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变化(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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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说一个身边发生的真事吧,我所在的单位,有一个比我大四五岁的老哥,为人相当好了,待人接物也非常好,家里家外的口碑没的说,也顾家,对媳妇更是没得说,悉心照顾。大家都跟他媳妇说,嫁给我们老哥,嫂子你真有眼光。
他们结婚不到两年,有一个半岁的儿子,结果那个女人丢下老哥和半岁的儿子跟着情夫跑了,那情夫还是个比她小八九岁的毛头小子,当时还没有离婚,直接以离家出走的方式留了封信。
一走大概半年,那半年老哥简直跌倒了谷底,但是好在老哥振作的快,到法院单方面起诉离婚,然后开始了新生活,再然后就是因为老哥的为人,大家都很愿意给他牵线搭桥,老哥娶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女孩,和老哥相差近十岁,但是两人过的蜜里调油,我们都羡慕的不行,本来这应该就算告一段落了,但是最狗血的在后面呢。
老哥的前妻回来了,原来她跟着那个小情人到了别的城市,那个小情人不久前又跟别的女人跑了,还卷走了她的全部积蓄,她无依无靠,只好回到这个城市,但是她的父母在我们这个狭小的北方小城已经呆不下去了,街头巷尾都知道他们的女儿是个破鞋,跟别人跑了,连自己才半岁的儿子都扔了,老人觉得颜面扫地,所以她的父母都搬回农村去了,和她断绝了联系,她也因为那次和情人的私奔去别的城市而丢掉了工作,现在相当落魄。她还不知道老哥已经再婚了,成天到单位找老哥,痛苦的哀求,一次次的抱着老哥的腿痛哭流涕的承认错误。
老哥很淡然,说了一段我们记忆犹新的话:「如果自行车丢了,失而复得,我就当别人骑了一圈给我送回来了,但你是自行车嘛?你是女人,你走的时候咱们没离婚,你是我老婆,你丢下我跟孩子,跑出去叫人骑了一圈,后来没人骑你了,你回来找我骑?赶明儿再出来个人把你骑跑了咋办?自行车能上锁,你是人能上锁嘛?你的锁在你心里,你自己打开了锁,你叫人骑走的时候,就已经做出选择了,人得有脸,既然选了,就别回头。」
知道老哥再婚之后,老哥前妻改变了方针,想要孩子的监护权,想借着孩子重新接近老哥,老哥不同意,前妻就到法院起诉,结果因为当初前妻和情人私奔,丢下孩子的行为,法院对于前妻的要求不予支持。
虽然前妻有权利看孩子,但每次老哥现任妻子都在前妻面前放闪光秀恩爱,大夸老哥多优秀,多顾家。
我和老哥家住的不远,每一次看到他前妻来,都是哭着走的。
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又看到了老哥前妻,就在老哥家附近,她前妻似乎喝了很多酒,跪在地上抱着老哥的大腿哭,说什么我就不要脸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大不了我给你当情人也行,你别不理我,我虽然是个破鞋,但我的长相。当个姘头也说得过去吧。
哭闹引来了很多邻居,老哥的现任妻子破例叫老哥将前妻送走了,我问老哥现任妻子,嫂子,你不怕他俩出点啥事?老哥现任妻子很淡然,放心,你老哥有分寸。事实证明,老哥是经得住诱惑的。
老哥依然如故的顾家和妻子蜜里调油,那个前妻来看孩子,每一次来老哥都会叫妻子回来,两个人一起接待前妻,前妻也知道自己上次醉酒说了很多不能在人前说的话,现在见到我们都低着头快步的走过。
听街头巷尾的老婆婆门传说,老哥前妻还是单身,没人愿意给她牵线,做媒人的怕挨埋怨,男人就更是不愿意和她相处。
因为刚才外出的时候又看见了老哥前妻来看孩子,所以我忽然想起了整件事情,在这发了一下牢骚。
为什么只有失去了一切,才会察觉到当初的美好?为什么人总是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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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无声的流失,就如同指尖的沙烁般不易捕捉。
林诺已经被绑架一个多月了,警方的调查却完全陷入了僵局。专案组现在位置尴尬,饱受舆论压力。高局长面对每日围追堵截的记者伤透了脑筋,回到家还要应付那个成天无理取闹的儿子高峰,短短一个月时间,高局长的双鬓就长出了白发。
林国锋出奇的没有再次给警方施加压力,他就像死心了一样,将林氏的工作全部交给了林茜和赵刚两个人,自己则龟缩在新月小区的别墅里。
这一个月同样忙碌的还有赵刚,为了掩盖新月小区发生的事情他费劲了心急,花了大价钱疏通关系,总算让事情平息,可就这么吃下这个哑巴亏,他可气不顺。
陈德海和「公司」的对抗已经摆到明面上而来,「公司」很多地区的业务都遭到了恶劣竞争,手法极其卑鄙,让赵刚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敌在暗他在明,虽然他自己隐藏的很好,但陈德海那个老狐狸却似乎和他玩起了捉迷藏,一个多月无论明察暗访,就是找不到他的踪迹。
无论如何,林国锋中断了「公司」的支持,公司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赵刚只能从自己的公司里不断的拨款,却如同进了无底洞一般连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去哀求目前独掌林氏集团的林茜的帮助……
林茜从未婚夫的身上察觉到了什么,但她并不确定,或许是爱可以蒙蔽人的双眼,她发自内心的觉得赵刚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以后自己和他的幸福,而让她将那厮朦胧的不安丢到了角落里。
张蕾小心翼翼的向那个恶魔通报着警方的进展,她不敢违抗那个恶魔的命令,一想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日子,她就战栗的发抖,面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她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自己还赤身裸体的昏睡在那个寒冷潮湿的地下室的狗笼里,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美妙的梦境,但是梦境很快就会醒来,她即将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调教。
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但这一个月对陆小安来说,却有点波澜不惊,除了几个星期前,老鬼的突然到访。
「臭小子,看来你没死在那两个骚婊子的肚皮上啊。」
老鬼的一张布满刀疤的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陆小安:「别他妈光顾着干女人,很久没活动了?跟老子过过招吧。」
老鬼脱下自己的外套,短袖的t恤包裹的上半身肌肉高高隆起,他动了动脖子,颈关节咯咯的轻响。但右手的手掌却包裹着厚厚的纱布。
陆小安轻轻的提了一口气,老鬼出手从来不打招呼,下黑手、偷袭的事情简直就是他的最爱,对待这样的人,随时都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果然。老鬼没有任何预兆的出手了。那双四十五码的巨大军靴几乎是凭空出现在陆小安的面前,陆小安只来得及用双手护头,勉强做了防护,就被重重的踢飞,陆小安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击飞,但他很快就调整身体的重心,在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向一边滚去,在他刚离开的地方,老鬼的下劈伴随着巨大的响声激起一阵阵的烟尘。
陆小安屏气凝神,不停的移动,寻找着老鬼身上的空隙。
「来啊,别他妈像个娘们,跟两个女人睡了一个月,你他妈也变成女人了?」
老鬼一边叫嚣着,一边再次冲了上来。
老鬼的身手自不必说,就是又十个陆小安,想杀老鬼,也难如登天,这还是在面对面的较量中,陆小安很难想象在自己不知情的条件下,从老鬼的手中逃脱的几率是否会高于高分之一。
陆小安小心的保持距离,灵活的躲闪着老鬼一次又一次的刺拳、鞭腿,更是避免被老鬼那小山一样的身体缠住,一旦被抓住,自己瞬间就会被扭断脖子或者活活累死,今天的老鬼,是认真的。
陆小安不停的采用着游击战术,一击不中,立刻抽身,他的眼角在微微的跳动,老鬼的杀气弥漫在周围,像实质一般压着他的神经,他感觉到自己的活动越来越困难,老鬼那豹子一般的视线让自己的双腿仿佛灌满了铅,移动越来越困难。
汗水顺着脸颊不停滑落。
「妈的,虽然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好歹没他妈被那两个婊子榨干了。」
老鬼笑嘻嘻的站好,从后腰掏出一件东西,扔给陆小安。
陆小安一把接过,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刃只有十二三厘米长,如同牛角一般弯曲,刀身通体一片乌黑,在灯光的照射下也没有反射任何光亮。
「表现的不错,算是给你的奖励。」
老鬼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弹着上面的灰说。
「……」
陆小安没有做声,他知道老鬼的话肯定还有下文。
「前几天遇到个难缠的对手,」
老鬼甩了甩自己裹满纱布的右手:「那娘们挺不错,老子就是喜欢练过的,耐肏,屄也紧。这是她的刀子,给老子好好练,你要是连个娘们都比不过,老子就把你卖到人妖俱乐部去卖屁股。」
送走了老鬼,陆小安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左肋隐隐作痛,老鬼下手从来不留情,刚才对打时一记轻描淡写的鞭腿就差点让陆小安趴在地上起不来。
拖着疲劳的身体,陆小安来到了客房。
客房里,林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子,一双无神的眼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韩洁坐在床边,见到陆小安进门,紧张的站起身,身体微微的颤抖。
自从那个不眠之夜后,林诺就好像失去自主意识一般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具拥有美丽外表的人偶。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没有反应,就算在她面前狂干韩洁的菊花,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只有在陆小安玩弄她的身体的时候,才会在快感的刺激下发出呻吟,当激情过去,又再度恢复。韩洁倒是变得对陆小安惟命是从,而且,还有个意外的消息。
失败了?陆小安犹豫着,不,还没有,还有机会可以敲破她精神龟缩的鸡蛋壳,但陆小安不着急这么做,他需要一个契机,让林诺自己啄破鸡蛋壳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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