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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最近挺得意的,自己俨然成了槐树村土皇帝巩德旺的宠妃爱妾,竟然一个星期宠幸了她三回,这苦哈哈的日子一下就变得美滋滋了,逼也不痒了,还挣了三张崭新发亮的百票,最近家里隔天就弄一顿红烧肉开荤,吃的她黝黑的脸上都发出了油光。
整个槐树村的人都知道巩德旺在村里有好几个相好的,所以大凤晚上睡不着时心里就合计:怎么那老东西隔三岔五就找我操一顿呢?我这脸蛋子可比不上那几个娘们,人又土的掉渣身上也没有一点点香味,凭什么给我那老些钱呢?想了一会忽然想通透了,难道是因为奶子大我屁股大?对对对,俺大凤虽说是个土里刨食的乡下半老女人,可这大奶子和肥屁股就这槐树村有几个女的能比的过?逼里水又多,这老流氓被俺的身子可套住了!
想到这不禁豪情万丈,心中万分感激在天上的老娘:娘,虽然从小到大你没给过我什么好吃的好穿的,但你给了我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也算是您老积福了!
德旺还真没看上大凤,县城的鸡也玩了一些了,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裤子一提回村看村里那些婆娘就不由的眼睛到天上去了,也就月红还算挨点城里女人的边!他是个有城府有心眼的人,不然能当上村长威望这么高吗?和大凤渐渐熟的像多年老情人了,这计可以实施了。
晚上八点多,大毛家。
大凤为难的摇着头,讨好的看着巩德旺说:“德旺大哥,换个地方吧,俺帮你吸屌吧!”
巩德旺指了指桌上崭新的两套运动服:“花一百好几十呢!”,说完自己把大腿又往上扳了一些。
大凤一会看看运动服,一会看看那恶心的黑屁眼子,痛苦的做着选择。
没招啊,舔吧!两孩子学校马上开运动会了,基于两口子强大的劳动基因,老大入选了高二年级铅球项目,老小入选了初三年级拔河组,学校说了,凡是参加的都发一套运动服,但钱要自己出!
大凤心里诅咒着两个不开眼的老师:念书就念书,又扔球又扯绳子,这是要弄啥?扔球扯绳子能当饭吃吗?还花那老些钱买衣服,不值当的事。
闭上眼睛靠近了那恶心的洞口,老东西可能用肥皂洗过了,倒是没什么臭味,于是吐出红红的舌头往皱巴巴的缝里钻,嘴巴封住了外口,舌头拼命在里面打转,好在任务简单,老东西只是不断的强调深一点、再深一点。大凤不去想老东西的深处可能会有什么,只是不断的重复:校服、校服……,舌头使出吃奶的劲和那屁眼上黑色的肉块较劲。
德旺从没被舔的这么舒服过,月红倒也舔,只是她的舌头和力气比较五大三粗的大凤还是有一点距离的,也没大凤这么卖死力气。德旺被舔的欲火中烧,把大凤按在桌子上从后面就是一顿狠日,大凤翻着白眼哼哼叽叽的叫着,两个大奶子频繁的甩在方桌下沿一阵阵生疼,但她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越来越喜欢德旺这粗鲁的弄法,比起大毛千年如一日的趴自己身上拱要强上百倍,这大黑鸡巴真是个活宝贝啊,塞的自己的逼里满满当当的,一狠操起来就像是一把痒痒挠,挨个的抚平自己逼里一块块痒的钻心的逼肉。
“真得劲,爹的大鸡巴使劲日啊!”
“骚逼,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德旺喘着气点了根事后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大凤用粗糙的卫生纸在毛也黑肉也黑的逼里不断的扯出污秽扔掉。
“大凤,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做。”
“啥事啊?”
“你这两天想办法让四毛上你屋来吃饭,然后想办法让他操你,我呢会在你俩操上后带月红来抓奸,你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月红可能会打你几下,你要忍住,这是做戏,事情我早就和她说过了。不让你白干,给你这个数。”
德旺伸出了一根手指。
“老东西你可太坏了,你想和月红长期相好,想用我来封住四毛的口,好让你俩快活的做露水夫妻是吧?再说我大凤穷归穷,可也不能为国钱干这昧良心的事。”
大凤嘴里说的正义凛然,其一是吃醋,她原本以为德旺被自己身子迷住了,弄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要拿自己当枪使,是要利用自己而已,他其实稀罕的还是月红;其二则是嫌钱少,这么大一个计,自己还要担着个偷小叔子的臭名声,才换来一百块,划不来。
“不是一百,是”
德旺故意顿了一顿,凑近点一边捏着大凤的奶头一边轻声的说:“一千!我家还有个旧沙发你要是要也给了你吧。”
都四位数了,这要卖多少斤稻啊?再说还有沙发呢,这还有啥说的,立马成交!
四毛提着两个猪蹄一块猪肝走在去大哥家的路上,大哥在外面打短工,大嫂要雇车往城里卖苞米让自己帮着装一下车,这个忙要帮,而且不能空手去。门没关,屋里桌子上有一杯刚沏好的茶,四毛转身出来往灶屋走去,大嫂正在做饭呢,老远就闻见一阵鱼汤的香味。
大嫂迎了出来,接过四毛递上的猪蹄猪肝,满脸堆笑的招呼四毛:“四来了哈,你说你来就来还拿啥东西,猪不也是花钱进来卖的吗,你呀就是大手大脚惯了的,下回不兴这样了啊!”
四毛笑笑说了两句客气话,一个人回堂屋喝茶去了。
吃完饭后,四毛问大嫂:“嫂子,你雇的车啥时候来啊?”
大凤给四毛上了一根烟说道:“不知道啊,我昨个和胜明说的,他说早上要先帮别人叫送一趟东西,尽量赶回来。”
四毛起身就要走:“大嫂,那我先回家困一觉,胜明来了你去叫我!”
大嫂一把拉住四毛:“困午觉就在大嫂这困吧,一会胜明来了我还跑你家去叫你啊,那些老远的路,再说妈和你媳妇听见我使唤你干活肯定又会不高兴的。”
四毛挠挠头道:“大嫂,这,这不大好吧!”
大凤知道他说的是孤男寡女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四毛的脑门:“都说你老实,我看你现在变坏了,还跟大嫂整这弯弯绕,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在我家睡个午觉,难道会有人说咱俩操逼啊?谁敢说我把他鸡巴给他揪下来喂狗!”
大嫂说话直来直去四毛也知道,可这话说的还是让四毛有点没法接,不能再客气了,再客气就见外了,就不把大嫂当自家人了,那就睡呗!
四毛躺在枕头上,头边不远处还叠着大嫂的两条花裤衩,四毛有点尴尬。外屋传来上门栓的声音,四毛有点紧张,心说大嫂你插门干啥?这要是来个人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又传来一阵阵水响的声音,四毛这下睡不着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会功夫大嫂出来了,浑身散发着花露水和肥皂的香味,头发也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个背心和大裤衩,四毛害怕了,这大白天的,万一来个人这小叔子弄嫂子的事可就臭名远扬了。
屋里就一台电扇,放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大凤一屁股坐到床上对着风扇吹着头发,靠近四毛的那只手还用一只木梳子在不停的梳头,每当她手一扬,四毛就会从背心的洞里看见一只大奶子在那晃,胳膊窝里像男人一样浓密的毛随风飘扬着,四毛看的心火一阵阵的。
“四毛你怎么不睡啊,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我刚才烧一餐伙身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洗一下不行。”
四毛不敢接话,赶紧闭上眼装睡。大凤知道四毛毕竟小时候经常跟在自己和大毛后面,把她当成半个妈了,所以心里有点怕她,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才装睡。
大凤躺到四毛对面的墙上,抓起一双薄薄的皮肤袜套到了脚上,接着用脚踢了踢四毛:“四毛,四毛,别睡了,大嫂问你,你觉得你婆娘真比我好看很多吗?还是只稍微好看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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