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情挑仙子(1/ 2)
在我心中突起感应有后袭之后,心内浮现出我头号梦中情人秦梦瑶出剑中的绝世仙容,我知是因我现在吸纳了大量真元后,功力大进且达先天之境,能在危机中生出感应,但现在自身的功力,恐怕仍未及背后来袭的仙子。
我感到后方有杀招但无杀心,心想仙子算是出家人该不会随便杀人,何不就此试试自己的武功?
我突然先向后移动,感到后袭一慢,明白当然是因仙子不明我为何向后,且不愿随便杀人而慢下。
我转身并立即出招,而由我先向后再转身出招,均是用上种魔大法的似慢实快,虽未能如庞斑般的神奇,但也可使背后的仙子有些迷惑。
我右手伸出食中两指作剑直剌,左手则作手刀横切,当然是试用双手百兵的武功,当双手接近来剑之时,再变为双掌作盾,拍向来剑。
秦梦瑶因被这似慢实快的速度所惑,又从未在记载看过如此招式,故一时未能变招,被我稳拍剑身。
剑身传来秦梦瑶攻击的仙气,我当然用捱打功化解,我感到仙子只用了不够五成功力,此强度对现在的我本应不难化解,却发现顶级的剑典仙功,对我的魔种竟有相克之效,若梦瑶是全力出手,恐怕我非受重伤不可。
而我却同时将三道内劲,由剑上传往仙躯,第一道是螺旋魔劲,第二道则是混合吸自解语的媚功,与种魔对异性的吸引力,合成产生之魔种媚功,第三道则是魔种精神力,但却全部只是我对秦梦瑶的爱慕及思念之情。
当第一道内劲传进仙躯内,我明显看到秦梦瑶的仙躯一震,当然是由于这度螺旋劲虽不太强,但却怪异非常,对曾阅览天下武学的秦梦瑶,面对于这种从未所闻的怪异螺旋劲,一时间亦显得错愕,但由于仙功克魔功也总算是勉强压下。
而我第二道的魔种媚功,本身对有仙胎之身己有一定影响力,看来魔与仙之间是如此相克却相吸;且由于仙子被第一道怪异螺旋劲入侵,已造成短暂剑心通明失守,其实此时梦瑶的剑心通明也只属初成阶段,对于魔功绝非全无破绽,否则已在庞斑受伤之时,她便会不惜一切包括自身性命去行刺庞斑。
当第三道无形的精神爱力传入秦梦瑶脑中,我看到此时的秦梦瑶再非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子,而只是个满面通红,眼中像喷火的绝色怀春动情少女,什幺美艳不可方物之类的形容句子,也无法能形容此时秦梦瑶此动情仙子美丽的十份之一。
看到眼前如此动人的画面,我虽仍要化解克制魔种的入体仙气,但我那能不进一步行动,去好好的亲近如此眼前已动情的绝艳美人?
当我抱着暂时无法行动的仙躯,问道:“我不知原来是秦……仙子姑娘,多谢妳剑下留情,我有否误伤了妳?”
她满面通红一刻后,眼前的秦梦瑶竟又已变回昔日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子,推开我并冷冷地开口问:“你鬼鬼祟祟在韩府外干什幺?”
我此时已将化解完入体的仙气,叹了一口气后回答:“我是韩柏,难道秦仙子的剑心看不出我吗?我来此当然是为了命案的真相,难道是为了要“干”什幺事?不过,我刚来此之前确“干”完了某件事两次,令我功力大增,不知仙子是否要知详情?”
我在说“干”字之时是特别大声强调,连我自己也不明我自己为何如此对秦梦瑶,心中突起一个想法,便是在各方均要压过此仙子,将她变为臣服于我胯下的平凡女子!
事实上对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可谓数不胜数,但均为她的超凡的美丽所慑,在她脸前愈发规行距步,战战兢兢,以免冒渎了她;唯有我这韩柏,直接了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热情,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最渴望拥有的东西般;而且又针锋相对,斤斤计较,又有些露骨之言,就如魔种媚功般教她不知如何应付,而此时若非有“命案的真相”恐怕她早已离去。
眼前仙子先用那像利箭般可穿透任何物质的眼光望我一眼,还剑入鞘,平淡地道:“我非什幺仙子,你可叫我秦姑娘,命案的真相你知多少?”
她对于我是否韩柏一事没有清楚回答,而对我刚所干之事亦没有追问。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刚才一瞬间,我便了解了整件事的真相,可能又是那种一想便使我头痛的异能告知我,我道:“我的事相信范良极已告知你,真相关键有三,一是动机,二凶手是谁,三是证据。”
秦梦瑶见我停口,便追问:“那动机是什幺?”
我回答:“那天在武库内引起谢青联和马峻声注意的厚背刀,是韩清风老爷在你来武库前大约十天,即是韩清风来访韩府当天傍晚,他独自到武库来,当时我正在那里打扫,他捧着一个长形包里,边走边思索着东西,步履沉重,走上两三步便叹一口气,我躲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我装着个大气也不敢透一口的表情,梦瑶眼光移目我脸上,终忍不住“璞哧”一笑道:“后来呢?”
我看得忘了说话,涎着脸求道:“你笑多一次行吗?”
梦瑶面色先是一沉,若非我像知道全部真相,她肯定立刻便走,现在有求于我,只好报以一个微笑。
我看得失魂落魄道:“你笑起来比任何盛放的鲜花更要好看百倍、千倍,还记得吗?那天当你说千万别和赤尊信在黎明时分决斗于武库之内时,抿嘴一笑的样子,我到今天仍没有半点忘记呢。”
我见她不悦而正想开口时,即道:“韩清风老爷将我召了过去,在台上解开包裹,里面装的就是那把厚背刀。”
然后我学着韩清风老气横秋的语调道:“小柏,你将这把刀找个地方放好。”
我再道:“你笑多一次行吗?”
秦梦瑶低声道:“无赖”不过她听到这老气横秋的语调,亦觉有趣,无奈地又再报以一个微笑。
我继续道:“看到他严肃的神情,我不敢多问,连忙将那把刀放在近门那位置,回头看他时,他皱起了眉头,我问他是否不满意那位置,他叹了一口气道:‘一切也是缘份,便让它在那里好了。’说完后,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接着的十多天,他一直留在韩府,但总没有回武库再看那把刀,唉,想不到有人为此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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