身而下,从郑平亚房外鬼鬼祟祟地瞧了进去,只见郑平亚一身黄衫,打扮的不甚齐整,却丝毫没有整理的意思,对在旁急的跳脚的绛仙只是摇头,「…平亚终是山庄庄主,好好一个局面给平亚弄成了这个样子,无论如何平亚也得负起责任,绝不能一走了之。好师妹,妳回去吧!平亚要留下来,绝不会走的。」
「可…可是…师兄,」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绛仙在郑平亚身旁团团转,却怎么也劝不了固执的郑平亚,「他们连你武功都禁了,只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根本就是…根本就是把你软禁在这里,一辈子都不想放你出去,难道你…你真想被元松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踩在脚底下吗?」
「元松…啊,」听到元松的名字,一直表现平静的郑平亚似有些心动,「这人确实麻烦…」
「何止麻烦而已,」好不容易见郑平亚有心动的样儿,绛仙忙不迭地话儿出口,又急又快,「他是师兄你带出来最老资格的人,若不是师兄你信用他,元松那能在湘园山庄里头当到总管?可一旦你出事,这人却是第一个把你出卖的人。师兄你就算想负庄主责任,也不能任此人四处胡作非为啊!」
其实绛仙还有话没说完,自从郑平亚不再管理湘园山庄内事之后,庄中虽名为梁虹琦等人为主,但一些对外交涉的琐事,却全都由元松总揽,原本从赵平予在江上击退郑平亚后,湘园山庄与排帮稍微缓和了些的关系,现在又陷入了紧张,也因为连四长老都对湘园山庄重复颐指气使的态度不满,深入调查湘园山庄的情报,才知郑平亚现在被软禁的消息。虽说依管桓的分析,元松之所以愈发高压,为的只是虚张声势,让人不以为湘园山庄内有大乱,势力大逊,但这元松的做法也未免太过离谱了,简直就像想趁机大捞一笔般,不过这种话儿可也不是能和郑平亚说的事。
「此人奸险还不止此,」摇了摇头,郑平亚表面虽还平静,但光从他双拳紧握,便看得出郑平亚的心里,并不像表面上这般平和,「这些日子平亚仔细回想,才发现此人的阴险,恐怕不在天门那『幻影邪尊』阴京常之下…」
「阴险?怎么说?」
「师妹妳可知道,此处原就是山庄故址…」闭上了眼睛,郑平亚似又回想起当日之事,「那时平亚还小,因为先父与众位叔伯参加武林大会,平亚一时贪玩而跑了出去,在林子里迷了路,直到过了两三天才回到庄里,却没想到短短数日之间,山庄已被阴京常全盘覆灭…」
「嗯…」这事其实绛仙也知道,若非那时阴京常急于回师伏击湘园山庄回援的高手们,没有仔细搜寻,恐怕郑平亚也没有机会站在这儿了。
「当平亚重立湘园山庄的时候,元松便回来了,还殷勤地协助平亚重建山庄,包括原先平亚房内的那条地道,也是元松指给平亚知道的…」
听到此处,绛仙可不敢接腔,在外头的赵平予就算在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巡查人员,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里头,可雪青仪何等人物?郑平亚的话恐怕她听的一清二楚,而湘园山庄的地道,便是当日拘住柳凝霜的所在,柳凝霜之事绛仙也略知一二,心知赵平予对此事不能说没有芥蒂,若他给勾起了心头火,不肯出力救人,光凭绛仙一人可没法带着郑平亚离开湘园山庄呀!
似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郑平亚的声音极其缓慢,「现在平亚仔细想想,才发觉不对,既然有这么一条地道在,照说便是山庄惨遭灭门,先母和庄中一些重要人员,应该也可全身而退,怎么会只剩下元松一人能逃出生天?回头想想,恐怕是因为元松最先躲进了秘道,将入口反锁,才使湘园山庄的妇孺无法逃脱,其中甚至还…还包括了平亚的生母,当时的庄主夫人…」
「原…原来如此…」听到郑平亚的猜估,绛仙心下一震,虽说为着这阵子受到湘园山庄的压力,绛仙对元松颇有怨言,但若非郑平亚提点,她还想象不到,这老头竟还是个如此阴沉狠毒的人物,为了一己安全,连主母都牺牲,亏他事后还有脸回到湘园山庄,心安理得的当他的大总管!想到以前几次见面,元松那看似温和谦卑,甚至有些逢迎的模样,绛仙不由心下发凉。
「既…既然这样…」好不容易,绛仙才开了口,「那师兄你更要想办法逃出去,解了体内禁制,才能报这个大仇啊…」
「不了…」叹了口气,郑平亚低下了头,似再没了以往精干的模样,颓然的整个人活像是再没办法振作了,「平亚一错再错,已无颜再出,好师妹,就让平亚老死在这里吧!报仇的事…能不能麻烦师妹妳帮个忙?若是不能也就算了,就当平亚完全没发现这件事吧!」
「会不会太颓废了一点?」听到此时,赵平予再也忍不住,虽说自己也不是个积极振作的人,但听到向来刚愎强硬的郑平亚,此刻竟是如此软弱,连杀母大仇都想放弃,忍不住就发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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